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小的效劳。”张五鑫还演一把,抚胸躬身,然后转背蹲下,李玉娥看一眼李玉姣,李玉姣错开脸,李玉娥便趴到了张五鑫背上,腿上虽然在麻后还有些痛,心中却是喜滋滋的。
“我走前面,师父你在后面跟上,小心有蛇。”
听了张五鑫这话,李玉姣心中也喜,张五鑫这也是关心她呢,李玉娥也在张五鑫背上扭头看,两女眼光一对视,都错开了,心中的感觉,都很复杂。
张五鑫走出一段,看李玉姣有些跟不上的架势,转身问:“师父,怎么了?”
“没事。”李玉姣摇头,快走两步,张五鑫也没多想,继续走,李玉娥在他背上却突然扑哧一笑。
“笑什么。”张五鑫问。
“我笑某些人,苦苦忍着,但那些男人其实都是傻瓜,女人们的苦心啊,他们根本不知道。”
张五鑫一听这话头不对,站住了,扭头看李玉姣:“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李玉姣低着头,不看他。
“到底怎么了嘛。”张五鑫急了,眼珠子一转:“你是不是要尿尿了,没关系啊,你。”
后面的话没说完,背上的李玉娥已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个疯啊,差点从张五鑫背上摔下来。
李玉姣也又气又笑,恨恨的瞪一眼张五鑫:“你还真是个傻瓜。”
“我真不知道啊。”张五鑫真心冤枉,事实上,他到现在都没猜到,李玉姣到底是怎么了,最后还是笑饱了的李玉娥说了一句:“你是傻瓜,她是破瓜,傻瓜问破瓜,你的瓜,怎么破了。”
没说完,她又笑傻了。
张五鑫这下明白了,李玉姣也羞到了,转过背,死也不肯看他一眼。
“稍等。”张五鑫把李玉娥放下来,就在路边,打断一根小树,做了一条扁担,然后两边又用木条做了座板,树藤绑上,就仿佛农村里的一担粪箕。
张五鑫把担子往肩头一担:“来,师父坐这边,娥姐坐这边,我担你们走。”
这还真是个办法,也很新奇,李玉姣两女对视一眼,忍着笑,真个坐了上去。
两女练出来的身材,都是一百斤左右,非常标准,不过加起来,那也是两百斤的重担了。
张五鑫气足力大,两百斤,轻轻松松挑起来,不但上山下坡如屣平地,还唱起了歌:“小嘛小二郎啊,挑担大粪下农庄。”
“你才是大粪。”两女齐发娇嗔,前后伸手,一人掐一把,于是山野间又响起了张五鑫的鬼哭狼嚎之声,还好没有真的把狼召来。
傍黑时分,张五鑫终于回到了大掌山,卢虎几个还好,元烈曾媚娘眼见张五鑫居然是这个架势,一担把李玉姣两女担了回来,不免目瞪口呆,八卦之心大起:“这是野战吗?两败俱伤,最终还是便宜了少帅,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张五鑫自然无心猜测他们的八卦,只让就近的三团立刻出兵帮红公鸡平叛,然后他就不管了,李玉娥腿上的肿基本消褪了,不过还是立刻找了医生来,这山里别的不说,蛇药是绝对备得有的,看了也说没事,敷点药就行。
安顿了两女,张五鑫这才问了一下大掌山的情势,借一句革命的话,独立师的形势,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卢虎几个兴致勃勃,颇有指点江山之势,张五鑫其实兴致不高,只是进了狼窝,而且自己的两个女人也进来了,害怕发生公鸡岭那种事,所以问一下,即然形势稳定,那就不管了,居然不陪卢虎几个喝酒,而是陪李玉姣两女共进晚餐。
张五鑫回来,冬雪几个也特别开心,不过看到李玉姣两女,又有些小心翼翼,张五鑫便笑:“她们都是我的妻子。”
指着李玉娥:“这是大夫人。”
又指李玉姣:“这是二夫人。”
“我不是二夫人。”李玉姣不干了:“我比她大。”
“就大一天。”李玉娥反驳。
“大一天也是大。”李玉姣力争。
李玉娥笑呤呤:“可是我先入门。”
“拜堂了还是扯证了?”李玉姣冷哼。
“至少我先破门。”李玉娥虽然红着脸,却得意洋洋:“这还要感谢你哦。”
这种流氓话也说得出来,女孩成了女人,战斗力果然直线上升啊,李玉姣脸一红,一时间无话可驳。
张五鑫看着两女斗嘴,做为师姐的李玉娥,居然比李玉姣还小一天,他到是真不知道,而听到李玉娥这样的理由,更是差点笑喷了,忙和稀泥:“这样好了。”
说着把胸膛挺起来:“本王决定了,明天就开国称帝,嗯,五鑫大皇帝好了,你们二位,孤都封你们为贵人,这位是娥贵人,这位是姣贵人,钦此,领旨谢恩吧。”
“贵你个头哦。”
“还五鑫大皇帝。”
两女齐声娇嗔,但也实在好笑,都笑得花枝乱颤,把四个丫头都看呆了,尤其是冬雪,她一直知道自己是漂亮的,但看了李玉姣两个的容光,她才知道,什么是漂亮。
“别笑别笑。”张五鑫一本正经:“我说真的哎,我要是在这里开国称帝,没人会反对吧,想不到我张家,也会出一个皇帝啊。”
这下更是笑疯了。
吃了饭,李玉姣两女就要去思宁楼,张五鑫却想到件事,如果玉人真在思宁楼里,到时拿给谁?
“不行,这个问题得解决了才行。”便找一个借口:“不急吧,玉人又没生脚,明天再说。”
他这么说了,两女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不坚持了,闲聊一会儿,各自洗澡回房。
两女回房之前,都看了张五鑫一眼,这里面的意思,深刻而复杂啊。
大夫人二夫人都要争个先后,那么,今天夜里,先入谁的房间,显然是要有个说法了。
这从来就是宫斗的好戏,不过张五鑫自然有办法,洗了澡,先进了李玉娥的房间。
李玉娥粉脸上,仿佛开了一朵桃花,一下就扑到他怀里,嗔道:“算你有良心。”
李玉姣两女的房间,都跟张五鑫在一个院子里,安排在他房间的两边,张五鑫先进了李玉娥的房间,那边李玉姣已经是伤心欲绝,突然间门响,张五鑫居然进来了。
李玉姣狂喜,急忙站起来,扭头一看,张五鑫确实是进来了,却把李玉娥也抱了来。
吃早餐的时候,两女出来,张五鑫眼光一亮,两女居然都换了这边的民族服装。
她们都是空身而来,自己的衣服没带是事实,但曾媚娘多有眼色的人,昨夜就送了大堆衣服过来,很多都是外面的时装,什么黑丝旗袍晚礼服尽有,但两女却不约而同,都选了这边的民族服装,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衣服好看,两女脸上也是容光焕发,春意盈盈,很明显,她们心里是高兴的,这让张五鑫非常的开心。
但张五鑫觉得还不够,因为两女虽然不再敌对,也互相说话,但不亲,而且偶尔还有点儿互挑话头,勾心斗角。
“火候还没到。”张五鑫拿定主意,不等两女开口,他就先挑开话题,把卢虎一帮子人找了来,询问公鸡岭的战况,昨夜主要出动了吴沙城的三团,回报这边一去,那边的叛军就崩溃了,红公鸡也没事,不过元气大伤,收拢了部份降兵,大概也就是五六百人的样子了。
吴沙城道:“我昨夜见了红公鸡一面,那家伙跟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说今天要来山上拜见少帅,估计可能会投靠我们独立师。”
“由不得他不投靠。”卢虎手一挥,气势如虎:“独狼峰,公鸡岭,就如我独立师南面的两道门户,只要把这两道门户抓到了手里,南面无忧,即便公鸡岭不内乱,少帅回来,我也要建议攻打公鸡岭的,现在即然送上门来,这只公鸡,少帅,我们绝不能放过。”
黎明几个也齐齐点头,都眼光炯炯的看着张五鑫。
张五鑫昨夜开玩笑说要在这山沟沟里当皇帝,其实心里一万个不愿意,琢磨着只要帮李玉姣两女找到了玉人,学到了挖耳子邪术的解法,立刻就要拍屁股走人,把沙比让的骨灰和冬雪四个全带走,至于其他的,管他去死,扩大地盘势力什么的,那更是从来没想过,眼见一众眼光看过来,便只是啊啊两声:“这个再看,再看。”
卢虎几个不明究竟,见张五鑫不热心,都有些心急,曾媚娘却眼珠子一转,对李玉娥笑道:“红公鸡对仙子祟拜得五体投地,仙子即然在我们独立师,红公鸡肯定来投,这个问都不必问。”
对独立师的事,李玉姣李玉娥暂时都不想插嘴,听曾媚娘这么说,李玉娥也就点点头,微笑道:“那还要看他自己。”
两女容光照人,气质逼人,卢虎几个虽然是杀人如麻天不怕地不怕的药王,对两女却几乎不敢直视,现在听曾媚娘一说,红公鸡来去,居然只要李玉娥一句话就行,心中更觉震撼,而对张五鑫也更加钦佩,这样的绝世美女啊,一个都难找了,张五鑫却一家伙带两个回来,太不可思议了。
即然李玉娥说了,张五鑫也无所谓,反正只要不给两女开口去找玉人的机会就行,上午先祭拜了沙比让,中午时分,红公鸡就过来了,果然先就问李玉娥,李玉娥一句话:“我是少帅的夫人,你的去留,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