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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狗皇帝到底爱谁20(1 / 1)


出了门,碧彤才反应过来,她懊恼地跺下脚,小声嘟囔道,“娘娘,您又要吃酒!”

然而,符珍的酒并没有吃上,碧彤刚将酒端上桌,就见长江脚步匆匆往这儿赶,“娘娘,皇上派了辇车来接您。”

符珍看着桌上的酒菜,扁扁嘴,不大高兴,“去哪儿啊?”

长江摇头,叹口气,符珍起身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碧彤,记得让小厨房将这些饭菜放炉子里热着。”

长江只觉得无语,娘娘哎,咱缺这顿饭吗?

走出臻萃宫,就见宫门口的宫道上停着一明黄色幔布的车辇,长福正站在车驾旁边,见到她,谄媚地笑笑,“娘娘请上车。”

踩着小几,符珍上了马车,就见蔺刹支开了小桌,上面摆着茶点,她不客气地在旁边坐下,拿起点心就往嘴里塞。

“起驾——”,随着长福尖细的声音响起,辇车缓缓前行,直到再次停下,符珍也没有和蔺刹说一句话。

下车时,蔺刹却将手伸出,符珍看他一眼,将手交递到他宽大的手掌中,长福见帝妃二人一起下了马车,悄悄松了口气。

抬头看一眼门匾,符珍蹙了下眉,大理寺?莫非要审问蔺永和?

守卫带着谄媚的笑在前引路,符珍被蔺刹牵着往里走,直到进入地牢。

地牢由于建造在地面之下,自带一股阴凉,刚进入,符珍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蔺刹忙给长福使眼色,接过长福手中的披风给她穿上,男人高大的身子护着女人较小的身躯,瞧着颇为赏心悦目。

往里走,就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混合着叫骂声。

符珍目光看向两侧,见有人来,不大宽敞的牢房里,有些人目光呆滞,有些人则面露凶相,更有些人,竟跪地直磕头。

“皇上,娘娘,犯人就关在前面。”

带路的守卫说话恭恭敬敬的,符珍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她都听见卫笙的叫骂声了,能不知道在前面吗?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要告发贵妃这个阴险狠毒的女人!你们放我见皇上!”听到守卫的声音,卫笙叫喊声有了片刻的停顿,继而他起身,扑到牢门边,“皇上,皇上你终于肯见微臣了。”

“卫大人这声音倒是中气十足啊”,往前又走了一二十步,符珍一眼就瞧见了卫笙,相较于其他犯人,卫笙的待遇可以说是不错了,他独自一人关在一间牢房里,房间里还给他配了桌椅、薄被。

主人,加油!你就是催化剂啊!你看,你一出现,情感值就又涨了10!

听着他的吼叫,符珍讥诮地开口,卫笙愣了下,“你个狠毒的女人,皇上,您不知道,就是贵妃让我杀了白姑娘!她出于嫉妒,逼微臣杀了您最爱的女人!”

“是吗?”蔺刹侧头看向符珍,眼中却神色莫辨,细看还有几分诧异。

“皇上,您最爱的女人,难道不是臣妾吗?”歪着头,符珍笑容清纯中透着一丝狡黠,蔺刹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是啊,你才是朕最爱的女人。”

卫笙愣住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一时间,他语塞了。

“蔺永和”,蔺刹看着牢狱中的人,皱了下眉,“堂堂皇室中人,这些年隐姓埋名,日子过得舒服吗?”

瞳孔骤然一缩,卫笙的手下意识抓紧了牢门的铁栅栏,“皇上说笑呢,世人皆知,皇太孙早就在那场大火里归西了,臣是卫笙。”

“是啊,世人皆知皇太孙蔺永和早就归西了,所以,皇侄,你这般折腾有何意义呢?”

“皇上,既然皇太孙已经归西,那卫家窝藏的是哪位5要犯?卫家历经三朝,皇上您这样是不是有过河拆桥的嫌疑?”卫笙眼珠转动,并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反而反咬蔺刹一口。

符珍笑笑,“皇上,卫大人和臣妾自幼相识,皇上可否给臣妾些时间,让臣妾单独和卫大人聊聊?”

看一眼符珍,蔺刹转身离开,带走了长福,符珍挥挥手,守卫识趣地搬上把太师椅,而后退到几丈外。

“蔺永和,你口口声声谋算大事时候的自信呢?你许诺给本宫皇后之位时的张狂呢?”把玩着身上的双鱼环佩,符珍的笑容分外嚣张,“堂堂皇太孙,如今落得这般境地,连自己身份都不敢承认,蔺永和啊蔺永和,你可真给蔺家列祖列宗丢脸!”

“符珍,你个歹毒的女人,你明明说了,只要我杀了那个女人,你就不会告诉皇上我的身份,你出尔反尔!小人!”卫笙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手指都气得颤抖着。

“皇太孙殿下,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宫明明说的是你不杀那个女人,本宫会告诉皇上,可本宫没有说,你杀了她,本宫就不告诉皇上啊!”

一口血涌上来,蔺永和觉得自己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他气得面如黑炭,眼神怨毒,“我就该早杀了你!”

笑眯眯将手中的玉佩捏碎,符珍纤细的手指张开,细碎的粉末扑簌簌落在阴暗潮湿的地牢地面上,看着目瞪口呆的蔺永和,她眼神清澈,恍如稚童,“你说什么?”

“你......你...你不是符珍!符珍才没有这么高的武功!”

“是吗?”讥讽地勾起唇角,“还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蔺永和,这些都是你哄骗你自己的话吧,你根本不了解符珍!不过,也对,哪个女人在心上人面前不是小女人呢?”

主人,你就不是!你可能折腾了!

闭嘴!

因着“心上人”这三个字,蔺永和眸光波动,很显然触动了心扉。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眼中现出几分柔情,“阿珍,我是爱你的啊,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太孙殿下,您大概不知道吧,一个女人,她得知自己被爱人欺骗并不是最惨,她发现爱人从未爱过自己才是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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