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李莲花山人自有妙计。一得到方多病的应允就向方多病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他想出的这个办法看的方多病摸不着头脑,直追着李莲花问怎么就敢保证说自己能跟王青山交流,王青山明明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暂时从李莲花这里得不到答案的方多病一时间连徐三水这个促成这件事的人都有些不信任起来。
“咳,这个吧,你得学会通过现象看本质。你不能看过程有多么的荒诞,你得看最后的结局有没有符合你的预期……”
李莲花为徐三水的话竖了个大拇指,徐三水谦虚(并不是,其实是脑子突然坏掉不知道作何反应所以被身体本能操控)的点了点头。
方多病从牙缝里挤出声笑,随即自己也想开了。
“也是,反正许下能够同王青山交流一事的承诺的也不是我。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问题的,第一个遭殃的也不是我,我又何必瞎担心那么多……”
“对对,是这个道理。”
徐三水看热闹不嫌事大,跟在旁边附和。
“……对什么对。”
徐三水看着从她身前走过的方多病眨了眨眼。
不是,怎么附和一声还附和错了,一开始的话又不是她说的……
不过……无所谓。
徐三水默默跟在方多病的后面,小心翼翼的往李莲花的方向望去。
李莲花正弯着腰观察着什么。
从徐三水这个方向观察到的是李莲花的侧颜。嗯……怎么说呢,本人正脸好看,侧脸也依旧好看。
“过来。”
注意到这边动静的李莲花冲着这个方向招了招手。
方多病怀着满肚子疑问凑上前去,徐三水仍旧跟在方多病身后。值得一说的是,方多病是怀着满肚子疑问过去了没错。但他的疑问还没来的及说出来,李莲花就率先一步表示:“……看出什么没有?”
方多病一歪头。
“看出什么……应该看出什么?”
李莲花又把目光投向徐三水。
徐三水眨眨眼,和李莲花你看我我看你的看了半天。
一会儿之后,李莲花总算放弃了。他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不是吧,你们两个人都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样,我给你们个提示……”
李莲花转身往王青山金身所在的方向指了指:“仔细看看,这回看出什么了吗?”
徐三水完全没有顺着李莲花的指导回答问题的意思,悠悠然的在那里站着。只是一开始往李莲花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后来就是眼神不时从李莲花身上的一处划到另一处。
回答问题的重担直接落在了方多病的身上……索幸方多病还算靠谱。
他顺着李莲花的提示细细的观察了一会以后就突然神色一凝。他发现了端倪……
“这个金身的嘴唇是不是太厚了些……”方多病边说着边往王青山金身的唇部摸去。
“呦,血迹啊……”徐三水在旁边配合着当捧哏。
“你再看看金身的背后。”
“背后……”
方多病听话的顺着李莲花的意思走到金身的身后,下意识的像之前一样刮了刮金背后的金箔。
徐三水眨了眨眼:“用剑啊,怎么还突然开始犯傻了……”
“用剑不比用手快多了。”
方多病没好气的看徐三水一眼。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怎么不来?”
“咳,这不是因为这金箔一看就知道处理起来估计会很麻烦——”
最终出手的还是方多病,他到底还是被徐三水的各种歪理给说服了。
“是金鸳盟奔雷手辛雷的成名绝技五毒掌。”
对金身的调查暂时告一段落之后,三人又出发去调查灵山派掌门羽化登仙的地方。
“……你在干嘛?”
方多病站在离徐三水稍稍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抱胸站着看正坐在蒲团上的徐三水。
“你搞清楚,我们是来调查事情的真相的,不是让你在这里玩儿的。”
徐三水睁开一只眼瞅方多病。
“什么玩儿,我这是重现当时现场,以便于更好更快的调查出王青山登仙的真相。”
“……”
就,在旁边划水还划的有理有据的。甚至你要非要较真的话,她估计还真能跟你说出些你无法反驳的理论来。
方多病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不过既然过都过来了,方多病就蹲下身顺势研究了一下周围。
“……你坐的这个蒲团下面是空的。”
“我准备要研究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机关。你要是不想突然掉下去的话,最好先从上面下来。”
方多病的建议非常诚恳,不过再诚恳的建议也动摇不了徐三水坐在上面感受人生的决心。
李莲花一挥衣袖拦住还要再劝的方多病:“……别管她了,她执意坐在上面定是有她的理由。至少她该是有不会被带下去的自信。”
方多病有被李莲花的话给说服,且在他自己看来也确实是这么个情况。索性他也就不管了,任凭徐三水按自己的心意做事。
方多病着重寻找着蒲团周围。在他看来,相应的机关应该是离这里不远的。
终于在他摸到一处时……
突然发现掌下的石头居然是可扭动的。
“我好像发现开关了……”
方多病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一扭开关——
嗯……蒲团掉下去了,徐三水也以极快的速度轻飘飘的落在了方多病的旁边,直把方多病吓的身体一抖。
“……原来你轻功还不错。”方多病稍微缓了一下便缓了过来。
“嗯哼~为了练好这身轻功,我也是下了些功夫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我原先以为你轻功好只是因为你在这方面比较有天分,结果你居然是专门在这方面下了功夫的。”
方多病做思考状。
“那你当初下功夫学轻功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的逃跑?”方多病一指徐三水,开玩笑似的说。
“没有那种事……”徐三水翻了个白眼。
她也不说不是这种情况是什么情况,只是表示:“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多病也不是非要知道个所以然,既然徐三水不想说他也就不再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