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金多利看着他,嘿嘿笑:“我要女人,你这样的骚货,师长玩得,我为什么玩不得?”
原来他那张猫头鹰脸,扭曲发狂的时候不是最难看的时候,反而一脸淫狂的时候,才是最难看的时候。
张五鑫暗暗摇头,喉中有些想要干呕的感觉:“也亏了你娘,怎么把你养大的。”
“我还要钱。”金多利叫:“师长的五亿美元,他也花不了了,不如分给我们这些老兄弟吧。”
“师长不会答应的。”曾媚娘摇头。
“他会答应的。”金多利一脸得意,向张五鑫一指:“师长做梦都想要个儿子,为了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儿子,他一定会答应的。”
曾媚娘眼光一凛,沙比让对张五鑫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前恋人生的儿子,确实看得极重,金多利以张五鑫为要挟,确实有可能成功。
“夫人,来吧,我们先来玩玩。”金多利搓手:“然后还要请你帮个忙。”
看着他一脸淫笑的样子,曾媚娘情不自禁的一缩,又惊又怒,却又好奇:“帮什么忙?”
“呆会帮我拍照。”金多利嘿嘿笑,向张五鑫一指:“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我先玩了你,再玩了他,然后你帮我拍下照片,我去送给师长,我会告诉他,如果他不把密码告诉我,我会把他惟一的儿子,卖去人妖国做人妖。”
到这会儿张五鑫才知道,金多利为什么抱了曾媚娘到他房里来,原来金多利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对男人也感兴趣,居然还想玩他。
张五鑫几乎要吐了,再不能忍,而这时金多利已扑到曾媚娘身上,曾媚娘双手推着他,惊叫不要,但眼晴猛然就瞪圆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自然,她有这个表情,是因为看到张五鑫站起来了。
张五鑫伸手,去金多利脑后颈窝中一戳,金多利立刻晕了过去,张五鑫再揪着他衣服一扯,把他从曾媚娘身上扯了下来。
“少帅,你你。”曾媚娘惊喜交集:“你没有给迷住,可我明明看到你喝了酒啊。”
“迷药对我无效。”张五鑫摇头,这女人诡计多端,索性吓她一下:“毒药对我也无效。”
曾媚娘眼珠子果然就瞪圆了,呀的一声,一脸的惊讶。
张五鑫不再理她,把金多利揪下来,放到椅子上坐好,先按摩了他的穴道,然后取下钥匙扣。
山寨催眠术,再来一次。
曾媚娘不明白,道:“少帅,你这是做什么?”
“我审一下,他说是麻头,但我信不过,而且可能还有别人。”张五鑫说着,声音放柔和,把金多利叫醒,再让金多利盯着钥匙扣,又催眠过去,然后开始审问金多利。
曾媚娘红唇张成0形,完全看呆了。
她一直猜不到张五鑫那夜到底是怎么对她的,不但制服了她,还挖出了她所有的秘密,这会儿终于知道了,心中惊骇更甚:“他不怕迷药,不怕毒药,功夫惊人,还会催眠术,天啊,这样的男人,要是我的,我宁愿少活三十年。”
张五鑫想吓吓曾媚娘,免得她乱打主意,却没想到,女人跟男人的心理完全不同。
男人对强者的心理是,干掉他,取代他,而女人刚好反过来,对上强者,想的是,让他干,再让他娶我。
所以有句话说,男人征服了世界,才能征服女人,女人征服了男人,就征服了世界。
这种女人独特的心理,张五鑫显然还没弄明白。
金多利给催眠了,竹筒倒豆子,张五鑫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原来大掌山还有一股暗流,就是原跟着沙比让打天下的老兄弟。
那些老兄弟,或者才干不足的,或者伤残了的,其实沙比让安排得还不错,都给了他们饭碗,有些人管钱粮,有些人管库房,有些人则象金多利这样,开酒店赌场做暗桩,其实都还可以。
但金多利这些人不这么想啊,互相串连,牢骚之中,就形成了一股暗流,如果沙比让没事,这股暗流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掀不起大浪,就好比华国国内那些天天发牢骚的网民,无非也就是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可沙比让一出事,这些人就忍不住了,串连起来,想要在大掌山注定要发生的内乱中,拿到更多,结果张五鑫突然堀起,掌控了独立师,这些人美梦破碎,自然不甘心,本来也没什么办法,偏偏张五鑫居然要亲自来月国救沙比让,就又激发了他们的野心,给金多利送消息,让金多利暗算张五鑫。
而如果不是张五鑫这个怪胎,迷药也迷不住,这帮子人还真是成功了。
听金多利说完,曾媚娘惊怒交集,破口大骂:“这些老乌龟王八蛋,亏得师长一直照顾他们,却居然在背后搞暗算,岂有此理。”
“你还不是一样。”听她骂得激愤,张五鑫暗暗摇头,药王这种纯粹的利益结合体,固然也有黎明那样忠直的人,但绝大部份,都是见利忘义之辈。
“怎么处理?”张五鑫看曾媚娘,人情世故,他不要问,格外精明,但处理这种事情,他却不拿手。
“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曾媚娘咬牙切齿:“金多利杀了,再送信回去,金多利说的那一帮子老家伙,抓起来,全部处死。”
张五鑫无法处理的就是这些东西,药王杀人如喝水,而他虽成了独立师的少帅,心态却没能转变过来。
“现在就杀了这家伙?”张五鑫皱了皱眉头:“那这边怎么办?”
“简单。”曾媚娘到是杀伐决断:“这边的人,都是金多利雇的,而且我以前来过几次,他们也知道我才是老板娘,把人召集,只说这家伙另去开店子,这边我亲自掌管,然后加钱就行了,见钱眼开,没人会放半个屁。”
“这女人。”张五鑫暗暗点头。
他想了想,道:“在这里杀了这家伙,到底不好吧,而且山里抓的都是老人,不如把这家伙送回去,让黎明他们审的时候,现场对质,有利于稳定人心。”
“那样当然好。”曾媚娘点头:“但这家伙非常狡猾,这么送回去,就怕中途出岔子,先让那些老家伙得了信,反而闹出乱子来。”
“那不会的。”
床头柜上刚好有一包牙签,张五鑫随手拿过来,一下扎进金多利后颈大椎穴,扎进去有寸多,再把外面的头子掐断,道:“在回山之前,不取掉这牙签,他双脚就废了,哪怕脚下装了轮子也跑不了。”
曾媚娘再一次给惊住,忍不住叫:“少帅,你身上还有多少奇迹。”
张五鑫摇头不答,道:“元烈他们应该也都给迷住了,我去把他们弄醒。”
元烈跟他们一桌,带来的其它内卫则在另一个屋子里,肯定也给迷晕了,这是不用说的。
“我先起来。”曾媚娘身子动了动,叫了声:“啊呀,还没力气,你拉我一下。”
她说着伸手,一脸娇媚。
张五鑫看着她,却没有伸手拉她,僵了一会儿,曾媚娘脸上发红,自己坐了起来,道:“不拉就不拉吧,真忍心。”还又丢了个媚眼。
她对张五鑫越了解,就越惊讶,但并不害怕,因为张五鑫的性子她已经非常了解了,不会突然之间的喜怒无常,尤其是对女人,只要她不踩到他的底线,他绝不会对她怎么样,甚至拿她有些无可奈何。
她的这个心理,张五鑫其实也明白,也确实拿她无可奈何,而且曾媚娘今天的表现其实也不错,至少她还是担心他的。
“夫人。”张五鑫决心把事情说清楚,他正了正脸色,一脸认真的看着曾媚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明白,我不是对女人没兴趣,但是,辈份上,你是我的后妈,所以,无论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碰你的,明白了没有。”
他一脸严肃,曾媚娘痴痴的看着他,眼泪慢慢流下来,随后扑倒在床上,双肩耸动,无声抽咽。
张五鑫不再理她,搜了一下金多利身上,把解药搜了出来,到外面,先救醒了元烈,元烈听说金多利是个内奸,勃然大怒,当场就要一枪打死金多利,给张五鑫劝住。
再救醒其他内卫,回到房里,曾媚娘已经洗了脸,神色正了很多,张五鑫写了封信,把金多利先前说的名单都写上了,让元烈派两个人,带了金多利回去,信也带回去,让黎明卢虎等人审问抓人。
张五鑫先还把金多利弄醒,金多利的惊骇绝望就不必说了,张五鑫道:“金多利,你们是跟随师长的老人,所以,我现在不杀你,送你回大掌山,等我们救出师长,他亲自回来处理,但你现在老实合作。”
张五鑫神奇翻盘,而且身子还莫名其妙不能动,金多利只有老老实实,把管事的叫了来,说是他要回山,店面由夫人亲自接掌,曾媚娘同时宣布加薪,那还有什么说的,店中一片欢腾,至于金多利的去留死活,没人多想,更没人会管。
元烈连夜派人把金多利送了回去,张五鑫不管别的,先打电话,手机有信号了啊。
当然先给秋雨打,然后打给李玉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