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是正合他的意,倒也省了他诸多的力气,他缓缓的站起来,而后扬起手中的剑。
如今这最后一道天道之气都已经到手了,他自然不会和越简空在这里继续寒暄下去了,他也并不想和越简空在这里多费口舌。
“关于长青松云的,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越简空呆呆的摇了摇头,关于长青松云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说完了,现在,就算是他想说,也找不到任何说的了。
许宁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原本带着杀意的危险十足的话,在越简空如今的耳中,只觉得无比的悦耳,因为他终于可以解封了!终于不用再遭受这地狱一般的折磨了,他几乎是欣喜的迎上许宁的剑意,然后他的脑袋就径直飞了出去,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气息。
就在越简空死亡的这一刻,系统的声音响起来。
【击杀气运之子越简空,触发气运值清零掉落规则,结算中……】
【获得越简空专属天道宝箱,掠夺额外天道之气一道】
“系统,”许宁淡声命令道,“使用天道之气清零暴击卡。”
【宿主使用天道之气清零暴击卡,获得三倍暴击,当前天道之气为三道】
许宁的眼神登时一亮,没想到竟然能够获得三倍暴击,这样的暴击虽然对于最高暴击来说不算太高,但是对于许宁而言,已经足够满足了。
许宁望着地上越简空的尸体,面上没有半点都神色波动,接下来最重要的是,他的目光沉了下去,最后他抬手一张,在灵力的作用之下,越简空身上的纳戒就径直飞到了他的手中。
这枚纳戒之中还有越简空的精神烙印,许宁用灵力一扫,就将这烙印给剔除了,而后他的神识便探入这枚纳戒之中。
这纳戒之中的天材地宝不在少数,但是许宁对它们完全不感兴趣,他的神识在看到一枚黑色的传讯石后,径直将其拿了起来。
这枚黑色的传讯石落在他掌心的时候,便只觉得触手温热,一摸就知道不是什么凡品。
许宁打量着这枚传讯石,而后将灵力灌注其中,霎时之间,对面就立刻迫不及待地传来了回应。
“怎么样?那许宁是否已经!”
对面长青松云的话骤然截止,他望着一个陌生的人握着这枚传讯石,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如此俊逸气度不凡的男人,便知道这次是越简空输了,输得彻彻底底!恐怕对方连命都没有了,当真是个蠢货!
从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传讯屏幕之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就是许宁!唯有许宁才有这般的气度,并且他在此前的预言之中,有见过许宁的影像,因此对于许宁并不算陌生人。
想到未来预言之中所看见的景象,长青松云的目光就沉了下来,神情极为不高兴的样子。
他眉眼之间全部冷淡了下来,望着许宁道,“你就是许宁吧,别太得意了,等着吧,你的未来必是一片死路,别以为现在解决不了你,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你算得了是什么东西!”
最让他恼火的是那越简空果真是个废物,竟然用那王者级别的火之意志都无法击溃对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没有半点的作用!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心痛无比,白白损失了一道王者级别的火之意志,让他如何不心痛,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道损失,让他看清楚了许宁的危险。
连这王者级别的火之意志都奈何不了许宁,怪不得那预言之前会提醒他,如果亲自去的话,极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好在的是,他先用越简空的性命试了试。
许宁对于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没有半点的反应和在意,她几分好奇的是,这长青松云里面的模样。
因为这传讯石使用次数过多的原因,导致对方的面容如同迷雾一般,根本就望不清楚真实的模样。
也因为这般的原因,根本就让许宁不清楚这长青松云是不是气运之子,这根本就让许宁难以判断,不过就算对方不是气运之子,也不妨碍自己先还击对方一次。
想到这里,许宁低低的笑了起来,“你很快,就会得意不起来了。”
长青松云没太看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对方就是在故弄玄虚,别以为在他面前这般装模作样,就能让自己怕了他,这许宁算的什么玩意儿?
许宁半点都不在意这长青松云如何看待自己,反正他如今就是要先报复这长青松云一次,他直接开启了自己的破邪眼,霎时之间,血色在他的眼中蔓延。
长青松云看到他的眼中突然蔓延出来的血色,心中莫名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这丝预感还没有让他抓紧,就飞快的遁走了。
下一瞬间,那血色似乎就已经穿越时空和空间而来,这让他的心中顿时惊骇不已,连忙关了传讯石,并且在自己的身上层层布下各种灵力防护罩。
他心中大骇不已,他不知道这许宁竟然还有能够超越时间和空间空气的功法!而且他现在预估不清楚这功法的威力如何!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功法根本就不是许宁这样的等级就能够觉醒到的,可是许宁就是觉醒了,这让他的心中怎么可能不惊骇!
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瞬间就让长青松云确认了,这许宁的确就是他预言之中所看见的那个人,他绝对不可能放虎归山,也绝对不可能任由对方这般的施为!
长青松云在抵抗这道血色侵入的同时,立刻记上了许宁刚才的位置,他当然不可能亲自出手,他要思考着还有什么样的人脉能够用上,还有什么样的蠢货能够去对上许宁!
但很快,他就无暇去思考这些了,因为他的浑身上下都已经开始痛了起来,因为那道血色在前一瞬透过了他的所有防护力,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的身体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而是,被一阵巨大的痛苦席卷着,似乎要将他撕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