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者觉醒，在高层当中并非是一个秘密。
毕竟若是连这么点消息都得不到，那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就比如，在剑锋基地当中，就有一个超凡者，而且是土系的，就是那个书生。
李阳看在他的资质上，甚至还传了他一卷荒沙观想图。
他后来也听说了，在军区大比当中，就是书生以荒沙观想图配合队长重山，击败了怒龙，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只是这和今天的议题并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但也可以从侧面看出，高层对于超凡者觉醒上的研究，还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不过李阳所讲的，超凡者之中最常见的觉醒方式，他们还是有所了解的。
第一种方式，情绪上的剧烈波动，这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想要做到，还是非常困难的。
毕竟这种方式根本拿不到准确的数据，什么样的情绪波动，剧烈到什么程度，完全就是一个谜。
而且这种方式常常伴随着生死攸关的危机，一旦失败，那就会万劫不复。
第二种方式，借助外物，这个听起来简单，做起来更加简单。
但这个外物，往往都是极其珍稀罕见的天材地宝，并非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可以说是可遇不可求，根本就没有研究的价值。
所以，
当沈善长听到养灵液可以作为超凡者觉醒的催化剂时，才会如此的失态。
毕竟若李阳所言为真的话，那岂不就是说，这种相当于超级战士般的存在，是可以如同流水线一般量产的了吗？
“你们想多了。”
李阳自然也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淡淡道：“超凡者觉醒，也是有几率的，据我所知，基础款只能增加亿分之一的觉醒成功率，双倍款可以增加千万分之一，而五倍款则是增加百万分之一。”
“还有，超凡者觉醒，还有着成功率，借助外物觉醒，成功率还会大幅降低。”
“所以，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李阳本来是想用这一番话来给沈善长泼冷水的，但没成想他依旧还是一副激动无比的神色。
“百万分之一，哪怕有失败的可能，但也已经足够了！”
沈善长不停地搓着双手，手都搓红了，兴奋道：“我们华夏可是有着十几亿人口，哪怕是千万分之一，那也有近乎上百人！”
“在现代作战当中，早就已经步入了精锐化和微型化，上百人的超凡者部队，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无敌了！”
“更何况，这还是暂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数量还会变多！”
在他说完之后，双手猛地撑住桌面，眼睛里面满是幽幽绿光，道：“李小友，你说吧，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可以在这里全权代表上面来答应你！”
“真的？”李阳质疑道。
“真的！”
沈善长重重点头，坚定道：“比真金还要真！”
“那好！”
李阳干脆也不再卖关子，道：“其实我的条件也并不过分，你们只有使用权，不得干涉管理！”
“这……”
沈善长顿时陷入到了迟疑当中。
虽然李阳提出的条件仅仅只有这一条，但却是十分精准地打在了七寸上。
只有使用权，没有管理权，那岂不就是说脖子被别人给掐住了？
可是他又没办法强压李阳，毕竟超级大宗师的威名可不是白捡的，而是李阳踩着一位又一位的宗师级强者的尸骸得来的。
更何况若是真的惹恼了对方，那就更麻烦了。
哪怕对方并不会报复，但仅仅只是选择离开，那就已经是极大的损失了。
“怎么？”
李阳见他迟疑不定，淡淡道：“如果拿不定主意的话，可以回去多考虑几天，我并不着急。”
“好！”
“我答应了！”
沈善长也是快刀斩乱麻，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也有条件，那就是……”
“放心！”
李阳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道：“只有基础款是面向所有人的，双倍款面对国内，五倍款专供你们，这么点事情我还是拎得清的。”
“好！”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沈善长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旋即连忙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妙玉你留下来和李小友商量一下其他的事情！”
“是，二爷爷！”
沈妙玉点头应道。
她这样说，一点都没有避嫌李阳，可以说是坦诚相见了。
沈善长急匆匆离去，只留下了沈妙玉和李阳在房间里面对接其他细节问题。
“总教官！”
沈妙玉微微一笑，道：“那我们继续？”
李阳并未接话，而是八卦地问道：“你叫沈老二爷爷，难道你还有其他爷爷？”
“我一共有三个爷爷！”
沈妙玉对着李阳眨了眨眼睛，很是俏皮。
李阳瞧见这一幕，才意识到沈妙玉其实岁数也并不太大，也还是个和灵儿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孩。
“好了！”
“我知道了！”
李阳点了点头，道：“小富婆，那咱们继续吧！”
“哈哈！”
沈妙玉顿时咯咯笑了起来，但很快地她就收敛了笑容，道：“总教官，接下来我要和您聊的，其实是安全问题。”
“安全问题？”
“对！”
“根据我们的调查显示，在您公布养灵液研发成功，以及创办实验室之后，在前来华夏的海外人员当中，特殊工种占比达到了口恐怖的千分之一！”
沈妙玉严肃道：“也就是说一千个人当中就有一个特殊工种人员！”
特殊工种？
李阳听了这个名词就感觉很是好笑，直接说间谍和杀手不就完事了，何必这么遮遮掩掩的！
“就比如这位！”
沈妙玉并未察觉到李阳心里的想法，俏脸之上依旧满是严肃和认真。
她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推到了李阳面前，道：“来自于高丽某星集团，表面身份是某星生物集团董事，出身于核心李家，甚至拥有继承权，但实际上他是某星暗部三支分队的队长，有着S级实力的超凡者！”
“哦，我认识！”
李阳只扫了一眼，就将照片上的满是整容痕迹的花美男给认了出来。
这不就是慕容晚的男朋友，李相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