我本来还想逛一会的，但因为有了搞屎棒只能提前打道回府。吩咐黛玉去买羊肉，羊骨，鸡，香菜，韭菜，白菜，米粉，葱姜蒜，细麻布，做醪糟汤圆和老冰棍的材料，以及回去之后做两块冰和两模具的老冰棍。我带着搞屎棒回了教坊的院子。
此时已经接近午时，我交待小厮去请四个老鸨到判官的衙署，自己先一步去找判官通通气，搞屎棒就在怀里抱着。
到了衙署，判官赵德著正在写字，我便站在一旁等他写完。
“判官大人这手飞白可是越发精进了。”我笑着在一旁拍马屁。
“你小子可是没事从来不会来找我的，有事就说，能办我就给你办。你这肚子里鼓鼓囊囊的装的什么东西？”赵德著和前身的父亲共事多年，关系极为融洽，是以也把前身当做自家子侄。
我把衣服拉开一点给他看，他看到搞屎棒顿时露出不屑的表情。
“判官大人昨夜可知秦小公爷，程小公爷，长孙公子等几人来我教坊玩耍？”
“本官当然知道，还知道你做了个大生意。”赵德著一听事涉这几个顶级纨绔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提起了冰块的事。
到了夏天冰块隐隐有种取代金银成为硬通货的趋势，我就知道瞒不过他，反正也是打算用来铺路的。
“昨夜紫兰在陪程小公爷时，言语多有不当之处，引得程小公爷不喜，临走时吩咐下官给他另外安排一个。赵伯伯最近气色欠佳，可是没休息好，是天太热了吗？小侄家里还有些冰和月入闺，往后每晚给伯伯送一些去。”
每天送他两块冰，十支老冰棍，十几文的成本办好几两银子的事，何乐不为？
“紫兰？那你怎么看？”我怎么看？我又不是元芳，我能怎么看。
这时，脚步声响，四个老鸨来了。四个老鸨看起来均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当年也都是风月场里出名的美人，现在依然有很多客人愿意为他们一掷千金，可惜跟青莲青荷情况类似，不能赎身嫁人。
“奴家见过二位大人。”
……
我把昨天程处默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四位嫲嫲，现在紫兰是肯定保不住了，几位可有什么好的想法，沐身房可有能接替紫兰的？现在的紫兰又如何处置？”
蓝级和紫级的名字是不会变的，只有人会变，前一个紫兰没有了，换一个人名字依然是紫兰。
“噗通”，四个老鸨齐刷刷的跪下：“是奴家等人管教不利，望二位大人赎罪。”
我看向赵德著，他只管埋头写字，意思交给我处理。
“当务之急是从沐身房里选一个接替紫兰的位置，原来的紫兰收缴，她所有财物交归衙署，押回沐身房单独看押。判官大人，您看？”我说完冲赵德著作揖问道。
“既然程小公爷让你给他安排，那你便去沐身房挑选，另外，以后沐身房相关事宜姜都知有监管之责。”说罢赵德著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四位嫲嫲先带紫兰去沐身房，本官稍后就到。”
四个老鸨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几步才转身去了。看她们走远了，我凑到赵德著耳边：“那紫兰虽然不被程小公爷所喜，样貌身段才情都还是一等一的，加之豆蔻年华，今晚送到赵伯伯府上？”
赵德著手上不停，慢慢把字写完，仿佛那支笔有千斤重一般。我帮他把写完的字放到一边，又拿了一张纸铺上。
他重新舔笔，慢慢的在纸的中间写下一个“程”字。我了然的点点头，拿起纸在烛火上点燃，直到完全燃尽，冲赵德著施礼退了出来。
……
沐身房说是房，其实也是一个院子，甚至可以说是整个教坊最大的院子，所有精挑细选来的，还没训练好的犯女犯妇以及抓捕俘虏来的女子都住在这一个院里。院子的角落挨着更衣室有几个小房间，专门“沐身”的房间。
前紫兰现在就关在这里的其中一间。
我抱着搞屎棒在门口看了一眼，吩咐道：“这个房间安排几个人看着，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教坊里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待我问过程小将军自会处理。”
“喏…”四个老鸨和几个专门负责教规矩的仆妇答道。沐身房的守卫也是这些仆妇负责，主要不允许小厮等进出。
“四位嫲嫲，紫兰这个位置空出来了，我可是答应了程小公爷，亲自帮他挑选一个，得赶紧找一个补上。”我笑着对几个老鸨说道。
“还有，把那几个蓝级的女乐也叫过来。”于是我说出几个昨天陪那几位纨绔的蓝级女乐的名字。
“昨天如果不是几位少爷不想，不，应该是不屑于追究，弄不好她们几个加上四位嫲嫲都得喝一壶，大家的身份地位都摆在那，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掂量。
这几个呢就交给四位嫲嫲处理了，再有下次就是我亲自处理了。老人总得动动新人才有机会不是。”
四个老鸨诚惶诚恐的应下了，专管接待，最会说话的夏嫲嫲赶忙凑过来挽住我胳膊：“都知大人辛苦了，这点小事还要劳烦您亲自处理，明晚我们姐妹四人略备薄酒，请都知大人一定要赏脸。”
这是准备榨干我让我闭嘴？呵，谁榨干谁还说不定呢。
我扫了一眼她夹住我手臂的高耸，若隐若现，其实对我这样接近四十岁的灵魂来说，这才是极品啊，曹阿瞒的乐趣才是真的乐趣。
我假装表现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眼光想往她胸前瞟又不敢：“把年纪合适差不多能出沐身房的都叫出来看看，这都快未时了，等会万一程小公爷来了让我如何交代。”
夏嫲嫲眼底露出一丝得意，被我看个正着。得意吧，明晚让你们几个得意个够。
不一会，几十个姑娘站了好几排，端的是环肥燕瘦，各擅胜场。
“都知大人，能出沐身房的姑娘都在这了，都是处子。”秋嫲嫲低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点点头，把搞屎棒抱起来，看着它眼睛，在它耳边说道：“去，帮爸爸选个最好看的。”
没错，就是这么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