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对那只黑鬼招了招手,对方将手里的扑克牌扔给了秦刚。
接过扑克牌的秦刚打量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家伙竟然在扑克牌上落焊了。
落焊是一种最简单的出千方式,也是最容易让人发现的一种,但落焊要是练到极致,那就是一种十分高级的手法,毕竟要一下落五十四张牌,还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来。
秦刚的千术是来自于系统的,系统的知识包含了所有的千术,这个黑鬼的手法在秦刚面前自然是难逃。
秦刚打量了一下后,随手将这副扑克牌扔进了垃圾桶里:‘服务员,换一副扑克牌,这副扑克牌可是有点儿意思!’
新扑克牌到手后,秦刚用最传统的方法将牌洗了两遍,在洗牌的过程中,秦刚扫了一眼扑克牌,记下了每一张扑克牌的位置。
他没有炫技,新扑克牌也没有黑鬼留下的标记了,一时间,他竟然弄不清楚哪张是哪张牌了。
不能要,这把说什么都不能要。
秦刚又洗了两遍,在分牌的时候给威尔逊分了两张Q,海伦是两张K。
他要试探一下,这个黑鬼的千术到底在什么层次。
第三张牌他给威尔逊发了一张Q,底牌是三张Q,炸弹。
海伦的牌则是三个K,牌面上也是一个K。
看见底牌后,威尔逊顿时眼前一亮,但看见海伦的牌是K后,心里有了一丝丝的顾虑。
对方能不能是炸弹呢。
黑鬼见状也是眉头一皱,他的扑克千术确实是很高级,可在高级也做不到什么都不做就能出千的那种地步,而且还是一副新牌。
有诈!
黑鬼拍了拍威尔逊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这一把牌。他觉得这是对方的陷阱。
威尔逊给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黑鬼小声说:‘先生,对面也是一个千术高手,这一点你一定要刻在脑子里,海伦不会带一个废物过来。’
威尔逊犹豫了。
他的牌实在是太大了。
海伦笑道:“五十亿美金的底,下注吧威尔逊,这把是我先说话!”
“就押五千亿美金小玩儿玩儿吧!”
海伦学着威尔逊的姿态,将刚刚威尔逊的狂傲都还给了他,伊丽莎白家族也不比罗斯柴尔德家族差什么,在势力和财力以及家族产业方面,并不逊色对方多少。
若是论家族资历,罗斯柴尔德家族可没有办法和伊丽莎白家族作比较,他们家族的底蕴不行。
看着海伦推上来五千亿美金,威尔逊眉头紧锁,他底牌是两个Q,名牌一个Q,直接组成炸弹了。
这把牌要是把五十亿美金拱手相非让,这不是相当于他怕了海伦么?
不行,不能让。
可对方万一是三个K怎么办?
赌一把?
当年他们家族的第一任族长登上美洲大陆的时候,也是怀着赌的心态去干的。
这么大的牌,堵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尔逊的决定,黑鬼再次提醒道:‘先生,当心有诈!’
威尔逊小声说:“就算是有诈,你能不能帮我扳回一局?我就不信他能是四个K。”
黑鬼犹豫了一下,说:“这.......”
“行吧!”
“跟!”威尔逊将五千亿美金推上筹码台。
秦刚在发第二张牌,威尔逊还是Q,海伦则是一个J。
看见这张牌的时候,威尔逊倒吸一口凉气,他四个Q已经够了,而海伦最多有三个K,这把是他说话。
瞬间,威尔逊头皮发麻,能不能这个老千下一张给海伦发k?这不是麻痹自己,让自己说话,从而请君入瓮?
要真是这样的话,对方可真是个高手啊。
威尔逊有点儿头大,这个时候要是放弃,那可就太丢人了,还不如在第一回合直接放弃呢。
黑鬼也是眉头一皱,是输五千零五十亿就此收手,还是继续赌,输的更多?
“先生,不能继续跟了,这不是明摆着请君入瓮么?”
“也是,可我不相信对方能有这么强,这五千亿,我拿的不甘心啊!可恶!”威尔逊狠狠的砸了赌桌一下。
自己还是老了,竟然能犯这种最低级的错误,这种小把戏自己怎么能看不出来呢?刚刚为什么要上头呢?
此时,他真是骑虎难下了。
海伦见状,笑道:‘威尔逊,这把你说话了,你是继续跟还是不要呢?’
“你这两个Q,很有可能成为一个炸弹啊!”
“要是继续跟,没准能绝地翻盘也说不定呢!”
威尔逊皱眉道:‘海伦,你想请君入瓮,我偏偏不让你如愿,我不跟了!’
啪!~
威尔逊将手里的牌扔进了牌堆里。
荷官掀开威尔逊的底牌,见里面有四个Q。
他一脸不解的看向威尔逊,这种牌为什么会扔呢?
海伦笑呵呵的将埃及的牌到了下面,荷官看了一眼,是三个k。他不解的看了一眼海伦,又看了一眼秦刚。
下一刻,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这个男人,不是吓尿骰子赌神的徒弟,当场吓死赌神哈林的神秘中国男人么?
怪不得怪不得!
那这就很合理了。
荷官将筹码球全都推到了海伦的那一边,
威尔逊见状,下意识地抽了抽嘴角。
这次亏大了。
黑鬼再次换了一副新扑克牌,开始了表演他的技术,秦刚看都不看一眼,告诉海伦,我手里不拿牌你就不跟。
海伦也明白秦刚的意思了。
黑鬼也想故技重施,给海伦分了三个Q,海伦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直接将牌扔了,输给对方一个底钱。
到秦刚的时候,黑鬼也不敢跟,他觉得秦刚是一个高手,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会与秦刚交手的。
五十亿美金在打拉锯战,你一下,我一下,你一下,我一下的来回拖拉,推了十多把都没有分出个结果。
威尔逊急了:‘海伦,你身边的也是个高手,这来回推拉要弄到什么时候!’
“让荷官发牌你敢不敢?”
海伦大笑:“有什么不敢的?”
“来!”
扑克放在了荷官的面前。
荷官咽了咽唾沫,说:“我来?”
“对,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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