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齐慧虽然心中很不悦，但面色依旧保持微笑。
拿着卡离开了。
王海看着桌子上的青花瓷瓶，心里多少有些感慨，要是自己能有这么多钱就好了。
也不知道马总到底是为什么，居然花高昂的价格买个瓶子回去。
“王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都已经好了，这卡给你。”
齐慧赶忙将卡递给了王海。
“哦，没事没事，对了，有发票吗？”
“什么？”
王海的一句话，差点没让齐慧直接晕倒过去。
怎么还会问自己要发票，这小子现在的反应跟刚才的反应完全是两回事啊。
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王先生，你看着瓶子我让人给你装起来哈。”齐慧不想搭理他，也不像继续着这种敏感的话题，直接转移了目标。
可王海好像就跟没听懂一样，继续问道：“齐老板，麻烦你能开个发票吗，我这回去也好跟马总交代啊，不然还以为这钱我从中扣点了呢。”
原来担心的是这个，看来这里面的事情这小子是不知道的。
齐慧会心一笑，“王先生，金额较大，发票暂时开不出来，你先回去，我这边会电话通知马总的。放心吧！”
听着齐慧的话，王海也是半信半疑的姿态，只能先拿走了青花瓷瓶。
看着人走出去后，齐慧的脸色立马黑下来，眼眸中满是唾弃。
“领导，马总派人来拿走了青花瓷瓶。”
“好，我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需要你知道一下。”
“这人来要发票。但我没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齐慧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讲给了孙长山听。
而孙长山听到发票二字之后，便在电话中沉默了片刻，明显就是已经生气了，随后便道：“行了，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孙长山这边眉头紧皱，黑着脸，“这个马帅，居然跟我这么玩...看来是不想愉快的合作了。”
随后便直接拨通了马帅的电话。
将马帅约出来，到郁金香古玩店。
接到电话邀约的马帅是一脸的懵，自己不是已经派人去了吗，怎么还会亲自约自己？
答应下来后，也不敢怠慢，直接奔着古玩店。
两人一见面，孙长山就笑哈哈的迎了上来。
这一举动，也让马帅的心中产生了两个想法，一种是假笑，背地里有其他事情，结果可不怎么样。
另一种是真笑，收到了自己的意思，想要更进一步的表达层意，表达之间的共赢。
但马帅发现，这笑着的脸庞上与那种深邃的眼眸可不成正比。
看来是第一种想法，假笑。
“马总啊，快进来，快快快...”
一个副市长居然毫不避讳的站在门口迎接自己，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就不怕被人看到？！
“领导，您这是干什么，这么客气，咱们一起，你先走。”
马帅本以为客气一句，没想到孙长山的话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你马总才是先行之人啊，快！请吧。”
虽有一愣，但很快消散不见，依旧陪着笑脸，表现的毕恭毕敬。
此刻的马帅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满心的猜疑只有看领导的脸色行事。
难不成是自己派来的王海在这说错了什么话，又或者是得罪了这里的老板？
当马帅被孙长山领进门之际，迎面上前的齐慧笑意着脸颊恭迎着二位。
“这位是这里的老板，齐慧齐老板。”
孙长山虽然语气平和，但一句话表明着，这女人就是替我收礼的人，这回你知道了吧。
听闻，马帅立马恭敬着身板，伸手示意，道：“哎呀呀...齐老板好，认识认识。”
这个齐慧，在马帅的眼里太熟悉不过了，之前自己可是总来这里的，虽然是个古玩店，但茶水也是不错的，更是谈事情的好地方。
之前在你这可是没少消费的啊。
“齐老板啊，真是没想到，你跟领导...？！”
马帅质疑了一句，但并没有说的太全面，只是做到了点到为止。
也是想要搞清楚，一个古玩店的老板，怎么会跟副市长这么熟悉。
“齐老板之前是我的秘书，不干了以后，就自主创业了，不过这个人还算是靠谱的，不然我也不会帮助她的。”
孙长山在一旁直接点明道。
言外之意是在告诉马帅，你就放心吧，这个人是自己人，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出问题，不然也不会让她来替我收礼了。
听闻后，马帅的心中算是明白了，看来孙长山干的这些事，这个女人是知道了一大半。
“真的假的？”马帅依旧玩味着语气质疑道。
心想，你这该不会是在这养的人吧。
“当然是真的，马总。”
齐慧在一旁笑道。
“嗐...领导，这齐老板跟你这关系，那咱们不就都是一家人了吗。”
马帅立马转变了面色，一副笑意，继续道：“那我之前要是有多得罪的地方，你可要多多包涵我啊，我这这这...哈哈哈。”
马帅趁着这次机会，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你们要是这么说，岂不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马总这话说的，什么叫得罪啊，谈不上，以后还指望马总能多照顾这小店呢。”
齐慧马上客套着，这以后还指望你马总能常来，到这里消费呢。
“哈哈哈...谈不上谈不上，应该是齐老板以后多照顾我才是，多照顾我才是啊...”
马帅大笑着，此刻的场面，虽然是三人对话，但明显能感觉到，三人分析出了八百个心眼，全都肚中有墨，相互试探着。
“行了，咱们就别在这愣着了，齐老板先去安排一下吧，我跟马总有点话要说。”
“好的领导。”
见到齐慧走开，马帅转眸看向孙长山，“领导，看齐老板的样子，跟你应该不是一年两年了吧。”
马帅在试探着孙长山，就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咱们之间多少事情！
“这个小齐啊，跟我有一段时间了，平常工作的时候就很严谨，一丝不苟，从不多言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