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周莫名少了的毒针,所有重要的药品都被登记在案,唯有那支遗失的毒针,还在调查中。
屠天平气的一巴掌甩到屠安安脸上。
“龙彦还是个孩子,他也是你的学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力气之大,屠安安的脸立马肿了起来。
而司徒澜听见屠天平说的,立马踹了屠安安一脚,赶紧跑去追谢唐冶。
谢唐冶肯定是因为察觉了什么。
司徒澜的心不安的快要窒息。
等他到医院的时候,谢唐冶已经把龙彦交给了医生,手术室的灯是红灯。
谢唐冶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幽深的眼神看着手术室的灯。
小小的孩子,前两天还笑眯眯的喊他叔叔,可是刚才他抱着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冷的。
他心里没有底。
他不敢拖延,把龙彦送进手术室就给龙九打了电话。
不等龙九说话,他又赶紧去把院长抓来。
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只是在手术室外面祈祷小龙彦平安无事。
而在司徒澜离开后,安喜拉着龙九,龙九身体越发的滚烫。
“我送你回房间休息下,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那么多嘛!”安喜的语气不大,只要能让派来看着她的人听清楚就够了。
在进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快速的摸到男人腰后,滚烫的温度,不仅烫到男人,还烫到了安喜。
“阿喜~我想。。。”
“不,您不想!”安喜面无表情,动作快速的从他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管药剂,手指一弹,瓶口碎开后,男人的吻已经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安喜把药含在嘴里,直接口渡给了男人。
“我得出去了。。。等下他们就会来人,等秦湘过来后你从窗户那里跳出去啊!我在隔壁房间等你,乖啦。”
安喜摸了摸龙九已经褪下温度的脸。
温柔一吻。
心里还是不安,这场闹剧,她得快点结束掉!
安喜出来的时候,头发有些凌乱,想也知道药性有多大。
安喜跟守在门外的人说,“药性太强了,我说去拿醒酒茶,你们快点安排人!”
“已经在路上了。”
对付秦湘,黎霍的手段更加的直接,让人缠着季言,趁着秦湘上洗手间的空隙,直接敲晕绑进房间。
秦湘被送来的时候,他们也听见龙九的声音,隐忍又克制,喘着粗气。
地上都是凌乱的衣服。
来的人不敢停留,把秦湘往床上一扔,快速的撤离。
但是也没有离开,就在门口听着。
男女喘息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他们忍不住脸红了。
刚发信息给司符,司符就带着安喜来了。
司符心里也有些不安,如果他不能亲眼看见,他不安心。
可是派去缠着季言的人,不过片刻功夫季言就不见了。
季言不在,好戏怎么开锣啊!
司符着急的找季言,安喜冷笑的推开司符,不停的拍着门,“龙九开门!我刚才看见有狐狸精进去了,开门!再不开我让人撞门了!”
静悄悄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安喜看了一眼着急上头的司符,小手一挥,“撞!”
跟在身后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只能撞门。
可是门还没撞开,就被人打开了。
季言一脸愠怒的看着门外的人。
安喜惊慌失措的看着季言,“怎,怎么是你,阿九呢?!”
“什么阿九,你们整什么!”季言的语气有些臭,像是在做什么坏事被人干扰了,不爽的很。
安喜看起来有些害怕的躲在司符身后,“外公,我没想到阿九口味那么重,喜欢男人,就按照你说的,先拍下来啊!”
司符:“????”
淦,这个智障孙女把他出卖了?
季言的眼神立马看向司符,淬了冷意的眼睛,仿佛要把司符看穿。
司符常年挂在嘴角的笑现在也变得有些不上不下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讲话都变得有些结巴。
“不是?”季言冷笑的看着司符的独角戏,在黎霍找人缠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让人跟在秦湘身后,虽然出了点岔子,但还好一切都还算在计划中顺利进行了。
“不是什么?不是想来抓奸?”季言生气的时候带着一股子的疯劲,司符虽然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但还是被季言的眼神吓得有些后退。
安喜却不让司符退,“外公,你不是说会帮我吗?我按照你的话给龙九喝了那杯酒,你到底送了女人进去没有!”
安喜的花把自己摘的干净,却把司符推进火里使劲烤,烤的滋滋冒烟,季言懂了,今晚的计划,是想一石二鸟,用他的手收拾掉龙九。
而秦湘如果真的中了招被龙九睡了,他真的。。。
会杀了龙九!
他们鹬蚌相争,而渔翁在背后得利。
季言很生气,想到潮红的的秦湘,一手掐住了司符。
司符毕竟年纪大了,哪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后面跟着的人手忙脚乱想要去救司符。
却没有人能够靠近。
在司符快要窒息的时候,隔壁房间门开了,龙九整暇以待的看着涨红脸的司符,“哟,这就演上了。”
听见龙九的声音,季言有些嫌弃的扔掉司符。
司符已经属于半晕阙的状态。
对上安喜狡黠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知道,他在利用这个孙女的同时,也被安喜利用了。
可恶的丫头。
一想到这,猛地吐了一口血,正式晕了过去。
“废物。”季言冷眼看着已经晕阙过去的司符,转身把门关的紧紧的。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屋里传出,龙九挑了挑眉看着手里的解毒剂,看来是不需要了?
安喜深深看了司符一眼,有些嫌弃的离开,她总觉得司符身上有一股子味道,难闻的很。
戏已经结束,大寿的宴礼也已经送到了司符手里。
他们就准备撤场了。
收拾完司符,还剩下的就是黎霍,这个老狐狸倒也是狡猾,借着司符的大寿行自己的诡谋之计。
出事了,所有的锅能直接甩到司符身上,就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