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纪露曦的声音越来越近,但秦厉琛却还没有松手,温婧颜急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压低声音,“你疯了是不是?快放开我,要不然……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男人挑起下巴的同时,用力吻住!
秦厉琛低头用力吻住温婧颜的嘴唇,碾压着她的唇瓣,吮、吸着她不听话的小舌,纠缠得她只能发出“唔”声。
一手拦住她的腰,一手将旁边杂物房的门打开。
在纪露曦找过来的瞬间——
秦厉琛将温婧颜拉进杂物间里。
门,悄无声息的关上。
门外纪露曦走过来,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奇怪,不是说在这边的吗?怎么没看到人?厉琛,你在这里吗?”
一门之隔,秦厉琛将温婧颜抵在门上。
他濡湿温热的唇,包裹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开口的尾音裹挟着暧昧,“你最好别反抗,否则她就会发现我们在……偷情。”
灼热的呼吸轻拂过温婧颜的耳根,酥酥麻麻的感觉,像千万只蚂蚁一路爬进了她的心底,浑身酥软无力,只能攀附着秦厉琛,才不至于往下滑。
她死死咬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任凭秦厉琛无尽的亲吻、索取。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唔……”
暧昧交织中,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秦厉琛得寸进尺,大手一点点的往下移动,在贴上温婧颜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时,停了下来。
就在温婧颜以为秦厉琛是要用力按她的肚子时,秦厉琛却只是轻轻抚摸了下,便转移了地方。
彻骨的麻痒,昏暗的环境里,透过男人手掌上的那层薄茧,传递进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挣扎不了,温婧颜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只希望秦厉琛在律师来之前停下。
“什么?就连温婧颜那个贱人也不见了!”
门外,纪露曦再次找到这边,她脸色阴沉的可怕,怎么会两个人都同时不见了?肯定是温婧颜趁机勾引秦厉琛!
该死的贱人!
“大小姐,律师很快就到了,要是还找不到夫人,把她关起来,就会让她见到律师的。”佣人说道。
原本沉浸在情欲的温婧颜,听到这话,顿时清醒过来。
而秦厉琛也在这个时候将她松开。
在她耳边粗喘着,“怎么样,是不是很感谢我把你拉进来?”
等外面的脚步声走远,温婧颜趁机把秦厉琛推开,往后退了几步,死死瞪着他,轻喘着,“玩够了吧?玩够就出去!”
“今天玩够了。”
秦厉琛说着,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在温婧颜的怒视下,用指尖轻轻勾起她的内衣肩带,放回原位。
又用手摸摸她的发心,“整理好再出来,别一副刚被强完的样子。”
话落,打开门出去。
咔嚓。
门再次关上。
温婧颜扶着墙坐下,稍微休息了一会。
回想刚才的种种,她气的一拳砸在旁边的软垫上。
她真搞不懂秦厉琛想做什么,既然已经跟纪露曦在一起,就好好的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将自己整理妥当,温婧颜才走出杂物间,正好碰到纪慕辰,把她吓一跳。
“抱歉,吓到你了。不过你怎么会在杂物间里?”
纪慕辰注意到温婧颜微微红肿的嘴唇,宛如水蜜桃般诱人,让他不自觉吞咽了下唾沫,忙转移开视线。
温婧颜扯了下嘴角:“进去里面找点东西。”
“张律师已经到了吧?我们快过去吧。”
两人一路说着话,到达客厅。
坐在正中间的人是纪老夫人,在她的左边过去,先是纪震涛的第二任妻子江晴、纪临风,还有纪露曦和秦厉琛。
老夫人的右边过去,是温父和温母。
站在一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张律师,他笑眯眯的打招呼:“夫人,您请坐。”
现在纪家的女主人是温婧颜,尽管很多人不满,但事实就是这样,她回以浅笑,在老夫人的右边坐下。
温父和温母自然往外面挪了两个位置。
“妈,景行还没到吗?我们要再等等他吗?”
纪景行是纪震涛和第一任妻子的儿子,也是纪露曦同父同母的哥哥,温婧颜只在跟纪震涛婚礼上,见过纪景行一次。
是个彬彬有礼,喜欢戴金边眼镜的男人。
比她还要大几岁。
老夫人不太喜欢温婧颜,因为温婧颜比她四个孙子都要年轻,却成为她四个孙子的妈,真是闹了个大笑话!
可奈何她儿子就是喜欢年轻的!
如果没死,估计还能继续娶!
她拧着眉头:“景行还有些公务在身,就不回来了,反正他的那份,谁也抢不走。”
“张律师开始宣读遗嘱吧。”
起初,一切都好好的,直到张律师说到纪震涛留给温婧颜母子俩的遗产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纪震涛把一半的遗产,都留给了温婧颜母子俩!?
“不可能!”
纪临风拍桌而起,死死盯着张律师,眼眸猩红:“这不可能是我爸的遗嘱!就算他再怎么疼爱这个女人,也不可能给她那么多遗产!”
“三少,我知道你很激动,但这就是老爷子的意思。”温父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
纪露曦倒是比纪临风淡定许多,因为她已经猜到这个结果,只是把怒火藏在心里。
“张律师,你确定我爸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立遗嘱?”
张律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被这样质疑,十分不高兴:“大小姐,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保证,纪总在立遗嘱的时候,是十分清醒的。”
“当初我也问过,这样分配遗产,是否不恰当,但纪总说他年纪大了,给不了夫人太多的幸福,只能在物质上来补偿她。”
“遗嘱有两份,一份是夫人没怀孕,一份是夫人怀孕。”
“不过两者也没太大的差别。”
听了张律师的话,温婧颜心头不是滋味,不经意抬眸,跟秦厉琛对视上,被他眼里的嘲讽狠狠刺伤。
他像是在说,恭喜你,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