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制定的非常完美,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几人找了一个场地,演习了好几遍。
关键是游羽郎和安迪的打斗场景,要确保万无一失。
两人平时关系极好,这打起来,要能给人看出来很真实,的确是很难办。为此红哥专门让黑子指导他俩。
黑子现场演示:“你俩要给人的感觉,对方是你的杀父仇人。”
“啊!这么狠!”
“对啊,就要这么狠。”
“演戏不会啊?”
“这还真不会。”
“两个大学生太笨了。”黑子笑着说。
两人演练了好几遍,方才满意。
第二天,开始行动。
线报显示,叶邵云正闲在家中,无所事事。
游羽郎和安迪,已经准备好一切。前一天晚上,游羽郎在家研制好毒药,不愧是祖传秘方,据说只要是按在鼻子上,对方闻上几秒钟,下半辈子便废了,基本上只能靠流食饮筒过日子了。
安迪听了他的介绍,骂他:“你个狗日的别害我,我还想多活几年了。”
“哈哈,那你以后别惹老子,不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滚蛋!”
两人分别乘坐一辆车,来到超市不远处。
为了万无一失,黑子和王晖已经将附近的探头黑了,这段时间,街道的探头监控显示不了。
两人走到超市附近,按照既定动作,扭打在一起。
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难解难分,鼻青脸肿。
一边打还一边骂。
剧本是提前设定好的,大概意思是游羽郎睡了安迪的媳妇。
正值中午,没什么人。
超市里面出来一个人,这人便是叶邵峰的马仔,也是个变态。
两人看超市门开了,安迪假装被游羽郎打伤,往超市里面跑,两人在超市里扭打在一起。这个马仔见进来两个年轻壮汉,顿时激动得一塌糊涂。
他关起门,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枪,“他妈的,敢在老子这里打架。”
两人吓了一跳。
马仔让两人面对墙,手背后面,他拿出两根绳子,把二人的手臂捆绑住。
要搁在平时,游羽郎单手便能把马仔废了。
“给老子进去!”马仔把两人推往地下室,“快点!不然老子开枪弄死你俩。”
两人进去之后,里面还有几个人,全是变态。
几人把他俩捆在椅子上。
马仔掏出电话,给叶邵云打去,“大哥,来新鲜的!”
“好的,马上到!”
不一会儿,叶邵云赶到。
游羽郎假装感觉害怕,“你们想要干嘛?”
“嘿嘿,想要干嘛?”叶邵峰笑得很开心。
“哈哈。”身边几个人笑了起来。
马仔问叶邵云,“大哥,你看你喜欢哪一个?”
“妈的,都挺喜欢的。”
“你挑一个吧。”
“必须挑一个?”
“剩下那个,给我玩一玩啊。”
余下几个人,急得嗷嗷叫。
叶邵云指挥他们几个,“你们滚蛋,出去把门从外面锁起来,别在这里打搅我们。”
他们悻悻地走了。
叶邵云说,“我还是喜欢这个粗糙一点的。”他指着安迪。
安迪也假装害怕,“妈的,你们是什么人?赶紧放了老子。”
“别急,完事之后,肯定会放了你们。”
马仔把游羽郎拖到隔壁,留下安迪和叶邵云在一个房间。
这和原计划有出入,他俩要快速决断,赶紧行动。
两人使了一个眼色,瞬间明白。
马仔把游羽郎拖到隔壁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房间隔音效果顶级,外面什么声音也听不到。看来他们好久没有玩弄了,最近风声紧,加上叶家差点被灭门,叶邵云也没心情。
趁这几天心情好,这又是送上门的菜,他非常开心。
游羽郎已经掏出刀片,划断手上的绳子。马仔正在忙活着事前的准备,游羽郎轻轻地走到他身边,一招锁喉,直接撂倒在地。
要不是红哥提前指示,不要伤人性命,他早想把马仔弄死了。
他轻轻地把昏厥的马仔放在地上,还不解气。
从地上找来一块破布,塞进马仔嘴里,反手将他捆绑在椅子上,拿出刀片,脱了马仔的裤子,给他来了一个阉割。
一只滚烫的小球,从裤裆中间掉了下来。
马仔突然醒了,呜呜直叫。
想想都得疼死了。
游羽郎轻轻地走出门,留下呜呜直叫的马仔。
听到隔壁有声音,还以为马仔正在忙活呢。叶邵峰更来劲了,由于他比较老练,用了一根铁链把安迪捆在桌子上,弄得他很难脱身。
叶邵峰笑着说,“哈哈,别挣扎了,还是从了老子吧。”
安迪骂道:“你个狗日的,老子要扇了你。”
“行啊,先让我爽一下再说嘛。”
游羽郎推门进入,叶邵峰转身看到他,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脚,把叶邵峰踢飞几米,疼得嗷嗷直叫。
他又上前,故技重施,将他打晕。
然后给安迪解锁。
安迪说:“妈的,快点,老子差点晚节不保。”
“哈哈,迟两分钟你就废了。”
“妈的,谁说不是。”
安迪解锁之后,游羽郎递过来刀片。
“别急,我来把他绑起来,防止他乱动。我刚刚把隔壁那狗日的给做成太监了,哈哈。”
“真的?”
“还能是假的?在隔壁鬼哭狼嚎呢。”
“好啊,我也来给这个狗日的扮成太监。”
捆牢叶邵峰之后,他已经昏厥过去,说不定正在做梦呢。
安迪脱了他的裤子,想了想,自己手法肯定一般。
“还是你来吧?”
游羽郎在老家的时候,跟着父亲给牛羊猪削蛋,手法绝对专业。
“不用!你来吧,我手法太专业,不会有多么疼的。”
“好!”安迪用刀片直接上手,狠狠地锯了好几下,还是没弄出来。一下子把叶邵峰疼醒了。
“他妈的,你们要干嘛?”
“要干嘛?把你当成太监啊。”
安迪懒得这么费事,直接用锋利的刀片,把那根玩意给割了。
顿时喷了一米多长的血。
叶邵云仰头大叫,吼起来了,震天动地。
游羽郎伸手将准备在袖口蘸了毒药的棉布,按在他鼻子上,顿时老实了,又昏厥过去。
“游哥,你说他会不会死了?”
“不会的,他会永远疼下去,只不过下半辈子,基本上废了。”
“还基本上?应该是全部废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