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雨,第二天清早,楚辞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间里出来,双腿打颤的他连蹲坑都蹲不好。
点上根香烟,旱厕这味道属实有些上头,还好早上起来没吃东西,不然都得一并交到这里。
正当楚辞攒劲之际,卫生间的隔断下边忽然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只听李云丽的声音隔着木板对自己喊道:“来跟烟抽呗,昨夜有两只发情的骚猫子叫了一个晚上,弄得人家一整夜都没睡好,这黑眼圈重的就跟熊猫似的。”
看着木板隔断下边的那只雪白小手,楚辞邪恶的内心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假如,假如说拉到这只手里,隔壁的李云丽该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那画面实在是美的有些不敢想象,以至于楚辞一时忘记了隔壁的李云丽说了什么,只顾着蹲在那里哈哈傻乐。
“咚咚咚!喂,别装没听到,害得我一夜没睡好,赔我跟烟都不行么?”
听到李云丽有些傲娇的声音,楚辞当即回过神来,收回了那恶趣味的想法,老老实实的将剩下的半盒曲子塞到隔壁小娘们儿的手中。
“md,耍老娘是吧,给烟不给火,别等我站起来哈,我站起来后一定将你昨晚求饶的声音学给大家听,到时候给你来个当众社死。”
楚辞听后内心仿佛又一百只草泥马飞驰而过,想不到这小娘们连这么劲爆的内容都听到了,那就说明这小娘们听墙根也就算了,竟还一听一个晚上,弄的楚辞当即脸红起来,气愤的说道。
“你还是先保护好现在的自己吧,等下会有一盆我昨晚的洗脚水从上面浇下去,希望你上厕所时随身带了把雨伞。”
楚辞话音刚落,对面的李云丽当即惊慌失措的大喊不行,但听门口站着的楚辞始终不搭理自己,还以为楚辞回房间搬洗脚水去了,吓的她不停的在卫生间里不住的求饶。
“哟,这大早上的,你跟丽姐就玩这么刺激的啊,也不怕你老婆在隔壁听到冲过来阉了你。”
见山炮从门外走进,楚辞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与卫生间拉开距离。
“去去去,哪有你的事,一边待着去。”
过了一会,听到外边隐约没了动静,李云丽便小心翼翼的打开厕所的门,可谁知门刚被打开,楚辞那面带痞笑的表情瞬间吓到了李云丽。
“哝,这红花油可不便宜,这种天东西在现在可就是个稀罕物,一般人根本用不上,而你手里的,便是最贵的那款。”
楚辞一边说,一边扶着李云丽回到她自己的卧室里面。
“嘶~疼!”
看着李云丽那紧锁的眉头,听着她那极力压制的呻吟声,都令楚辞不由心乱如麻。
从李云丽房间走出,楚辞整了整上衣,一脸平静的看着盯着自己看的山炮。
“瞅啥瞅,不好好训练下次出去把你带在身上。”
说罢,楚辞对着山炮做了个鬼脸便匆匆下了楼。
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人去等着楚辞去做,楚辞当即不可能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李云丽身上,回想起刚刚自己坐怀不乱的样子,楚辞便骄傲的像是斗赢了的老公鸡一般,就连路过乞丐遍地的商业街,好心情也丝毫没被吸引走。
果不其然,当楚辞刚来到商业街后边的办公大楼之时,以强子,陈泰为首的两名汉子立即朝着楚辞走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说出祝贺的话。
来到了办公室门前,一只门牌上写着治“治安管理二处”的房间开着门,只见疤脸像是浑身有蚂蚁在爬似的坐在里面浑身不自在,仿佛这里是什么地狱一般恐怖。
见楚辞站在门口准备敲门,疤脸瞬间“噌”的一声站起,一个健步冲到门前紧握住楚辞的双手说道:“你可算来了,这间办公室以后就你来坐了,任命书在桌子上。”
说罢,疤脸又将楚辞一把拉出门外,看了眼周围的兄弟们,强子与陈泰当即了解什么状况,立马转过身去小跑着远离这边。
见状,疤脸才附在楚辞耳边轻声说道:“这里便是军方特意给咱们特赦的虚职,没有实权,但一定得有人呆在这里,上任二队队长死后给我带的够够的,现在你总算来了,我也可以解放了。”
说罢,疤脸便如释重负的拍了拍楚辞的肩膀,转身疾步离开这里,仿佛这里是什么洪水猛兽的巢穴一般可怕。
可是疤脸人虽然走了,但话中所说的“没有实权,待在这里。”让楚辞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军方这样做倒地是为何意。
一直到最后,想不明白的楚辞只好试探性的走进这间屋子。
屋子是典型的领导办公室的风格,气派的桌椅与大沙发都能体现出领导的气派。
试探性的在真皮座椅上坐下,楚辞也没有感觉到像疤脸那般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的难受,反而舒适的一批。
刚把双腿翘起拿起委任书,房门便被敲响,楚辞也学着领导那样的派头说了声“进”。
房间门被强子推开,只见他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打开柜子拿出一包看样子档次不低的茶叶给楚辞烧水泡上。
待滚烫的茶杯递到楚辞脸上,楚辞才反应过来他以前还在这里干过秘书这一角色。
于是楚辞接过滚烫的水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后,便将自己的疑惑对着强子问了出来。
这座安置营表面状况是由县各级领导全权控制,但实际上这些领导也只是军方手中的一个傀儡罢了,但如今傀儡有些不听话,竟然向着夺权,于是乎军方便将实力不断的渗透进官方势力的各个角落。
楚辞现在的身份—西川县安置营治安二处处长,负责整座安置营内部的安保问题,说白了就类似于警察与城管的结合体。
可操蛋的是原先这里边有着警察局,以至于这个治安二处在名义上依旧管辖着治安,可实际上却屁都不是,顶多干个城管就不错了,原先那位处长的工作便是每天坐在办公室喝茶等到点下班。
想到这里,楚辞刚想再询问些细节,却听到房门被轻轻敲响,只听外面一个粗犷的声音在不停喊道:“楚处长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