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松道,“大殿下此言差矣,老臣受主上所托,教授殿下们武学,既有太傅之名,今日两位殿下行事不端,老夫自然有管教的责任,大殿下若是一意孤行的话,那今日之事,老夫一定会上奏主上。”
丰苌闻言脸色变得阴沉,缓步走到了任如松的面前,掂了掂手里的鞭子,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站在一边的丰莒阻止了,丰莒眼看着大哥和任如松即将争执,急忙上前劝道,“任都督说的对,大哥你也太鲁莽了,不是来看二哥的吗?我们赶紧进去吧!”丰莒说着夺过丰苌手里的鞭子扔到了地上。丰莒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若是今日大哥和任都督打起来,那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而且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来看看他的好二哥丰兰息到底是不是在这行宫里养病,不能让这件事耽误了他的正事,能抓住丰兰息的把柄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丰莒想要进去的时候,任穿雨突然从里面跑出来,慌张的行礼,“父亲,大殿下,三殿下。”
任如松道,“二殿下怎么样了,带我们进去看看。”
任穿雨听到自家父亲的话,有些迟疑的说,“二殿下之前交代过,不许……”
任如松打断了穿雨的话,故意说道,“我是他师父,难道也看不得吗?”他说着直接推开了自家儿子,走了进去,因为他知道三殿下丰莒今日看不到二殿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幸好他们已经有了应对之法,找人冒充了二殿下,希望能骗过三殿下丰莒。
众人来到了丰兰息的房间门口,正准备进去时,任穿雨再一次拦住了他们,“父亲,你真的要置儿子于不忠之地吗?御医说过,殿下运功之时不能有任何的凉风吹入,若是有个万一……”
任如松道,“行了,啰嗦什么,大家不都是关心二殿下的身体吗?”
“哎,这可不一定啊,有人特意绕远路过来,只怕是想故意找麻烦!”丰苌说着看向正在透过门窗查看里面是否是丰兰息在运功疗伤的丰莒。
丰莒听到自家大哥的话,赶紧转身反驳道,“以己夺人,才是小人。”因为丰莒隐约看到有人在屋子里疗伤,也就打消了心底的疑虑,找了个借口离开。
看着丰莒消失在门口,任如松总算落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连忙向大殿下丰苌道谢,“刚才多谢大殿下相助。”
丰苌没有理会任如松的道谢,只是冷冷的说,“你们最好祈祷兰息没事,若是兰息出了什么事,你们的命也别想要了!”丰苌说完直接离开了。
回到家里的丰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思来想去决定要向父王告状,“儿臣拜见父王,父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
雍王见到这个儿子,很是欢喜,“你不是在在城外练兵吗?怎么回来了?”
丰莒高傲的说,“大哥不是我的对手,没有意思。”
雍王闻言开心的笑了,“你呀,老是小看对手,早晚要吃亏的,说吧,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