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双腿一软险些跪地上,你来一天我就亏了一千多两黄金。
你再来几天,我直接关门大吉得了。
“牛老板请留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把钱还你,毕竟您也不容易,您先回去,我稍后就让人将钱送到您府上。”老板真诚的说道。
牛郎客气的说道“老板客气了,您要是缺钱,可以再缓几天,反正我也不着急。”
“唉~这怎么可以,咱也是讲诚信的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出了赌坊,直至目送牛郎离开。
老板才收起刚才那和善的面容。
“他妈的,真是见了鬼了!”
“老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真的要去给他送钱吗?”管事问道。
“不然呢,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老板没好气的说道。
管事识趣的闭上了嘴。
老板看向管事“去找一批身手好的人,趁着天黑,将这家伙给我捉了!”
管事惊呆了“老板,那可是县子!”
“县子又什么样,妈的敢黑老子的钱,我一样弄死!”老板气呼呼的说道。
管事艰难的点头“知道了老板,我这就去安排人手。”
这能在长安开赌坊,要说没点社会背景,那是不可能的。
随着管事放出风去,很快十几名亡命之徒就聚集到聚财赌坊。
赌坊的老板也是下了血本,一人给了五十两。
“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给五十两!”
听到老板的话,这群人都激动坏了。
平时他们办点事,顶多也就几贯钱而已,今天上手就是五十两,这足够他们潇洒好长一段时间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能让老板出价一百两杀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这老板也是阴险,只是将牛郎的基本信息告诉了他们。
根本就没说牛郎是县子的事,要知道在大唐谋杀功勋,那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他们虽然是亡命之徒,但也不想连累家人。
这次去可以说不管成功与否,他们家九族是别想留了。
另一边,牛郎出了聚财赌坊,也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前往下一家。
牛郎几人刚一进门,管事就迎面走了过来。
“相比这位就是牛老板了,我们老大已经等候多时了。”
牛郎微微一笑“消息传的听快啊。”
“牛老板横扫两家赌坊,我要是还不知道,这赌坊也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管事说道。
牛郎跟着管事一直来到里屋。
一个大腹便便富商模样的人笑呵呵的迎上来。
“牛老板,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牛郎打量这眼前的胖子“你就是这赌坊的老板?”
胖子笑呵呵的说道“鄙人姓金,家中排行老三,您可以称呼我……”
“金三胖!”
金老板面色一僵“你还是直接称呼我金老板吧。”
牛郎无所谓的说道“我说三胖啊,你既然知道我,那一定也是到我的来意。”
金老板那肥胖的脸微微颤抖“我说了你可以叫我金老板,实在不行叫我金老大也成!”
“知道了三胖。”牛郎说道。
金老大抓狂,这人耳朵有毛病吧!
金老大深吸一口气,尽量让着急平静下来。
“牛老板这次来是为了上次的赌注的事吧。”
牛郎点头“是啊,不过我听说你们好像没钱。不过看你这样子好像也不差钱啊!”
金老大了当的说道“牛老板我就和你直说了吧,钱我们有,但有人发话,这钱不能给你。”
听此牛郎也不生气“没关系,你们不给我就自己拿。”
牛郎自信,凭自己的本事要想拿捏几家赌坊还是轻而易举的。
金老大嘴角抽搐,之前两家赌坊的遭遇,他可是知道的。
可以说被牛郎这么一搞,元气大伤,每几个月是别想恢复了。
金老大可不想被牛郎这么搞。
但直接将钱给他,又觉得狠掉价,好像自己怕了他似的。
于是金老大说道“牛老板,我知道你也是赌术高手,这样,我手底下也有一名高手,你们较量一下,赢了,我不仅将之前的钱给你,还额外再给一千两黄金,如何?”
牛郎呵呵一笑,这金老大到也是个聪明人。
知道如果任由牛郎乱来,不仅要赔钱,赌坊也要收到影响。
所以干脆设下赌局,引牛郎上钩。
“我为什么要赌?”牛郎反问道。
金老大一愣,是啊,人家为什么要赌。
“那个我不是说了吗,你赢了我额外给您一千两黄金。”
牛郎摇头“不要,我就要我应得的那一千两。”
金老大抓狂,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那可是一千两黄金,你就不心动!”
牛郎摇头“今天已经收的差不多了,你那一千两等以后在要,你光把我之前赢得那一千两给我就行。”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直接给你,我显得狠没面子的。
“一千两,只要你肯和我的人赌一局,不论输赢,我都额外给你一千两!”金老大咬牙切齿的说道。
牛郎还是摇头“不要,我娘从小就教育我,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就算有那也是陷阱,你凭白给我一千两,肯定没安好心!”
金老大直觉得自己的血压噌噌的往上飙。
“一千二百两,只要你跟我的人赌一局,我就送你一千二百两。”
这次金老大也是下了血本了。
前两家赌坊被牛郎整的这么惨,如果自己能赢了牛郎,那岂不是说自家的赌坊比他们的厉害。
即便是输了,也是和他们一个下场而已。
但愿望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牛郎根本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干,一千二百两,你看不起谁呢!”牛郎不屑的说道。
金老大直接麻了,一千二百两黄金还看不上,你们家得多有钱啊!
“一千五,行的话,就比,不行就算了。”
金老大给出最后得报价。
“既然你真心实意得求我了,我在拒绝就显得我不识抬举了。我们怎么赌?”牛郎说道。
金老大瞬间有种被坑得感觉。
强忍住吐血得冲动,金老大叫来一个人。
此人大概而立之年,面色苍白,一身黑袍,显得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