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袖口掩饰实际上是从空间把二爷写给我的信取了出来,福叔坐在一旁看我信之后泪流满面,他让这个孩子走上前来让他磕头给我,我真的如果我不受这三叩大概福叔是不会安心的,所以我在主位上受了三叩,这代表从今以后这个孩子红家解家都有我护着了。
“解雨臣,从今天开始有我在,红家解家有我护着,你给我抬起头来,以后不准对任何人低头,听到没有。”我看着解雨臣严肃的叮嘱他,场内的人神色各异,离开这么久这些九门的人对我早就不熟悉了,只有极少数年纪特别大资历特别老辈分特别高的才知道我。
场下的人听到我这么说纷纷表示不服,凭什么两家偌大的产业要交到我的手里,不过没等场上的人发难我就先让手底下的伙计镇住了他们,看到一群手持器械的黑衣人这些人都不敢在光明正大得发表意见了,反而下面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我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场下的人,这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不服,没关系我会告诉你们我是谁,我为什么有资格站在这里,红解两家凭什么交给我,张日山还没来吗,他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姑奶奶我都到了他还没到,怎么,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看向助理,示意他去请张日山过来,不过助理还没动作,便未见人先闻声“姑奶奶,日山有事耽搁这才匆匆来迟,望您消消气。”
话音刚落从前厅门槛处迈步进来一人,身着黑色中山装衬的张日山老练而沉稳,他到了我近前肃纪的面容上稍微缓和了下“姑奶奶,我已经祭拜过二爷了,今日到此来也是受二爷所托将此物交给你。他知道你会来的,他在临终前找到我拜托了我一件事,现在是时候完成了。”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枚扳指,我认得,那是红家的祖传信物,只有当家人才有,这枚扳指一直都是上一代掌门人亲自传给下一代的继承人的,解雨臣遭人诟病说他名不正言不顺就是因为二爷没把这枚扳指交给他,我以为二爷把这枚扳指带进了棺材里,没曾想是交给我的,与此同时张日山又交给我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是这信的内容让我终于受不了内心崩溃而哭了出来。
经历这么多之前在尼泊尔收到二爷的信时我没哭,可是现在身后就是二爷的灵堂,亲眼见到和道听途说终究是不一样的,我还是哭了,看着信我默默流泪,信上没有什么算计只有一个老人在临终前的最后几句絮叨,
姑奶奶,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然离世,我这几日已有预感将要离世我最终还是没能见到你一面,有些事我还没能完成只好找到副官望他能看在往日九门的情面上帮忙托衬着,另我将红家的信物一并交于他让他有朝一日能转交给你,解雨臣这孩子有解家有你帮衬我放心,但我不放心你,虽然你已经长大可你的心智有时还和孩子一样,但我以无能为力,红家就交给你了,我没有后人也不想把红家交给别人,解雨臣身上的担子已经很重了,在德国时我也曾说过要把红家交给你,你也满口答应,现如今我要离去了,这九门终是走的走散的散,再不复从前,看着从前的相片我有时真想让时间倒流回到从前,张祁琳以后自己一个人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解雨臣也交给你了,解家我也仁至义尽了,解九的孙子我护不住了,以后他只有你了,言尽于此,绝笔。
张日山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他也明白我的心里不好受,但现在要解决这群狼环伺的场景,我心情平复些也不想在弄什么循序渐进和算计了,直接让手下人把那些心有不轨的人一顿敲打,逼着他们承认了解雨臣的家主之位,张日山看我整的强硬手段摇摇头替我收拾烂摊子,“诸位,我张日山作为九门协会的会长这件事我于情于理都可以插手管上一管,这位大家都不认识有我给大家说明一下,论辈分佛爷和九门的众位老当家人都要喊她姑奶奶,这是红家的信物在座的不会不认识,她是红二爷亲口承认的当家人,这是二爷的亲笔信,有我作证,谁若是不信尽管来辩一辩。”
虽然场中人有些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不过都没在脸上表现都纷纷应承我的身份,倒是有几个刺头偏偏不信邪要找茬,让我几招收拾了,也就没人敢置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