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来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听着陈明的话语,再看他沉痛的表情,老汉明白自己问错了话,于是直接走进屋里,进去时还将阿薇也拉了进去。
随后老汉一阵翻找找出一封信来,随后出门塞到陈明手中。
“你有一个好妻子,可惜你没能护住她,给你一个忠告,回归正常生活吧。”
老汉说罢便将屋门死死关住不再理会陈明,陈明目的也已经达到,不再逗留,而且他也明白不需多久,这里便会被警察包围。
“老伯,尽快离开这里,门口我放了一笔钱,你拿着,好生安顿。”陈明隔着房门开口。
“不需要,你妻子给了一笔钱,足够我给女儿看病了,这钱我不会拿。”
听着老汉的话,陈明仍旧将钱放在门口没有收回,自己给不给是一回事,人家要不要就是人家的事。
陈明朝着渔村边的一处丛林便钻了进去,很快消失不见。
而另一边一晚上死了几个人,并且还发生了枪战,一时间香江风声鹤唳,尤其是死的几人是小日子的人,这事的背后可不简单。
陈明一路上打开信件,里面是一枚钥匙,看着上面写着的银行名称,陈明知道这是打开那个银行存柜的钥匙。
将钥匙挂在自己脖颈处的项链之上,好生保管,这枚钥匙上搭上的人命已经太多。
转眼间天色已经大亮,而陈明也已经成功的返回住处,另一边当夜死的几个人警方仍然没有一点头绪,而且尸体也没有人来认领。
这一点其实陈明觉得很正常,见不得光自然不会暴露在阳光之下。
但是陈明还没有来得及去那个银行,和顺堂的人便已经率先开始发难,陈明刚接手的几个白天经营的场子被和顺堂带人砸掉,看场子的小弟也都纷纷重伤。
不止如此,和顺堂的堂主老矛子已经开始准备,筹划今夜除掉陈明,重掌西区的十三条街。
这一下陈明彻底忍不住了,区区和顺堂这种乐色他都收拾不了的话,更别说去北角混了,直接回家种地去吧。
“阿斌,许磐,召集人马,把外面的所有弟兄们全部都撤回来,没必要增添无谓的伤亡,就等今夜山哥的人马一到,血洗和顺堂!”
夜里两点,今夜乌云密布,整片香江笼罩在黑暗之中。
很快,和顺堂率先有了动静,和顺堂的所有人一齐涌上街头,他们的手上卷着衣物,里面则是一把把呼之欲出的砍刀。
和顺堂堂主老矛子带着百余小弟浩浩荡荡的集结完毕,朝着陈明所在的片区走来,距离陈明做掉疤哥也不过是过了两天两夜,这场报复来的已经很晚了。
“踏马的,区区几十人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就让那个瘪三见阎王。”
老矛子骂着,手中的砍刀渐渐露出锋芒,但是显然他是错误的估计了陈明的实力。
此刻的陈明手下不单单是几十人那么简单,加上车宝山支援的四百人,足足接近五百人。
五百对一百,哪怕是对面以一敌三,今夜也得折在这里。
很快两波人马碰面,陈明带着一百来人站在那里,直到等到老矛子出现在视野之中,才取出腰间的德国制造的开山刀。
拿着砍山刀陈明开始带人迎了上去,看着陈明这边的人马显然有点出乎自己的预料,但是老矛子却觉得问题不大,自己依旧还有些人数优势。
和顺堂所犯下的错误就是一开始就没有全力以赴,否则的话赢家未必可知。
但是这也是一个必然的结局,任何社团都不是铁桶一块,内部必然存在矛盾和不信任。
所以疤哥死后,是与他关系最好的丁老大率先出手,结果丁老大折了,陈明的势力扩展到老矛子势力范围的周围了,老矛子这才察觉到危机,榻下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老矛子这才动手。
结果另一个堂主程老虎与老矛子不和,和顺堂话事人年事已高,早就不管事了,他的儿子也震不住四位堂主,这才给了陈明机会。
而此刻两波人马已经开始混战,就在老矛子觉得这场打斗他还是可以赢的时候,背后突然涌出一百来号人,顿时老矛子惊慌失措。
“撤,快撤!”
老矛子的小弟护住他就要朝着一边的街头突围出去,结果下一刻许磐带人堵住左边的街口,另一边阿斌带人堵住右边街口,瞬间整个开阔的十字街口顿时被陈明的人齐齐围住。
“天杀的程老虎,该死的丁老大,混蛋,混蛋啊!天要亡我和顺堂!”
老矛子仰头大骂,随后抽起砍刀迎向陈明,两人打斗在一起,老矛子的实力不错,早年也是一个大社团的双花红棍,只是年纪大了,实力直线下滑,所以离开了原先社团。
毕竟在和顺堂可以当个堂主,在原先社团连元老都不是,实力下降了,地位不保,还不如遁出社团,来小社团混。
而陈明与他打斗明显是旗鼓相当,但是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郎,陈明的开山刀明显比他的砍刀更猛,直接将老矛子的砍刀绷断。
陈明也是收起了开山刀与老矛子肉搏起来,许久之后老矛子岁数大了的劣势就显现出来了,明显体力不支,挨了陈明几记重拳后,整个人有些头晕眼花,就连站稳都是一个问题。
“来,小瘪三,杀了我!”
老矛子大吼一声,朝着陈明冲来,却被陈明一脚踹翻。
“今天我不想不杀你,大势之下,希望你识时务,可愿意入我麾下,愿意的话日后你依旧可以当我社团的堂主,不愿意,今日可就要血流香江了。”
陈明看着老矛子说道,显然陈明对于老矛子的身手实力很是佩服,如今他正缺老矛子这样有实力的人。
老矛子看着周围的弟兄们身上不断增添着伤痕,许多人已经无力再战,不少躺在地上哀嚎呻吟着。
看着有不少人希冀的看向自己,老矛子的心突然被触动了,他一下子想通了许多,心底坚守也松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