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骆雨寒的事情,我很早就开始调查他的来历,十八岁之前,江湖上根本没有他任何传说。可就在某一天,听说东北那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出了一个猛人,这个猛人带着他的七个兄弟,横扫四方,短短两年之内,就将原本势利纷争的东北,全部的收为麾下。可这并不算什么,他一个人来到了内蒙古,也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蒙古的马场中都有了他的股份,如果说石中宇曾经是个传奇,那么他比石中宇还要有传奇性,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势力要比石中宇更加的强大!
今天见到他的时候,却让我有些失望,我心目中的枭雄,至少要如同石中宇那种,身上有强大的气势,让所有人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为之拜服。
高胜却如同一个普通人,让人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甚至可以忽略一样。就算是霍三和齐四爷,也都比他的气势足。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大堂经理从远处走了过来,向我禀告道:“桑先生回来了。”
我和大堂经理一起来到了桑彪的办公室,可刚刚进了屋子,桑彪的脸色就变的阴沉可怕,指着燕九说道:“混小子,你给我过来。”
燕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桑彪,咽了口吐沫后走了过来。
桑彪指着他破口大骂了一顿,可最后一句却冷突然笑了笑后说道:“小子,不管怎么样,现在事情已经出了。你想想怎么补偿吧?”
燕九满脸苦涩的看着桑彪,垂头丧气的说道:“我不是说要结婚吗?您还要怎么办?”
哼!
桑彪骂了一句混小子,可很快却笑了笑后说道:“白风,今天你来这里最好,等会吃饭的时候,给你介绍个好朋友。你只要和他搭上关系了,就算是齐四爷也不能将你怎么样了。”
我笑着说道:“多谢哥了!”
桑彪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这倒不用,你我兴趣相投,再加上有小九的关系。我怎么也不能让小颖受苦,是吧?”
酒席很快的摆了上来,当我们入席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五六个人,让我有些吃惊的是。桑彪交友广阔,我心中不由十分佩服这位大哥,表面上粗鲁,但实际上心思细腻,一般人可比不过他。
好在他当我是兄弟,如果有这样的一个敌人,也是很头疼的事情。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桑彪只是简单的介绍了其他几个人。而他着重介绍的却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概二十多岁,金黄色的短发,白皙的皮肤,娇媚动人的脸上有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十分迷人。
我本以为这个女人是桑彪的情人,可谁知道桑彪给我介绍她的时候,却带着十分尊敬的感觉:“这位就是从M国来的美女,斯嘉女士。现在是M国劳务公司的副总裁,这次来这目的,就是来找一些适合出国工作的技术工人。”
斯嘉点了点头,用熟练的汉语说道:“这位就是林白风先生吧!我早就听说您了,这次我来种花,请多多关照。”
我皱了皱眉头,看这个样子,桑彪和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他为什么要特意将这个女人介绍给我呢?我相信桑彪不会害我,可他这件事做的实在太奇怪了。
不过,表面上我却笑着说道:“如果斯嘉女士能够用的上我,我一定会全力帮忙的。”
好呀!
斯嘉女士对我使了个眼色,微笑着说道:“那改天我就去盛世公司拜访先生了。”
我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斯嘉女士很有眼力,说完这些话之后,就不再出声。而我和桑彪慢慢谈论到小颖和燕九的婚事。当我说准备将秃子和燕九的婚事一起办的时候,桑彪皱了皱眉头,可却没说什么。
我们两个很快的敲定,这次大婚就在桑彪的庄园来办,因为是他是女方的家长,这次酒席根本不用我出钱。而我也答应了对方,我会在省城和江春市给燕九买两套房子,而且我私人也会拿出了一部分自己的股份交给了燕九。
这虽然没有多少钱,但让桑彪颇为高兴,我们不由得喝了一些酒。燕九本来不想喝酒,可经不住桑彪劝说,也喝了不少,最后干脆被抬着下去了。
酒席宴后,桑彪带着我去了他们山庄的汗蒸浴房,当浴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再也没有那种粗犷的表情,声音也变得很轻:“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介绍这个女人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
桑彪笑了笑道:“你也许不知道,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她表面上做的是劳务输出生意,可实际上在M国,是一个很恐怖的组织的人。至于这个组织是什么,我就不说了。”
我皱了皱眉头道:“这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桑彪淡淡的说道:“我今天特意去接她,就是希望你和她能够合作。因为我知道的是,她这次来,本来想要和齐四进行合作的。”
“什么?”这个我倒是没想到。
按照道理来说,齐四现在和石中宇交战,自顾不暇,来找这个女人做什么?
桑彪摇摇头道:“说心里话,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联系,可齐四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找他们合作,我怀疑这帮M国人恐怕也是想要借齐四的手来打入种花市场,或者想要在种花弄出什么东西。你应该知道齐四的为人,只要能赚到钱,有利益,将他祖宗卖了都可以。”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很乱,始终不明白这个外国女人和齐四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的店中,要引进很多外国的公主?可这似乎也用不着联络这种人。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一件事,前一段时间我抓了傻东,后来顺便将周管家扣住了。按照正常情况下,齐四早就应该满世界的找这两个人了,可现在好像根本没有任何的动作,这本就是不应该的事情。
而现在对方又找了这个外国女人,他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