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西城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攻破了,巴雅尔图也不是没脑子的人。
破城之后赶紧在每个城门安排了一百名东夷入籍看守,城门不得任何人出去。
虽然这些人在劫掠这一天要在城门守着,但是他们也不会完全没有缴获。
巴雅尔图会单独给他们奖赏。(早就计划好了,使用新罗辅佐并上交的那一半缴获给他们分点)
东夷军直接在城内开始了他们的狂欢。
几个东夷兵力砸开了一个新罗贵族老爷家的门。
而里面的家奴根本来不及说话,只见到一支箭矢嗖的一声射到了他的脑门上。
身披盔甲全副武装的几个东夷士兵杀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院里这二十来个家奴,砍的只剩下一堆残肢。
随后领头东夷兵拔刀进屋一刀砍下了男主人的脑袋。
把他老婆,孩子绑起来决定拿回去做奴才。
然后又带着这几个跟着他的兄弟,进到库房里面开始搬运这些粮食和银子。
一个新罗妇女抱着孩子在城内想找地方逃命,但是怎么可能会有安全的地方。
正好在街上有一个东夷兵看见她抛出绳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
女人被拖在过去的途中,用尽全力护住怀里的婴儿。
可这也是徒劳,东夷兵一把将她拎起来,夺过手中的孩子,随手扔到了井里去。
"砰"的一声水响,婴儿在井中咕噜噜的滚了几圈。
女人尖叫一声,挣脱东夷兵的束缚就要冲进井中救自己的孩子。
但是那东夷兵一脚踢中了井口的石柱,女人被弹了出去。
"啊!"她惨叫了一声。
她身体撞在墙壁上,痛的她直咧嘴。
东夷兵也没有继续管她想干嘛,又踢了她两脚,在让她动弹不得的时候给她捆绑起来,准备带回去做奴隶。
抓住这个女人之后,东夷兵将她捆在自己准备好的板车上之后,又去寻找另一个目标。
而这时候西门正看着城门的几个东夷兵正蹲在城门底下,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城内的同胞们狂欢。
“唉,看着我也心痒痒的呀。你说这搁这儿蹲着,哪有去里面自己拿有意思。”
一个东夷兵忍不住说道。
“行了行了,进里面还得自己动手,咱们就搁这一坐,事后分的东西也不比他们少。”
另外一个东夷兵回话道。
“你是喜欢乐得清静,但我可是喜欢自己来动手。”
“那你说咋整?三贝勒下的命令,你敢违背啊?”
“不敢。”
“那就老老实实的搁这歇着得了,正好这地方还晒不着吹不着的,咱们搁这一坐就算干活了。”
其实这也是这几个东夷兵实在是呆着没事儿了,唠两句闲嗑。
而且三贝勒的命令他们是真不敢违抗。
这些东夷兵在西门面前谈笑风生。
城里的新罗百姓却在东夷军的屠杀和掠夺之下惊恐万状,四处奔逃,一片混乱。
城门附近的东夷军看着城里的人在那里慌忙奔逃,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见没,咱们大金天兵就是厉害。一出手就吓的城里的人四散逃命了。"
"那是肯定的,还有咱们的三贝勒,不知道有多厉害呢。"
"嘿嘿,那咱们也得努力学习。"
"你们别在这里瞎闹了。三贝勒有令,城外的东夷兵都得在城门守着,不许放跑一个,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
城内一片狼藉。
东夷城里的各个店铺里搜刮了一通,就准备离开。
"哎呦我去,这么多粮食啊。"
"这些粮食够咱们吃一阵子了。"
虽然东夷士兵们有了缴获,很高兴。但很可惜现在还不能撤兵,让他们把东西都运回去。
那木杜鲁,早在集合出发的时候就下了命令,同时攻陷四城,然后于雍和城汇合。
巴雅尔图,只好带着士兵推着脚步,浩浩荡荡的赶雍和城,方向准备会合。
而城里的人,也在东夷的强势镇压下,不敢轻举妄动,纷纷躲藏在家中,不敢再出门。
一路走过,城内死气沉沉,一片狼藉。
东夷士兵们也不在乎,只管往前走。
终于在距离目标地点雍和城五十里的地方,巴雅尔图和那木杜鲁会师了。
“儿臣参见父汗。”巴雅尔图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起来吧。”那木杜鲁说道。
巴雅尔图,四处看了看,简单的算了一下驻地的人数,试探着问道:“大贝勒和二贝勒没来吗?”
“你二哥,还有阿布凯他们两个会慢一点儿来。最晚也不过今天晚上好好歇一歇吧,明天早上咱们一起攻城。”那木杜鲁回答到。
巴雅尔图却是直接说到:“父汗,儿臣这一路赶来,也没觉得有什么难的,实在不行,您让我先上。吧。”
在巴雅尔图的观念里头,事情都很简单,自己多立战功,那就足以证明自己的优秀。
可以争一把储君大贝勒的位置。没错,就是这么兄友弟恭。
可是那木杜鲁却是脸色微微一变,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
巴雅尔图听见这话愣住了。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立即就意识到自己失言。
他低垂着眼眸,不敢抬头去看那木杜鲁的表情。
那木杜鲁的语气已经非常不悦。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巴雅尔图立即跪倒在地。
那木杜鲁,虽然不再年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现在老糊涂了。
他一眼就看出了三儿子的心思,这句话只是敲打一下。
那好在哪巴雅尔图,还不是那种无可救药倒看不出脸色的人。
那木杜鲁看见他的模样,冷哼一声。
"起来吧。"
巴雅尔图站起来之后,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
“我知道你武功卓绝,但是行军打仗也好,狩猎猛兽也罢。你都给我有点耐心,行了,也别那么紧张,回去好好歇着,等你二哥和你表哥来了我们明天再说。”
那木杜鲁到底是没对自己的亲儿子做什么太过激的事儿。
毕竟巴雅尔图会生出这种心思,跟他有些时候的小放纵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