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你什么意思?”于莉怒火蹭一下窜了起来,声音尖锐的质问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想问你到底跟程治国有没有关系。”阎解成压着声音。
于莉听到这,委屈涌上心头,双眼怒瞪,说道:“好你个阎解成,我为了让你有个稳定的工作,低声下气的去找程治国,现在惹出来误会,你非但不帮我解释,你还怀疑我,你还有良心吗?”
说完眼泪决堤般涌出,
阎解成一阵心烦意乱:“帮我找个稳定的工作?我需要你帮忙吗?我要是想找工作,什么工作找不到!”
“再着说,我就算真找不到工作,就算饿死街头,也不会去求程治国!”
“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的吗,说你跟程治国私通,上了他的床才帮我找到工作的!”
阎解成指着自己的脸说道:“老子的脸都被你给丢完了!”
于莉不可置信的看着阎解成,
她从未想过,阎解成竟然能对她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会将她看的这么低贱,
“啪!”
她心灰意冷,懒得再辩解,走上前,一巴掌甩在阎解成的脸上,怒气冲冲的说:“是我于莉瞎了眼,找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是跟程治国有一腿,咱俩结束!你满意了吗?”于莉说完便丢下阎解成,哭着朝厂外奔去,
阎解成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肚子气没处发泄,
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站着看笑话,
对着他指指点点的,
心里更窝火。
“看什么看,想挨打是吧!”
······
于莉回到家,
于母看着于莉哭红的双眼,
忙跟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莉抱着于母大哭:“阎解成他不是个男人,他怀疑我······”
随即哽咽着讲了今天阎解成找她的事情,
“什么人啊,走!咱们去阎家!”于父听到女儿哭声,来到于莉房门口,听到于莉的讲述,心里更是气愤到不行。
于母也大怒,
大骂阎解成不是东西!他们一心为了阎解成,阎解成还误会于莉,这以后于莉的名声受损,还怎么出门啊。
“不行,不能这么算了,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讨说法,大不了这婚咱们不结了!”
于父就要出门。
于莉连忙拉住他:“爸,你还嫌不够丢人啊,你要是真去了阎家,我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委屈?”
于父大怒,“阎解成那个王八羔子,真以为自己有多能耐是吧,我女儿嫁给他,那是他走了八辈子运!”
“我们豁出老脸都是为了谁!”
“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东西!”
于莉不再说话,只是不断地抹泪。
……
阎埠贵回到家,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
“这是谁写的信?”他高声问道。
三大妈闻声走出来,看到桌子上的信,同样一脸疑惑:“咦,哪来的信,我刚才过来还没有呢。”
“刚才没有?”
阎埠贵心中一惊,忙问道,“解成呢?”
“大早上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另外三个孩子去上学了,也不可能是他们的。
阎埠贵心慌起来,拿着信,走进里屋。
小心翼翼的拆开信,信中露出一张纸,纸上画了一个骷髅头……
阎埠贵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
果然!
绝对是那群人!
谁没事寄这种吓人的玩意?
而一想到那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信放到他家里,他就更加惶恐,
这要是半夜睡着了,别人宰了他他都不知道。
怎么办?
阎埠贵冷汗直流,
不过还有更让他难受的事情,信中骷髅头的下方,写着一个时间和地点,
什么意思?
阎埠贵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让他这个时间点,去这个地方找他们?
可是,他根本不想跟这群注定要吃枪子的人有任何瓜葛啊。
但不去?
想想就知道后果……
阎埠贵吓得快要哭出来了。
下午,阎解成气呼呼的回到了家里,
进门看到阎埠贵发愣,他想也没想,上前便说:“爸,我要跟于莉退婚!”
阎埠贵还在惊吓中,没有回过神,
听到要退婚,
打了个激灵,
随后抬头看阎解成,错愕的问:“退婚?为什么要退婚?”
阎解成解释道:“于莉她水性扬花,跟程治国不清不楚的。”
阎埠贵听到这,怒斥阎解成:“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阎解成说:“她去找了程治国两次,邻居们也都在说闲话,我今天去找她了······”
等阎解成说完,阎埠贵陷入了沉默。
“爸,你不用劝我,这门婚事我退定了,天皇老子老了也没用!”
“我不会劝你。”阎埠贵闷声道。
阎解成还有些疑惑,就见自家亲爹抄去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来。
猝不及防之下,他被抽了个正着,
而且力道之大,前所未有。
“啊……”
阎解成顿时一声惨叫,直接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埠贵:“爸,你干什么,你想打死我啊!”
“打死你怎么了,打死了你,你正好给你爹我垫背!”
阎埠贵气的鼻子都歪了,
他在这吓得尿都出来了,阎解成还在这上蹿下跳,这是生怕他死的慢,死的静悄悄的啊。
他正愁找不到发泄口呢!
他也不客气,扬起鸡毛掸子再次抽了过去,
打不死你龟孙!
阎解成慌忙往外跑,边跑边喊:“打我也没用,这婚我退定了!”
三大妈很快跑了出来,废了半天劲才将阎埠贵拉住,
“你这孩子,没轻没重的,说什么退婚!”
她虽然不知道事情经过,但也听到了阎解成刚才的喊声。
阎埠贵瞪了她一眼,说:“这就是你平常惯的。”
三大妈也觉得委屈,
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家里这几个孩子,哪个不是阎埠贵在管教?
不过她看出阎埠贵生的气不小,也没敢吭声。
“你就作吧,以后老子死了,看你还护得了你!”
阎埠贵又指着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嗤之以鼻,就跟你护过我似的。
三大妈心里却发慌,连忙道:“好好的,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生啊死啊的。”
阎埠贵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而他的眼里,满是悲哀。
这下事情真是大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