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云萱,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他!”齐卿儿拉出清河。
“住手!”元云萱冷冷的看着齐卿儿。
“你想做什么?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在我宫外大打出手,甚至杀我齐家侍卫,是想与我齐家作对吗?”齐卿儿怒骂道。
“大家都看见了,清河可是从小侍奉在仙尊身边的。
可是主母却无故把人抓来,并且还威胁要杀了他。
你们也是从小长大在天恒宫的,把宫中的每一个人都视为自己的亲人!
这些年来,我们天恒宫一向和睦,何时有过这般的屈辱!
难道我们就该随意被外人欺辱了吗?”元云萱喊道。
“你不要瞎说,清河是偷了主母的法簪,才被抓起来的!”梅儿大喊,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当我们是瞎吗?你问问这些守卫,若是单凭他们自己一个人,不仅要躲过天后宫的守卫,还要躲过齐家的侍卫。
然后呢?就为了进去偷一个法簪!
你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宝贝,值得清河如此费工夫。
甚至还要度过这重重的困难,重重的关卡。
他又是如何度过这重重关卡走进去的?就算是后面这群训练有素的守卫也未必敢夸下海口吧。
主母的修为也不低,还要潜入殿内避人耳目偷个法簪?难道主母就如此无能?
天恒宫从未有过什么失盗之事,按说清河是仙尊身边的人,仙尊的宝贝更多,更容易得手,何故执着于一个法簪而陷于困局!”元云萱嘲讽一笑。
“这...这我怎么知道,反正东西就是在他房中搜到的!”梅儿愣了愣。
“东西是谁搜到的?”元云萱质问。
“自然是我们的侍卫!”梅儿应道。
“我们?看来主母的心还是向着齐家啊。
不仅趁着仙尊闭关的时候引如此多齐家侍卫入宫,还大张旗鼓的说搜宫就搜宫。
天恒宫如今是齐家的领地了吗?
更何况搜宫的也是你们齐家的侍卫,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诬赖清河的!
若是真有此事,也应该让天恒宫的守卫去,才更显公平公正不是吗?
如今这样算什么?丢东西的是你们,搜宫的是你们,搜出赃物的还是你们。
戏都让你们演完了,我们呢?就活该平白受了这个冤枉吗?
如此不公平的情况下,清河却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们绑进去了!
如今,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天恒宫如今,是齐家当家做主了是吗?”元云萱高声质问。
“你...你..”齐卿儿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呵,无话可说了吧。
无话可说就装晕了,我敬重你是主母,可你若不能公平公正,只会冤枉我们这些下人,又有什么值得我们敬重的。
如今晕了,一会是不是要说是因为我们反了,所以才把主母气晕的?”元云萱继续问道。
“你...你们等着,等仙尊出来以后,有你们好看的!”梅儿连忙扶起齐卿儿。
“仙尊是明理之人,我相信仙尊断然不会如此不管不顾,全凭喜好猜测做事!
你嘴巴放干净些,莫要随意侮辱了仙尊!”元云萱可不理什么,依旧自顾自的骂着。
“发生何事了!”
突然,上空一股无形的压力压了下来。
“拜见仙尊!”
众人纷纷行礼。
“都起来吧,这是怎么回事?”天恒仙尊皱着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仙尊,主母她...主母她...”梅儿委屈不已。
天恒仙尊也看出了齐卿儿的不对,“医师!”
带着仙尊威压的声音传遍了天恒宫的每一处角落。
“仙尊!”
医师擦着汗,已经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
“看看主母是怎么回事!”
“是!”
医师不敢耽误,连忙走了进去。
元云萱也立马走上前去,给清河松了绑。
“你没事吧!”元云萱问道。
清河摇了摇头,很显然是受了惊吓。
“放心吧,仙尊来了!”元云萱安慰道。
“仙尊,弟子冤枉,弟子自从进天恒宫以来,一直与兄长勤勤恳恳,安安分分的侍奉仙尊左右!
弟子不敢说是天恒宫中最勤奋之人,也不是做事最好之人,但弟子从小受仙尊教导,绝不是这种品行不端之人。
还请仙尊还弟子一个公道,洗清弟子的冤屈,否则弟子就是死,也不瞑目!”清河立马冲了出来。
“究竟发生了何事?”天恒仙尊皱着眉。
清河的确从小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不说人心难测,但是也多少相信清河的为人。
更何况清河是自己身边的人,清河出了事,自己也难辞其咎。
清河闻言,立马开始说起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以及齐卿儿的中毒之事!
“今日我被抓进来,他们以为我晕了过去,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云萱的结界是仙尊亲自设下的,自然不是他们这等人能够破除的。
当初仙尊把云萱交给我们兄弟照顾,所以我们感情颇深,他们觉得云萱不会自己出来,便把我抓来了。
他们可以对弟子欺凌,可以对弟子不公,甚至要了弟子的命。
可他们不能污了弟子的品行,弟子是跟在仙尊身边的,弟子品行有违,也会连累仙尊,弟子不能认了!
哪怕他们杀了弟子,弟子也是不认的!”
“可有此事?”天恒仙尊看着齐夫人。
如今齐卿儿还昏迷着,齐夫人便成了领头的。
“仙尊,我们原本只是想引元云萱来说个清楚!
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齐夫人愣了愣,连忙说道。
“仙尊,她们无凭无据,仅仅是自行拿出一个冰丹虫跑到奴婢院前,非说就说是奴婢做的。
谋害主母如此大罪,岂非是想要害死奴婢?
奴婢自然是不肯认的,而且当初若只是想要跟奴婢讨个说法,大可派个侍女来传奴婢,何必要出动齐家一整队的侍卫。
如此行径,岂不是要屈打成招,或是强行处置了奴婢?”元云萱也不惯着,直接骂道。
“休要胡言,我们又岂是如此无理之人?”齐夫人连忙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