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解释了为什么夜一的催眠对龙九没有效果。
“你确实很厉害，不愧是心理学博士，艾先生。”
艾尔是著名的心理学博士，经常出现在各大讲坛跟学术报告上。
艾尔笑的有些癫狂，也不再伪装，眼中的锋芒仿佛要割断龙九的脖子。
“我倒是小瞧你了，你比你手下可聪明多了。”
龙九也勾着唇笑着，丝毫不畏惧艾尔的目光，“能得先生一句夸赞，我倒是有些骄傲了。”话锋一转，“艾先生也不错，胆子很大。”
当初无论抽签抽到谁，最终夜一都会代替其中一个。
因为他玩心理的，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都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这里，他好吃好住，还能从别人口中知道龙九每天的行程，他也利用这些书籍拼凑出信件让他们带出去。
他在背后指挥着一切，也曾想到龙九迟早有一天会发现。
就想当初他催眠北泰喊来其中一个手下，让M字找到照顾龙彦的阿姨，把她带了进来进行催眠，只是他还是低估了那个女人的心智。
在下手的最后一刻居然犹豫了，而这一犹豫就丧失除掉龙彦最好的机会。
他本来还是很期待看见龙九丧子时候的痛苦表情。
那一定是很精彩。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怎么发现的。”艾尔伪装的很好，在背后也策划的很好，按照他的计划，他能在龙九发现之前就全身而退。
可是计划却在龙彦那一环出了错，一切都变得有些乱套。
艾尔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龙九今天出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对于直觉，他一直都很信。
“我把叶伊媚处理了。。嘿。”龙九的话让艾尔不淡定了，要知道叶伊媚是他的影子，影子被灭了，就说明他也暴露了！
“呵，我是真的小看你了。”艾尔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把龙九扼杀在摇篮中，而是让他成长了起来。
“你倒也是个厉害的，不愧是屠嗷舍了命都要护着的人。”艾尔突然收起了锋利的眼神，笑着看着龙九，仿佛要激怒这头野兽。
提到屠嗷的名字，龙九微眯了一下眼睛，“倒是许久没人提过这个名字了。”
龙九勾着笑，“你是不是想知道屠家的人突然来了黎都，为什么又消失了？”艾尔眼神一缩，他确实也是因为屠家的人来黎都才调查出龙九曾经是那场战役中的幸存者。
他以为可以玩弄龙九的心，却没想到被龙九反客为主了。
“就算你不问，我也会跟你说的，别急。”龙九的声音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钝刀，艾尔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感觉有一股血腥味。
“不愧是M字，连屠氏那么大的集团也是你们的人，不过我也要谢谢你们，如果不是艾先生那么看重屠氏，我也不会那么快抓到他们的小尾巴。”龙九笑的有些邪乎，“这次的收获不少，屠氏可是块肥肉，比你那医疗机构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