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还未沐浴就已开始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斗争。
肖译恨不得与从此刻就与小姑娘融为一体,恨不得在她身上种满独属于他的印记。
而洛云妤也不知是今夜将事情说开了,还是沉沦于自己的演技。
将自己深深的带入进了身上那人就是自己的夫君,她是他的妻的缘故。
竟空前的配合他,当然她今日也尝到了之前几次未感受到的欢愉。
之前虽也与他做过此事,但总拒着自己,自然是没有像这次这般畅快。
毕竟自己都已经打算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有意,自然不能在像从前一般。
肖译自然也感觉到了小姑娘今夜的与众不同,早知如此,他应该早日挑明心意了。
也不至于自己苦苦挣扎这么久。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肖译停下了的自己动作。
他手撑着床榻含情脉脉的看着洛云妤,嘴角的的笑意如何也掩饰不住。
"囡囡,叫夫君。"
洛云妤觉得自己都似快不在这世间了,却没成想这人突然停了下来。
她有些嗔怪的唤了一声:"皇上~"
叫的时间有些久了,她此时的嗓音略微带着些沙哑的,却出奇的带着不要命的诱惑。
那有些许湿润的眼眸柔情尽显,眼波流转,差点让肖译溺死在这双眼下。
肖译差点没抗住就随了她的意,他低下头用鼻头蹭了蹭小姑娘的鼻尖。
便停住在那:"小坏蛋,不许诱惑我,快,叫夫君,叫了我就给你。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因此时两人距离离得实在的近他说话时嘴唇时不时的碰触到洛云妤的嘴唇。
害得洛云妤觉得唇上有些痒,她便没忍住伸出舌头点了一下唇上不舒服的那处。
事情就是这么巧,她伸出舌头的那一刻刚好肖译的唇就在舌头那处。
这还得了,肖译直接反客为主,将其席卷进自己嘴里,并加深了这个吻。
之后便又开始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事。
当然,这一夜这么长,他自然也得偿所愿,让小姑娘叫了他一声又一声的夫君。
窗外的寒意丝毫没有影响屋内的两人,此时屋中的气温可是空前的高涨。
事后,洛云妤已经累的没有力气再去沐浴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是肖译将她抱去替她擦了身子又将她抱回,自己才再去沐浴的。
等他回来时,洛云妤已经抱着锦被睡得香甜。
肖译便上了榻将她拥入怀中,小姑娘应该是被他这一动睡得有些不舒服,便在她怀中扭动着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就乖乖不动了。
只是苦了肖译,刚刚泄了的火差点因着小姑娘的扭动又上来了。
但他也知小姑娘的身子今日实在是不能再折腾了,虽然现在她比刚入宫那会要长开了些,但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他只能将身上的锦被掀开了些,散散身上的火。
待感觉下去了,才重新盖上了锦被。
他在小姑娘的额头落下一吻,便闭上双眼,抱着小姑娘一脸满足的歇下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就算肖译没有空来昭云楼过夜,也会时常叫江德福来替他传个话。
或是要他来送些东西,不然就是过来陪她用膳。
朝事繁忙不能来后宫的日子,也会叫人给她送几道菜过去。
当然,肖译自是不会让她处于风口浪尖,送菜过去昭云楼,自然夏常在处,与宋选侍处。
自然皇后那与宴妃,许昭仪那自是不会少的。
要江德福去送东西时,后宫妃嫔都有,只是会悄悄地给她独特的一份。
与众不同的一份,不然就是要小邓子来送。
两人之间的一些书信都是小邓子负责传递的,害得小邓子这段时间就快成他们两人的信使了。
腿上功夫都练的快了不少。
如此一来,宫里也只道现在在宫中,属洛宝林,夏常在,与宋选侍得宠。
自然不会觉得是她一人获得独宠。
昭云楼。
洛云妤坐在窗前瞧着刚刚小邓子送来的信封。
将其开启,便见里面有一宣纸,纸上写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那字迹有独属于那男人的苍劲有力,雄健洒脱,笔酣墨饱之势。
她自然也知晓这诗句来自于《凤求凰琴歌》。
自然也知道其中的意思。
她在见了那宣纸上的字之后,脸颊就不由得发热,甚至耳朵都似充了血般的红润。
她忙将窗户打开,希望外头的风能将自己脸上的热意冲散了去。
而站在旁边的春花一脸莫名的瞧着自家小主。
这天渐冷了,关着窗在里面才勉强不冷不热的,小主好端端的开窗作甚?小脸还那么红。
她关切的问:"小主怎得了?怎得小脸那么红?可是身子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可不能开窗,受了凉就不好了,奴婢去请太医来看看吧?"
洛云妤听着春花的话,有些尴尬,她以手握拳抵着下颚:"咳咳,无妨,本小主只是突然觉得有些热,开窗凉快凉快。"
春花透过窗瞧着外头有些灰麻麻的天,以及被风吹的摇曳不停的树。
额,热吗?我怎么觉得有些冷?
春花还想在说些什么,被秋月拦了下来:"确实有些热,一直吹着风也不好,咱们去给小主准备些姜茶一会好去去寒。"
说着就拉着春花下去了,春花这个笨丫头,哪里知道小主明明是羞得。
待两人下去了,洛云妤一人在房中时,才又拿起那信看了一眼。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竟会这么直白的表达他的情感。
毕竟之前要小邓子送来的信都是问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的的话。
她本来以为今日也是如此,便当着春花秋月的面看了。
没成想倒让她闹了个笑话。
这个人,真坏。
这封信洛云妤并没有给肖译回,而是要小邓子替她传了句话。
那话都快把小邓子给吓坏了。
他只能对着肖译说:"奴才接下来的这话,只代表洛宝林,并不是奴才,皇上可一定不能怪罪奴才。"
得了他的保证他才学着刚刚洛宝林与他说这话的语气对着肖译说:"登徒子!"
说完又恢复了恭敬的样子:"这是洛宝林要奴才传的,跟奴才没关系。"
"朕知道,你先下去吧。"肖译挥了挥手。
待人走了,他才在脑海中想了一下小姑娘与他说这话的语气。
"噗呲。"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小姑娘说这话肯定会很可爱。
下次一定要她当面跟他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