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月有余,我都等的不耐烦怀疑自己判断的对不对的时候,一个清早我正陪着二爷吃早茶,一个身影从西边墙头翻进来,定睛一瞧竟是陈皮,这家伙浑身是血有些地方的伤都结了血痂,看起来是旧伤未愈又舔新伤,满脸疲惫的冲过来还未开口就倒地不起,看起来有十几天没休息好了。
二爷让人抬着他到偏房找人给他治伤,我好奇的跟了去,陈皮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粘连在伤口上,医师只能把衣服从伤口上揭下来,好家伙处理完这一通陈皮都快变小血人了,医师处理好后交代了下人等他醒了在煎药,而且一部分伤口需要每隔两小时就抹次药,我噘嘴嘟囔着真麻烦,但还是屏退了下人亲自给他涂药,要不是因为我小小的算计了他一下我才没有内心愧疚的给他上药。
他这一觉睡得真沉,都到了下午了,我正给他上着药的时候他悠悠转醒,我正往他脸上涂药,怕他疼吹吹气,结果他居然突然出手掐住我的脖子,顿时我憋的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我赶紧掰他的手,他缓过神来将我甩在床下。
“诶呦!疼死我了!!!你这个家伙怎么恩将仇报啊,我在给你涂药知不知道,你居然还甩我,气死我了,你自己涂吧!”我把药摔在床上爬起来愤然走去,陈皮一脸懵逼,拿起药看了看艰难套上衣服问了一个下人路随后到了前厅,看到我坐在二爷旁边的位置心虚的看我一眼然后咕咚一下跪在地上恭敬的朝二爷磕了三个头。
“二爷,我知道我之前杀你不对,但我现在真的没有退路了,让我杀你的人把我逼上了绝路,整整半个月一直都有人在追杀我,先前您说我若是走投无路了或者是后悔还能来找您,若您收我为徒我陈皮在此立誓认二月红为师永不背叛!望二爷能收我为徒。”
二爷并未回话,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敲打陈皮“如果我收你为徒你要收起你的本性老老实实做人,那些个狠辣的手段我绝不允许在我面前出现,你的性子太过阴狠,记住要把你的性子磨一磨,你拜入我的门下绝不能做那阳奉阴违欺师灭祖之事,可能做到。”
陈皮抬头坚定的望着二爷“能!师傅说什么徒儿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二爷点点头示意一旁的下人送上来一盏拜师茶,陈皮接过后恭敬的磕头奉茶,接着就拜了祠堂进了族谱,我跟在一旁看热闹,看到陈皮行完礼之后就告别二爷回了张家,路过陈皮身边时故意冲他哼了一声,陈皮沉默的看着我走出大门。
二月红见此解释我的身份,让陈皮少招惹我,省的挨揍,他可救不了陈皮,要知道他可打不过张启山。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现在陈皮也拜了师,那么接下来就只有娶丫头这件事之后就是到了主线的时候,记得书中说是因为丫头收了陈皮送的带有尸毒的发簪这才生病,看来还是能救就救,丫头也挺温柔不希望丫头丧命,要不二月红求药那段实在是心疼,摇摇头不去多想,等张启山回来之后讲了今日发生的事后,他也只是吩咐下人送份拜师礼去红府,接着嘱咐我“你最近少出门长沙新来了很多外国人小心点别惹事,不然我不好去捞你。”
“知道了,张大佛爷!我会小心的,放心啦最近我就不出门了。”吃完饭上了楼我也只是放空心思,思索着自我穿书之后发生的奇怪的事,第一就是在原来世界听到的声音是谁的,第二齐铁嘴算卦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感觉到被窥伺,而且这些事情明明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总是忍不住去忽略它,就好像有人刻意不准我想一样,细思极恐啊!不能想了,再想下去我非把自己吓死。
夜晚的天黑漆漆,但有很多星星,我瞧着瞧着就困了,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渐渐闭上眼睛,我以为我睡着了,但是思想却异常灵活,接着身体一轻,我觉得我好像飘在了空中一样,我拼命想睁开眼睛但是怎么样都不能动,我觉得在飘下去我就要飞到外太空了,这时一道声音在我二百炸起“快回去!”猛然身子下沉我一个打挺就坐了起来,浑身已被冷汗浸透,什么情况,刚刚那是做噩梦了?
“姑奶奶您怎么在这睡着了?快回去吧,小心着凉。”张日山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冲我示意,我晕晕乎乎的站起身来,扶着脑袋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