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来了啊,快快快,过来坐。”
宋白辞躺在床上无聊的都开始数羊想催眠自己了,但是她十分眼尖的看见一明黄色绣着龙爪的衣角从门外带进来。
这皇宫除了皇上一人敢这穿这衣服还有谁?
她便直接开了口,要他坐在刚刚平儿跟她聊天时坐的凳子,反正她平时跟皇上说话也是这般,也没见他责罚自己。
而且她可不想一直仰着头跟他说话,多废脖子啊,坐着总比他站着好吧,这大高个,啧。
而平儿早在皇上来了的时候就在外面守着了。
这可是在怡景宫,小主就这么跟皇上说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不得玩完了,唉,不省心的主子啊,平儿命苦啊。
“您是不知道啊,我躺在这都快无聊死了,一动不能动啊,太惨了,也没办法给您请安了啊,您别怪罪。”宋白辞拉着一张凄惨的脸对着他述说着自己的惨状。
肖译见这个女人就这样大咧咧的趴在那,仰着头跟自己说话,都想立马调头就走,要不是需要这么个玩意给小姑娘当挡箭牌,他早就把她踹飞了。
“你哥之前可一直跟朕在信中,说你是一个温柔端庄,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啊,怎得朕发现你离这些越来越远了些啊,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肖译站在那没好气的看着她,果然传闻都是骗人的,好友的话也不能全信啊。
肖译当初是王爷时,也被先皇派到边境历练过一年,也是在那时与宋白辞的兄长、宋白行相识。
两人关系也是很亲厚的,因着他去的时候宋白辞刚好回京城探亲,他们便没有见过。
也不知道她性情到底是如何,只是那宋白行对自己是各种夸奖自己这个妹子,甚至在她入宫之后,也多次在信中要自己对他这妹子关照一点,别让她被人害了早早死在宫里就行。
主要是宋白行知道自己这妹子什么德行,不敢明跟肖译说她真实性格,而且他想着自己妹妹回家学习了那么久,肯定就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哪里想得到,狗改不了吃屎,只要不装,那性格真的跟男子没什么区别。
而肖译也只是拿她当故友的妹妹对待,反正自己对她没有感情她对自己也没有,各取所需,也懒得管她规不规矩了,反正只要她没死就行。
“呵呵,我兄长眼瞎,心瞎,我是他妹妹,他肯定只会夸我,您大人物别跟他一般见识。”宋白辞赔笑着。
“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肖译懒得理她,直接将自己来的目的问了出来。
“呵呵呵,意外意外,纯属不小心,这都怪我,您可别跟我兄长说。”宋白辞怕他跟兄长告状,说她在后宫闯祸,这要是被她母亲知道了。
她可能直接提着棍棒进宫来揍自己了,嗯,何为武将之家,就是他们家没有一个不会武的,自己那母亲,要是拿起剑打起仗来可一点不比男人差。
只是后来要在家照顾祖母,顾着一家老小,才甘愿被困在后宅中处理那些琐事。
只是她对自己可是丝毫不会手下留情啊,不然她怎么会在家里乖乖听话学规矩啊,还不是因为识时务为俊杰。
不学就得被打,这还不乖啊,自己又不是傻子。
宋白辞想到这都不由的打冷颤,咦,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