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台长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我,低声说道:“我交代什么?你快点出去,这不是你呆的地方。”
我笑了。
挥了挥手。
我的几个兄弟立即将门关上,而我则坐在他面前,表情阴沉下来:“张听涛已经被我扔到了松江中,你是不是也想去陪他?”
你说什么?
副台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让我没想到的是,不过三两分钟,他叹息一声道:“行,行,你们都逼我死,那你就弄死我,反正我也没有活路了。”
我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副台长,笑着和的说道:“蝼蚁且偷生,看样子你好像不想活了。”
副台长点了点头,指着我说道:“他们不让我活,盛家人也不让我活,你也是这样。行,那我就死给你看。”
我没有想到的是,副台长说完这话,整个人竟然真的不想活了,向着墙角就冲了过去。李鑫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扔。
这个副台长直接被摔倒地上。
我还没说话,他嚎啕大哭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了,死了我就利索了。”
我皱眉的看了看对方,冰冷的说道:“你要是不说清楚怎么回事,想死都不行。”
副台长看了看我,闭着眼睛不说话。
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冷的说道:“你说。”
好吧!
这个家伙告诉了我所有事情的真相,他一个副台长虽然并不算是有钱,但是各种项目什么的,加上公开的,加上灰色的,一年也有百万。可谁知道他那个儿子不听话,竟然去澳市赌场,输了一千万,他凑齐了钱给对方,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高利贷,竟然让他再还一千万。这位副台长原本没有办法,可盛家的人却突然找到他,让他用舆论对付我,他能不知道我是江春的老大吗?可为了能让盛家帮忙,只好让那个利欲熏心的张听涛来抹黑我。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刚才澳市的那些高利贷竟然来电视台找他,并且告诉他,看在盛家的人的面子上,给他减了五百万,他还得拿出五百万来。
他为了给自己儿子还本金,一千万已经倾家荡产了,还哪里来的五百万?
偏偏在这个时候,我来找他兴师问罪,这种情况下,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萌生了想死的念头。可是我的嘴角,却带出了冷冷的笑容。
死,哪里那么容易的?
我看了看这个电视台长,淡淡的说道:“要死容易,可你以为那帮澳市人会放过你的家人吗?你儿子依然会死,甚至你老婆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你就这么忍心吗?”
副台长听完这话,整个人瘫坐在那里,就如同一滩死泥。
我知道差不多了,冷冷的笑了笑:“不过我有一个办法。”
他眼睛一亮道:“什么办法?”
我淡淡的说道:“你让黄丽丽当你们的主编,我给你搞定这个澳市人。”
他的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可是随后却摇摇头道:“不!”
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而李鑫拳头握紧后说道:“你别给脸不要脸!”
对方连忙摇摇头道:“您误会了,我之所以不让黄丽丽当主编,是因为前几天我们台长得到消息,他去别的地方高升了,我基本就是这里的电视台台长,而黄丽丽工作勤勤恳恳,当然是副台长了。”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冷冷的说道:“那个张听涛呢?”
副台长摇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沙哑的说道:“这个家伙颁布假新闻,我会辞退他。”
我轻轻摇摇头后说道:“辞退没必要,这里不是少个主编吗?那就让他当吧!不过我希望,你能将他怎么当上主编的原因告诉他,我不希望在江春这个地界,还有什么人对我不恭敬。”
副台长连连点头,可他又小心翼翼的说道:“林总,我听说澳市来的那些人很凶狠,这个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道:“不会。”
副台长出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说道:“既然如此,您是不是将我的那个心腹放了,他也是听我的命令。”
我索性点了点头,打电话给兄弟,让他们放人。
我没想到的是,张听涛刚刚离开医院,立即给副台长打了个电话。这位副台长直接打开了免提。对方对我破口大骂,并且说要报警。
副台长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想不用说这些东西,来我们办公室,我有事情,想和你谈一谈。”
张听涛又骂了几句,才放下了电话。
副台长尴尬的笑了笑,亲自给我倒杯茶,我也不着急走,笑呵呵的坐在他的面前,并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你觉得他回来,我会怎么办呢?”
此时的副台长有我帮他解决他的危险,这个张听涛虽然是他的心腹,但死道友不死贫道。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说道:“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他尴尬的笑了笑。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经理室的门一开,张听涛骂骂咧咧的进门了,并大声说道:“刘副台长,林白风根本就是个流氓头子,咱们电视台不是和警察有联系……”
啊!
他不由尖叫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如同见了鬼般的,指着坐在门后面沙发上的我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站起身,笑了笑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到现在还污蔑我。”
张听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的看着我,身子微微颤抖转身想跑。可李鑫能让他跑吗?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领子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这小子也是坏,从衣服里瞬间抽出一把刀,故意吓唬张听涛说道:“哥,这家伙不老实,给他放放血吧!”
啊!
张听涛万万没想到竟然能够出这种情况,尖叫道:“饶命,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主编我也不干了,以后我再也不收人钱了。”
我愣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我看了眼副台长说道:“你给他钱了?”
副台长连忙摇摇头道:“没有,我让他办事是抬举他,怎么会给他钱?”
我皱了皱眉,这里似乎有些别的事情。一个让我忽视而又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