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就动手,难不成打你还要挑日子不成!”秦幼灵冷哼道。
“自不量力!”陆商羽将少女放在一边,专心与秦幼灵的亡灵魔法斗了起来。
东方的仙术与西方的魔法,在空间上方相遇,顿时爆发出了激烈的碰撞。
一时间,两道颜色各异的光芒在半空交织缠绕,将整个空间照耀的明亮如昼,术法相交的地方更是出现了细碎的空间裂痕。
任谁也没注意到,少女身后的空间裂纹正一点点吞噬着着少女的身影,就连白微微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微微!”陆商羽大喊,但已经晚了。
少女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只剩下一抹残影,随即消失不见。
陆商羽双目赤红,看起来十分的骇人,他死死盯着少女消失的地方,双拳紧握。
"怎么会这样?"秦幼灵喃喃自语道。
这种情况不说少女,就算是他,也是九死一生。
“怎么会这样!现在是感叹的时候的吗?现在最主要的是想办法怎么把微微给弄回来!”陆商羽咬牙切齿道。
他虽不愿意与其他男人分享少女,可眼下也唯有通知那人一起想办法救人才行!
……
卢瑟宇宙最深处
被世人冠以毁灭之名的神祇正被囚禁于此。
只见男人的四肢被长长的铁链禁锢着,他骄傲地坐在王座之上,即使是在牢狱中,他的姿态仍旧高傲的令人窒息。
他是毁灭者,也是卢瑟大陆天地万物的至尊!
他是罪孽之源,是毁灭的开始。
他的存在本就应该被所有生命所敬畏!
但却被众神联合镇压,永远的封印在虚空之中。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囚禁了多少岁月,只记得众神以牺牲生命为代价,用神力将联合他封印,并留下了唯有真爱可破除封印的诅咒。
真爱?众神吗?
神祇低声喃喃道,他可从不相信什么是真爱。
神祇认为爱是虚妄的,他的世界里更充满了阴谋和背叛。
不得不说,唯有真爱可破除封印,的确是众神留下最恶毒的诅咒了。
奥佩琉斯垂眸,万古不变的虚空他早已经看腻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立刻将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摧毁掉!
奥佩琉斯百无聊赖地躺在黑暗的虚空中,就在这时,一道细微的空间缝隙却在他的怀中悄然绽放。
奥佩琉斯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浑身赤裸的少女,就这样赫然出现在了他的怀中。
少女的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她的美丽足以让所有生物沉沦,她就像是造物主最杰出的艺术品。
"你是......"奥佩琉斯一脸错愕,对突然闯进他怀中的少女有些措手不及。
"我是谁?你……不认识我吗?”白微微指了指自己,显然是已经失去了过往所有的记忆,一双猫眼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端坐在王座之上,身着黑色的长袍,金发碧眼,面容俊美无瑕,看起来极为年轻,但他周围弥漫着一股让任何生物感受到恐惧的气息,长袍之下是黝黑沉重看不见尽头的锁链。
白微微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不由地往后退去。
但这个时候,她却发现王座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白微微放眼望去,只见下方是茫茫的黑色海洋,而男人的王座则是这片海洋之上唯一的浮木。
一旦她不小心掉下去,绝对是尸骨无存。
白微微攥紧了男人的衣袖,抬眸却发现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那双蓝色的眼眸里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吾名奥佩琉斯,执掌毁灭的神祇,也……是你的丈夫。”奥佩琉斯看似平静地述说着,实际上内心已经惊涛汹涌了。
“你是说,我们已经成婚了?”白微微愣愣地看向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是的,我们成婚已经有些日子了。”奥佩琉不着痕迹地揽住了少女摇摇欲坠的腰身,趁着少女还在消化刚才的话,迅速将少女拉入了怀里。
"可是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白微微一脸疑惑道。
"是因为你灵魂太虚弱了,所以暂时才会失去记忆。"奥佩琉斯温柔道。
白微微:……
“那我的名字?”白微微皱眉道。
“你叫一一,唯一的一。”
白微微:……
真是……好敷衍的名字哦!
她总感觉哪儿不对,但也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对。
"对不起,我都忘记了,所以,你能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白微微问道。
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但却总感觉他们之间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可是又没有证据。
这个男人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但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很可怕。
"以前的事啊……。"奥佩琉斯笑道,伸出手指勾起白微微的一缕黑发,"我们青梅竹马……"
奥佩琉斯胡乱编造着,他不敢直接告诉这个小姑娘关于自己的过往,他真担心她会害怕他。
毕竟,他曾经经历过的一切,足以令任何的少女感到恐惧。
听到奥佩琉斯这样说,白微微的心才稍微平复了一些:"那我们现在在哪里呢?"
奥佩琉斯淡淡地扫了一眼四周,笑到:“宇宙的虚空,神明的禁区。”
白微微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所以我们为何来此处?还有你身上的禁锢是怎么回事?”
奥佩琉斯极其淡然地将少女抱了起来:"一一说的喜欢我这样!"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白微微:……
不!她并不觉得她会喜欢这样的调调好吗?
白微微下意识地想解开男人身上的铁链,但只要她一靠近铁链,铁链就像是活物一样,疯狂地将她往男子身上带。
所以,她一定是瞎了眼,才会喜欢这种调调!
铁链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连带着白微微整个人都匍匐在了男人身上。
“你……不要乱动!”奥佩琉斯声线沙哑,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似乎极度压抑着什么。
"你……怎么能……"白微微趴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她隐约察觉到男人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