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懵了,
感受着程治国的呼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过是想拉一把这家伙而已,如今搞的像是入洞房一样,
这个程治国,真的是睡着了,不是想趁机占她的便宜?
冉秋叶用力的想要将程治国推开,但推了好几下,对方还是纹丝不动,
反倒挨的更紧了。
不仅如此,程治国箍着她腰肢的手似乎也紧了几分,
“程先生,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冉秋叶觉得程治国肯定是装的,威胁了几句,见程治国无动于衷,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头上。
但毫无效果,
“啊!”
冉秋叶彻底崩溃了。
……
医院,
恢复些清醒的贾东旭,连忙让人将秦京茹喊了过去。
“程治国!”
“许大茂!”
“一定是这两个中的一个害得我,马上去报警,他们这是谋财害命!”贾东旭声音沙哑,浑身无力,
要不是送医院送的及时,他说不定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哪咽的下这口气!
“一定要公安找到证据,将他们两个抓捕归案!”贾东旭咬牙切齿的道。
秦京茹不太想管,
她知道是许大茂搞的鬼,但她可不想出面作证,要不然人家问她怎么知道的,她怎么说?
藏在程治国屋里看到的?
得,她也别想活了,拉着许大茂陪葬吧。
但如果她不说,公安上哪找证据去?
更何况这事还夹着程治国,万一惹他不高兴了,那不是更亏?
但看着贾东旭恨不得吃人的眼神,秦京茹没办法,只能点头应下来。
“我会跟公安们说的,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这玩意怎么找证据?”
贾东旭怒道:“我不管,我一定要让那两人付出代价!”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还你不管,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管,老娘还想不管呢,爱咋滴咋滴吧。
出了病房,她想了想,扭头又找到贾张氏,将这件事告诉她,
当然,没说程治国什么事。
“许大茂?”
“好啊,原来说这个混蛋东西害的我儿子!”
贾张氏掀开被子就要起来,“老娘跟他拼了!”
秦京茹连忙拦住她:“话是这么说,不过没什么证据,我等会儿就去报警,寻摸着先来问问你,有没有许大茂的把柄之类的,这样也要收拾收拾他。”
“我哪有这玩意。”
贾张氏没好气的道。
她要是有许大茂的把柄,早将许大茂坑的底掉天了,会让他这么张狂?
不过收拾个许大茂而已,需要把柄吗?
只要知道是他干的就行。
“等着吧,等老娘出院了,就让他后悔还活在这个世上!”
“敢害我儿子,我让他十条命也不够偿的!”
秦京茹见贾张氏没用,只好先离开了,
不过她没急着报警,而是回到了四合院,找上了许大茂。
“秦京茹?”
大半夜的,见秦京茹竟然主动找上门,许大茂的心顿时就热了,“快进来快进来,怎么这么晚来找我了。”
“我就不进去了。”
秦京茹神色严峻,说道,“许大茂,你知道不知道,我姐夫差点一命呜呼,抢救了半天才给抢救回来?”
“贾东旭?”
许大茂只知道贾东旭进医院了,还真不知道他有那么严重,有些错愕的道,“这么严重?”
“严重不严重,你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秦京茹哼了一声,“你去院里问问,这事知道的人不少。”
“呃——”
许大茂有些心虚,“那关我什么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你昨晚干的那事没人看见?”
秦京茹冷哼一声,“要不要我详细描述一下你做了什么?”
许大茂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昨天晚上捅破我姐夫屋里的窗户纸,还装神弄鬼吓唬人,害的他重感冒,差点一命呜呼,你觉得什么意思?”
秦京茹说道,“许大茂,这可不是开玩笑,你差点杀了人你知道吗,如果公安介入这件事,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许大茂的脸也冷了下来,
他还以为秦京茹过来投怀送抱的呢,没想到是过来寻他晦气的。
“说我害了贾东旭,你有证据吗?”
“没有的话,不好意思,我要睡觉了,你爱找谁找谁。”
说着就要关上门。
秦京茹一把把住房门,也不再废话,说道:“赔偿给我们二……三百块的医疗费,这件事就算了,要不然,你就等着蹲大牢坐监狱吧!”
这一套,是跟秦淮茹学的。
她们姐妹俩是注定要跟贾家分道扬镳的,
既然尿不到一个壶里,她自然不想给贾家出头去报警,
倒不如利用好这次机会,从许大茂这里讹点钱,
手里有钱,她在哪都不慌。
许大茂乐了:“秦京茹,你想钱想疯了吧!滚蛋,一毛钱都没有!”
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京茹也不急,喊道:“那你就等着完蛋吧,许大茂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同意我的提议,你这辈子都得完蛋。”
说完扭着腰往家里去了。
她不信许大茂知道了贾东旭的情况之后,还敢这么硬气。
……
冉家,
冉秋叶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但她照着程治国的头打了半天,程治国跟猪一样,半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她可以百分之百确认,程治国这家伙就是装的。
混蛋!
流氓!
无耻败类!
能想到的词语都用出来了,但根本没用,
冉秋叶认命了,对程治国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反正我嫁给你也不亏。”
眼见便宜已经占的差不多了,
程治国也没有再得寸进尺,顺势翻过身,将冉秋叶放开。
冉秋叶愣了一下,气的一巴掌呼在了程治国的胳膊上。
这个混蛋,什么意思,自己一说要嫁给他,他立马认怂了?
这是多怕被自己纠缠上?
“流氓!”
她伸手在程治国腰上重重地拧了一把。
真以为谁都稀罕嫁给你,就算你乐意,我还不一定乐意呢。
她气呼呼的爬起来,也不敢再在屋里多待了,赶紧出了门,
继续待下去,谁知道程治国会干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