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猛地看向雷泽:“道兄,背后里非议他人,可是要被天打五雷轰的。”
雷泽赶忙道歉:“李道友,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道歉,难道就凭你的一张嘴吗?”
李长生转身走向雷泽:“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要知道,为了对付食尸鬼王,我可是消耗了巨大的元气。”
“李道友,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雷泽痛苦不堪:“这样吧,我私人再补偿你十两银子。”
李长生眼睛眨了眨,然后背着手离开了。
看着走远的李长生,雷泽长长出了一口气:“师父呀!您什么时候回来?弟子被欺负得如同一只小狗一般。”
“雷泽大师兄,雷泽大师兄……”
就在这个时候,听风观的一名师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原来是听风师弟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如此慌张?”
雷泽叹息着摇晃着脑袋:“对了,听风师弟,你主管观内是一切事物,如今我观内还有多少可以支用的银两?”
“雷泽大师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听风师弟一脸愁容。
雷泽打断听风师弟的话语:“听风师弟,师兄我这一趟,差点回不来……”
“什么?!”
听风师弟瞬间呆愣在原地:“雷泽大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你也险些回不来?”
“唉!一言难尽呀!”
雷泽叹息了一句讲道:“听风师弟,有什么事先说吧。”
听风师弟表情瞬间严肃:“雷泽大师兄,临水县的赵老爷派人来了。”
“什么?!临水县的赵老爷派人来了!”
雷泽瞬间慌乱,六神无主:“如今,师父不在,赵老爷家的诡异又有谁能够降服啊……”
说着,雷泽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水:“师父临走的时候就交代过我,若是赵老爷家的诡异挣脱了封印,我听雷观哪怕是全员死绝,也要与那诡异拼上一拼。”
“雷泽大师兄……赵老爷家的诡异,真的如此恐怖……”
听风师弟声音颤抖,有些不可置信地询问道。
“听风师弟,你说呢?那诡异,就是师父他也对付不了,只能选择封印。”
雷泽抹掉眼泪,他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如今,也只有他能收拾那诡异了。”
“听风师弟,把观内所有能支用的银两全部给我,我听雷观能不能存活下来,就全靠那位的心情了。”
“雷泽大师兄,我这就给你去取。”
听风师弟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没一会儿,听风师弟拿着一张三百两的银票回来了:“雷泽大师兄,这是道观里的全部支用,如果不够,我把观内的人集中起来,咱们在凑凑,争取度过这次难关。”
雷泽接过银票,赶忙前去找李长生了。
这一边,李长生跟着雷锋一路游览,很快出了听雷观的后门。
“李道长,雷音山的山顶有块五雷台。想当年,我的师祖在五雷台上悟道,领悟了绝世雷法,奠定了我听雷观的根基。”
雷锋一脸自傲地讲解着。
“雷锋小子,雷法乃是道法中最狂暴的法术,对付诡异来说,那是招招毙命,怎么到了你们这一代,连一个区区的食尸妖都对付不了。”
李长生随意地问道,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观看到听雷观的雷法呢?”
“李道长,李道长……”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焦急的呼唤声响起,李长生回头一瞧,居然是雷泽。
“雷泽道友,你的动作挺快的吗啊?这就拿到钱了。”
雷泽恭恭敬敬地递上三百两银票:“李道友,请笑纳。”
李长生捏着这三百零银票,感觉有些烫手:“雷泽道友,这给的太多了,你该不会是在给我挖坑吧?”
雷泽心头一突,连忙否认道:“怎么会呢?李道友法力高强,对方那些小小的诡异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长生眼睛眨了眨:“雷泽道友,你要是真有困难,完全可以讲出来,这一点,你可比不上你的徒弟。”
雷泽闻言叹息了一声,道:“李道友有所不知,是有麻烦找上了我听雷观。不过,我想以李道友的本事,应该不足为虑。”
说到这里,雷泽郑重提醒道:“那是临水县有名的富裕人家,出手阔绰。”
李长生一听,瞬间有了兴趣:“临水县找上我们靠山县,难不成,他们临水县的道观都是酒囊饭袋不成。”
雷泽露出了尴尬的神色,进一步辩解道:“我想……应该是临水县的道观没有时间吧?”
李长生没有理会他,而是举目望向雷音山的山巅:“听雷观的祖师极擅雷法,我一直崇拜至极,若是能够得到他的教诲,那将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雷泽一听,哪里不明白对方在觊觎听雷观的雷法秘术,当即内心请罪道:“祖师,请您原谅后辈弟子的不肖吧。”
“李道友想要参悟雷法,也不是不可能……”
雷泽将这个诱饵抛了出去。
“哈哈哈……”
李长生放声大笑:“我就知道雷泽道友大气,你说的那个诡异事件就交给我吧。”
“如此,甚好。”
雷泽满面笑容:“李道友,临水县赵家已经在听雷观等候了,你还是随我去看看吧。”
“李长生点头:“那就有劳雷泽道友带路了。”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听雷观的大殿。
一名衣着鲜亮的老人正等在那里。
“两位就是听雷观的高人吧,我是临水县赵家的管事,受我家老爷之命,前来邀请听雷观的高人前往我赵家灭除诡异。”
李长生呵呵一笑道:“老人家,我可不是听雷观的,我是春风观的。”
“春风观?哪里的小道观,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管事老头脸色一横,将目光看向了雷泽:“雷道长,如今就只能拜托您了,这是我赵家的一点小意思。”
说着,管事老头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银票:“区区一千两,还望雷道长笑纳。事成之后,另有赏钱。”
“嗯,哼!”
李长生清了清嗓子,然后斜了一眼雷泽。
雷泽叫苦不迭,并没有接受银票,而是一脸歉疚地看向了李长生:“李道长,我在这里替临水县赵家向你赔个不是。”
“雷道长,你这是何必呢?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道士,值得你替他说话。”
管事老头有些不爽地说道,然后把银票塞进了雷泽的手中。
雷泽拿着银票有些烫手,目光看向李长生,道:“李道长,这张银票还是你手下吧。”
李长生看着管事老头直磨牙,但是那张千两银票是真的香啊。
“不行,我不能没有志气。”
李长生直接扭过了脑袋。
雷泽一见,心里哇哇叫苦,当即赶忙解释道:“赵管事,这位李道长的法力高强,只有他才能解决赵府的诡异,您这么得罪他……”
“哦……是吗?”
赵家管事拖长了语音,“雷道长,你也太抬举他了吧,他毛都还没长齐呢?他会灭杀诡异?”
李长生闻言,再也保持不住了,指着管事老头的鼻子骂道:“老东西,你敢小瞧道爷我,你给我等着吧,你就是跪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帮你们赵家做事。”
说着,李长生用出了一张急行符,就跑了出去。
“哎呀!坏了。”
雷泽跺脚。
管事老头不疑有他,上前一把抓住雷泽:“雷道长,时间不等人,你快快随我去吧。”
这一边,李长生飞快地离开了听雷观,在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他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回到了春风观。
春风观门前,一盏小小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谁呀?!”
李长生出声问道。
“是李道长回来了吗?”
灯笼逐渐提起,照亮了一位衙役的脸。
李长生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感觉,走上前去,小心问道:“这位……官爷,您这么晚了,到我这小观里所为何事呀?”
衙役抹了一把有些苍白的脸:“李道长,是这样的,最近咱们靠山县和平原县的官道上有诡异活动,给往来靠山县和平原县的商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甚至,在官道附近的数个小村庄都被诡异给屠了……”
“什么?!”
李长生惊叫:“究竟是什么诡异,竟然如此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