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顾得上许多事,让本来就应该冒出个头就摁掉的组织,完整的冒出了头。
秦枫看见一脸笑嘻嘻的谢唐冶,有些头疼。
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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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安喜从三江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
屠氏也在第一时间在京都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屠天平亲自出来阻止,扶着安喜的手站在了最高最耀眼的地方宣布,“这就是屠氏的继承人,安喜小姐,以后屠氏的一切都将听从安喜小姐的话。”
终于是蜕变成了一个新的人。
龙九看着电视上闪亮的少女,龙彦比龙九还激动,“妈妈,妈妈。。。”
龙九好笑的捏了捏自家儿子有些肉肉的脸,“呀,你个小家伙倒是会抱大腿,知道现在妈妈比爸爸厉害,那么迫不及待就去抱紧妈妈的大腿了吗?”
龙彦听不懂,但是看着自家老爹虽然是责备,眼中却遮不住的笑意。
“爸爸,爸爸。。。”然后又趴在电视机旁,“妈妈,爱妈妈。。。”
龙九好心情的抱着龙彦,“嗯,爸爸也爱妈妈。”
是时候要去接他老婆回家了。
龙彦开心的手舞足蹈。
时隔一年,要去见安喜,龙九的心止不住跳跃,欣喜的很。
他已经梳了很久了,看着满满一柜子的衣服,各种猫女,兔耳朵。。。
嗯。。。安喜一定会很喜欢的!
东西在前两天就已经收拾好了,抱着龙彦,今天安喜的记者招待会结束后,晚上会有个晚宴。
他们只要赶在今晚到晚宴上,告诉大家,他们家安喜是有主的,不仅有主,还有个可爱的儿子。
谁能抢不走她了。
晚宴的时候很热闹,京都不少世家对于屠氏这个新的继承人都非常的感兴趣。
毕竟玄门的力量是不可小觑。
特别是新的继承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深V裙裙摆把安喜美好的身形勾勒出来。
“安喜小姐,你好,我是鼎盛的高邱,我们鼎盛有不少业务都是跟屠氏合作的。”高邱的目光很有侵略性,仿佛在他眼中安喜并不是屠氏的继承人,而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一个他想要一夜情的女人罢了。
“高先生。。”女人精致的脸上只是简单的画了个淡妆,却依旧精致的不像话,“您是觉得今天的记招,只是玩玩的?”
高邱确实有些看不懂今天屠天平带着安喜召开记者招待会的目的,毕竟玄门的老家伙那么多,难不成真的要当安喜当继承人?
要知道安喜可不是屠氏的人,名字中不带屠字。
“呵。。。安喜小姐是个聪明人,在我看来你跟屠氏不过是一场交易。。”
高邱的手有些止不住的想要勾着安喜的头发,却被安喜勾着唇躲开,“如果是因为钱顶下的合同,要知道我鼎盛的钱并不比屠氏少,跟着我安喜小姐才能真正享受到所谓的豪门生活。”
在高邱的手快要碰到安喜臀部的时候,被屠玖掐住虎穴,男人鹰隼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安喜有些嫌弃的看着屠玖,这家伙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现了,她还想自己动手呢。
不是自己动手,他们这些男人总是觉得她好欺负?
“小姐,先生说今天晚上小姐不适合动手。”
“。。。”像是猜到安喜想要做什么,屠玖难得开口解释,安喜当然知道。
无所谓的摆摆手,“那就废了一双手吧。”
安喜的话让高邱沉下了脸色,“安喜!我可是鼎盛的公子,你敢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可以立马让鼎盛在屠氏的股份都撤出来,还有那些合作项目。。。”
“无所谓。。。”安喜看着男人,蛊魅的笑着,笑意去没有渗进眼睛,“高先生觉得鼎盛会因为你跟我屠氏为敌?您可太天真了。。。”
高邱直接被屠玖像死狗一样拖着离开。
安喜说的对,鼎盛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而屠氏的继承人只有一个。
京都不少世家都在暗中观察着安喜,看见鼎盛那个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没有脑子的高邱上前搭话,也没有阻止。
刚好让他们看清楚,安喜并不是只是空有漂亮皮囊的女人,有心计,有手段,关键背后还有屠氏。
经过高邱的事情,不少世家主动上前向安喜示好。
安喜大方了回应了他们的好。
微醺的酒喝的有些急,人也变得有些急躁。
屠玖赶在安喜喝醉之前回来,想要搀扶安喜下去,却落了空。
安喜被另外一个男人抱住。
下意识的觉得那个男人很危险。
伸出手,却被男人敏捷的躲开。
在怀中的安喜闻到熟悉的味道,醉酒红透的脸上满是欢喜,“老公~”
安喜的话让屠玖停下了手,他虽然是安喜的保镖,却也从安喜的日常中知道她结了婚,有个儿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安喜会独自一个人来京都,可是他想大概是因为夫妻感情不好。
可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会儿事。
反倒是安喜急切的扑倒男人的怀中,炙热的吻混着酒气。
龙九微眯着危险的看了一眼屠玖,屠玖的内心像被男人看破,有些恼怒的退了出去。
烦躁的想要抽烟,却发现自从跟在安喜身边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
那个男人,大概很爱安喜。
也是,安喜那么好,如果是他的话。。。
可惜,没有如果。。。
安喜的吻很快被龙九反客为主,滚烫到令人窒息的吻,让安喜忍不住闷哼出声。
“老公,我好想你。。。”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男人,眼泪沾湿男人的高定,难得穿一次正经的,依旧逃不过安喜的眼泪。
龙九卷着舌头舔着安喜的唇,口红都被吃的一干二净。
“老婆,我也想你,这里也很想你。。。”正经不过三分钟,感受着男人强硬的跳动,安喜没好气的拍了拍。
龙九吃痛委屈的看着女人,一颦一笑仿佛都是致命的毒,“晚宴还没结束,不正经!”
“怎么是不正经,多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