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天星门重要人物的会议,最后是有些悻悻的散了。
参会的众人,除了其中两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觉得有点不太开心。
这主要还是因为,觉得自己在智商上被碾压了。
让人明确地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一个后辈;这就更让一众长辈们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其实宁唐的认知还是很清醒的,他可是绝不会认为这些人在智商上不如自己的。
一般说来,能在修行之路上走的足够远的人,哪个不是人中之龙?
说起来,这些人可都是根骨、资质、悟性、耐力、智慧都远超普通人的天姿卓绝之辈。
宁唐自认假如没有系统的话,他对这些人恐怕也只有仰望的份。
而这些人之所以会在某些事上表现的如此“弱智”,宁唐倒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的智商和人的精力一样,都是有限的。
你把智商专注于某一个领域或者某一件事上时,就很难在别的领域投入多少智商了。
这也就是,许多伟大的科学家,在生活上看起来十分弱智的原因。
玄天掌门他们的情况,和那些科学家其实是一样的。
散会以后,大家当然是各回各峰了。
宗门内的人,大家都是有各自的职司的。
没有职司工作的人,也都是修士,是需要不断的修炼的。
所以,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八尺夫人”王淼眼珠一转,她并没有直接回咸池峰去。
而是在空绕了一个圈子,奔破军峰去了……
“师姐!樊师姐!等等我啊!”
“咦!王师妹!你不回去去收拾一下你的咸池峰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嘿嘿!反正咸池峰上又没什么人,我也就是一个人。
我四处漂泊为家都已经习惯了,不用麻烦收拾什么了,直接住下就好。
我到师姐这里来,是想和师姐说说话。
怎么?师姐不欢迎吗?”
“欢迎!当然欢迎了。
先进来吧!我请你喝茶。”
樊泽恩把王淼带到了会客室里,让手下人端上来了茶水点心灵果。
王淼也不客气,呷了一口茶后,直接问道:
“师姐!你知道这次我是因为什么才回归咱们师门来的吗?”
“嗯?师妹难道不是在外面漂泊的久了,想要落叶归根了了?”
“切!我哪会有那种凡俗人等的想法。
师姐!我可是在外面听到了好多的流言。外面有许多门派的人都在传,说你已经嫁人了,而且还是和好多女人共侍一夫的。”
“哦!你问这个啊?
要说起来这流言倒也没错,我和宁唐是道侣。
而宁唐,他已经娶了好多女人了。
说起来,大概有几百个娘子吧?具体数目我也不知道是多少。”
“我说师姐!这可不像是你的个性啊!
他有了你这么出色的道侣,还敢拈花惹草。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管他吗?就这样由着他胡来?
要我是你的话,恐怕早就把他打得粉身碎骨、魂飞魄散、身死道消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和宁唐的情况,有点特殊。
其实宁唐在和我成为道侣之前,他就已经娶进门好几个娘子了。
而且你也知道,宁唐他是天姚峰的人;天姚峰和你们咸池峰,出过正常人、正经人吗?
事实上,他的修炼方式很古怪;他是需要不断的和许多女人们一起共修为主的修炼方式。
所以,我总不能阻他的修行之路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师姐!你又是怎么会和他成为道侣的?
要知道,他虽然也是一峰之主了,和我们地位上平等;但是从辈份上来说,可是和我们差着辈呢。
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得管他叫师侄呢!”
樊泽恩叹了一口气,道: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心里就有了他吧!
然后随着接触越多,时间越长,就越喜欢他。
渐渐的,竟然产生了心魔。
我只要一入定打座,脑中就会出现和他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情景。
以至于到了后来,根本就无法修炼下去了。
后来还是掌门师兄费了些周折,给我和宁唐牵线。
然后我也知道了他的心意,原来他也很喜欢我的。
于是,后来我们就结成道侣了。
就是这么回事了。”
王淼听完,也是十分的咋舌。
“师姐!我原以为我就已经足够离经叛道、特立独行了。
没想到,咱们这个师侄,也是个不合流俗、我行我素的人啊!
不过,师姐!他现在对你好吗?你们一起过得怎么样?”
“呵呵!挺好的。他的精力很充沛,每天晚上都在折腾我。我们一起共修的,对我的修为增长也挺有益的。”
“师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怎么照顾得过来这几百个娘子的?”
“这个倒也难不住他,他自己掌握了一门分身术的法门。
每到晚上的时候,他有多少个女人,就分出多少个分身,去一一陪那些女人。
我在晚上用的,也不过是那些分身的其中之一罢了。”
“师姐!这么说来,他是完全可以满足你的了?”
“呵呵!那是当然了。他是把这种事当成日常的修炼的。
他做这件事,就相当于我们平时打坐炼气。”
“师姐!有这么一个道侣,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感觉?就好像多了一个挺特别的弟子吧!还是那种让人特别愿意宠溺的弟子。
只不过,晚上多了陪睡的这件事吧!”
“师姐!你介不介意他再多些女人啊?”
“呵呵!我要是真介意他这个,恐怕现在早就气得走火入魔了吧!
现在对于他不断增加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怎么关心。
反正他不管多多少女人,晚上总少不了我那一份。”
听到樊泽恩这样“开明”,王淼终于也忍不住“图穷匕见”了。
“师姐!既然你不介意的话,那我可不可也和他结成道侣啊?”
樊泽恩闻听,并没有生气。
只是奇怪地看着她道:
“我和他结成道侣,是因为他而产生了心魔。
你想和他结成道侣,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