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泽恩对于掌门师兄说看她如何抉择,这个才是最棘手的;还是有些不明就里。
于是便问道:“古师兄!我要抉择什么啊?”
玄天掌门却是挥了挥手道:“樊师妹!现在你就先别问这么多了。
接下来,你先按我说的做;如果这一步能行,那事情就好解决多了。
咱们这些同辈的师兄师弟之中,还没有道侣的那些人,你去一一拜访一番;现在、马上就去。
记得,见到他们以后,你就想一个问题;‘这个人和我结成道侣的话,我能不能接受?’”
“啊!?古师兄!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啊?”
“别问那么多了。先去做吧!想解决情劫吧?”
于是,无奈的樊泽恩,只好按照玄天掌门说的,一一去拜访那些没有道侣的同门师兄师弟了……
花了差不多小半天的时间,樊泽恩把这些符合条件的师兄弟这里跑了一遍。
并且,每到一个人那里,她也是按着玄天掌门的问题来问自己的。
然后他就发现,谁都看不上。
每一次她在心中向自己发问,心里就会直接泛起宁唐的身影;想到她和宁唐在神识之中那些香艳的情景。
最后,她直接又回到了太阳峰,再次找到了玄天掌门。
“古师兄!没有用呢!那些师兄弟,我是一个也不想让他们当我的道侣。”
玄天掌门一副意料中事的模样,随即便又问道:“樊师妹!倘若是让宁师侄来当你的道侣,你可愿意?”
“那我当然愿意了!”
说这话的时候,樊泽恩根本就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的。
不过说完之后,她就愣住了;随即,两颊绯红。
玄天掌门无奈地又指着蒲团道:“樊师妹!坐下说吧。事情再棘手,也得解决。”
待到樊泽恩坐下之后,玄天掌门便向她道:
“樊师妹啊!据我天星宗的文献记载,本门历史上是有过先辈与后辈结为道侣的;并且还有三位之多。
只不过,那都是男性的先辈与女性的后辈结为道侣的;并且,他们之间都是有着师承关系的。
那都是男性的师父与女性的徒弟之间共处多年,感情甚笃;然后才结为道侣的。
但是这女性的前辈与男性的后辈结为道侣的,那是一例也没有。
更不要说,你与宁师侄之间并没有一点师承关系了。”
这时,樊泽恩似乎也想开了;一方面自己的情劫必须要解决,要不修行都没办法继续了;另一方面,她觉得宁唐也挺不错的,结成道侣就结成道侣吧!
“古师兄!你就告诉我,咱们天星宗的宗门律例上,有没有明确规定不许女性先辈和男性后辈结成道侣啊?”
“这个……,倒还真没有。”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找宁唐问问;看他愿不愿意作我的道侣?”
樊泽恩说着,就起身打算前去天姚峰。
玄天掌门赶紧挥了挥手道:“别、别!你先别去,樊师妹!
有些事,我是需要先和你说明白了。
宁师侄的情况,你都了解吗?”
樊泽恩大大咧咧地道:“了解啊!天姚峰的代峰主,还娶了儒门孔家的大小姐。别的还有什么吗?”
“她除了孔家的孔岚,之前就已经娶了六房娘子了;而且其中一位,还是青丘山涂山一族的狐妖。
另外我还听说,在他的后宅之中,并没有尊卑高下之分;那孔岚进门的时候,甚至都不是他的正妻。
而且他对这一点异常坚持,说他的后宅所有女人一律平等;恐怕你嫁过去,也作不了大房。
这个你能接受吗?”
樊泽恩有些不解地问道:“作大房,对提升修为进境,有很大的帮助促进吗?”
她的这个问题问出来,顿时就让玄天掌门语塞了。
回想了一下,似乎早年因为这位师妹的心性太过单纯;师门的长辈生怕她自己下得山去历练,被人给拐走了。
所以她虽然有过几次下山历练的经历,不过却都是有人带着一起的。
再后来,樊师妹就一直在山上清修体气了;这么多年来,樊师妹似乎对战斗、打架仗什么的非常在行。
管理破军峰,也没啥大问题;其实如果让宁唐去深入了解一下,一定会觉得破军峰就是进行的军事化管理;讲的就是一个令行禁止。
但是除此之外,樊师妹对于什么人情世故、勾心斗角的就几乎完全不了解了。
心中闪过了许多念头的玄天掌门,直接道:“樊师妹!那些和修行无关。”
“我现在就是想解决我无法修行的问题啦!既然和修行无关,古师兄你提它干嘛?”
玄天掌门怀着无奈的心情继续道:“好吧!樊师妹!我就当那些你都不在乎。
不过当你有了道侣以后,你的修行方式也会产生一些变化。
你恐怕必须要去太阴峰的阴师姐那里去学习一些本门的双修法门了。
另外,按照门规;你也需要至少为宗门诞下一个后代。”
樊泽恩对这些都是似懂非懂的, 她直接挥了挥手道:“只要能解决我现在不能修行的情劫问题,这些都没什么。”
玄天掌门叹了口气道:“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呢!你至少也得问问,宁师侄他本人愿不愿意吧?”
“这……,希望他能同意吧!我这就去找他问问。”
“坐下、坐下!樊师妹!你别这么冲动行不行?
而且,你总得把事也为我这个掌门想想吧?
这件事要是在宗门传开,你觉得宗门的物议会是怎么样的?
到时候我要怎么平息这些宗门的物议?闹不好整个宗门都会人心动荡的。”
樊泽恩奇怪地道:“可是,古师兄!这事不就是我和宁师侄两个人之间的事吗?”
终于,玄天掌门觉得自己无法和这位师妹讲明白了;决定还是用最方便的办法吧!
“樊师妹!这件事你就都交给我来处理吧!我一定给你弄出一个好的结果。
不过如果你想要一个好结果的话,这段时间一定要按我说的做。
你看怎么样?”
樊泽恩神色一凛,道:“古师兄!我平日里不是一向都是听你指挥的吗?
你就说吧,咱们要去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