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说好了!”
“你要是听完了,可不许开让人倒霉的能力啊!”
“要不,我就回屋取枪崩你了!”
“······”
“嘿嘿嘿~~~”
钱后皱着眉,看着眼前傻乐的蟋蟀。
“乐啥呢?”
“你到底说不说?”
怕刺激到瘟神的蟋蟀,纠结地揉了揉额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顺序。
“那个·······”
“有个异能者罪犯,外号叫画家。”
“他的能力,是可以隔空,随意改变物品表面的图案。”
“嗯······”
“前一周,他被鬼哥给弄来了。”
钱后挑着眉毛,疑惑的看着欲言又止的蟋蟀。
“哦。”
“然后呢?”
“为啥不能告诉我啊?”
“画家那货,和我有啥关系?”
蟋蟀跺了跺脚,心一横,继续说到。
“画家被抓的原因,是因为······”
“他把自动取款机里的钞票头像,都改成了一只戴粉帽子的驯鹿。”
钱后:“······”
“哈哈哈。”
“这画家好有童心啊,然······”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
画家?
钞票?
头像?
能改?
嗯~~~
“哈哈哈,画家来过了啊?”
钱后倒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笑呵呵的问到。
“那我上次卖给老鬼,让你带回来的那一大堆‘假钞’呢?”
蟋蟀‘嗖’的一下,退了五米远才说到。
“头像改回来,去银行兑换掉了。”
钱后: ???
蟋蟀边往后退,边赶忙‘解释’到。
“鬼哥说的。”
“估计雄鹰国那边,也出来一位······”
“跟画家能力和性格,都类似的异能者。他把钞票的头像,给换成自己的头像了。”
“这是因为你的经验不足,这次就当交学费了。”
“要是你还能搞到那种‘假钞’,他下回高价收。”
‘砰’。
退到小楼门口的蟋蟀,直接转身进去,关门上了锁。
钱后:??(◣д◢)??
“收你大爷!”
钱后被刺激的,才回过神来。
“老鬼那孙子,是按废纸价收走的!”
‘嗵’‘嗵’‘嗵’·······
他冲上去,不停地砸着门。
“老鬼!你?的,开门啊!”
“你那破金牙,是不是拿老子的钱,换成真的了?!”
“你大爷的!老子给你拔下来!”
“开门呐,你有本事骗老子,你有本事开门呐,开门开门快开门······”
钱后连砸了半个小时,也没人来开门。
最后。
他还是忍住了,没动用能力把老鬼家给拆了。
主要是,他们屋里有枪······
而且,老鬼也算帮过自己。
......
气哼哼的钱后,刚走回到自己家附近。就看到了,他家那边冒着一缕白烟。
“嗯?”
“有烟?”
“我家?的着了?!”
一路狂奔,他回到了离他家100米远的距离。
钱后他就,看见了······
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他家门口的空地上。
脚边放了个双肩包,把他的篝火堆点着了,在篝火堆上弄了个架子,不知道在干着什么。
你大爷的!
敢来老子地盘找事?!
嗯?
这货在干嘛?
怎么一股肉香味······
本来就一肚子气的钱后,也没多想,直接变出来了一柄钢筋矛。
......
“回来了?”
“等一下啊,这波串马上就熟了。”
那人侧过身来,回头看向了冲过来的钱后,露齿一笑。
这时候钱后他才看清楚,那人在干嘛。
他,竟然在用篝火烤串!
用钢筋矛指着那人,钱后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人。
半长不短的金色头发,乱糟糟的立在了他的头上。
一看就是,早上起床没打理。
五官线条清晰,眼神明亮,鼻子高挺,嘴唇略厚。
嗯~~~
有点小帅啊。
再配上他那,小麦色的皮肤。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反派。
钱后,微微的压下了钢筋矛的尖。
等等······
这人嘴边和腮帮子上,发亮的那是啥?
是油吗?!
看了看他脚边地上,四散的签子,钱后确认了。
就是油!
“哈喽。”
那人见钱后注意到地上的签子了,就冲着钱后招了招手,又说到。
“等你半天不回来,刚才烤熟的那波串,我就吃全了。”
钱后:“······”
大哥,你要不要数数地上的签子?
得两三百根了!
你这是光吃了一波么?!
随着那人招手的动作,钱后才发现,那人穿的竟然是······
和瑜伽服一样的,一整套黑色紧身皮衣。
紧到贴身的皮衣???
这货,不会是个变态吧?!
钱后压下的钢筋矛尖,又举了起来。
“你是谁?”
“来我家干什么?”
“我就是信使。”
已经回过身去,正认真翻烤串的那人,头也不回地答到。
“就是来见见你,交个朋友,再看看能不能拉你入伙。”
“什么玩意?”
钱后听的,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我啊?”
“我的外号就是,信使。”
“那~~~”
“我是一蛟山的人。”
信使很自信的说出来了一个,钱后听都没听过的地名。
“你到底,在说什么玩意?”
这回,信使才回过头来,看着钱后。
“凤鸣城附近的野外,一蛟山,老大水鬼。”
他又说出来了一个新词。
见钱后还是一脸的疑惑,他很诧异的看着钱后。
好像钱后他不知道,才是不对的。
“你是,瘟神钱后么?”
“你来我家,用我的篝火烤串,还?骂我?!”
钱后一瞪眼,很不满地抗议到。
“我叫钱后!不是叫瘟神钱后!”
信使又回过去头,一边从紧身衣的上衣兜里,抓出来一把烧烤料撒着,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一个拥有储存空间的异能者,隐龙的人,这么不重视的么?”
“什么都没告诉?”
“那四只手脑子是实心的,忘了也正常。”
“可线报不是说,他和军师那老东西的关系好么?”
“他怎么也不告诉啊?”
越听越糊的钱后,举着钢筋矛,挽个矛花,近前了一步。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今天不解释清楚,就别想竖着走了!”
家里,突然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让钱后他有些紧张。
他都开始在脑子里,盘算起来了。用什么办法,能最快速的弄死信使了。
“别紧张。”
“我异能就是速度快点,实战能力不强。”
“稍等啊。”
信使依旧没回头,从装烧烤料的兜里,掏出来了一个耳机。
吹了吹,戴到了耳朵上。
“喂喂喂,是他么?”
“没搞错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