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阻止王爷做新郎。
顾千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
“胃心疼?瑾青那不是老毛病了吗?又要不了命,为什么要在今晚上请大哥过去呢?”
“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生点什么!”
陈玄礼行医之人,已经成家,自然清楚洞房花烛夜新郎新娘会干点什么,他对听房根这件事情并没有多么热衷,但是为了王爷的身体,才决定来的。
他更知道男欢女爱这种事情,有时候不是说不做就不做的。
尤其是瑾青,对王爷可不是惦记了一天两天了,在军营的时候好几次就想有所行动。
如果不是王爷身体不佳,他又一直盯着,说不上就得逞了呢。
陈玄礼这么几句话,顾千墨就知道,薇薇说的话是对的。
“玄礼哥哥,那怎么办?我们去阻止吗?”
他刚才说自己14岁,其实还不到14岁,脸上长得更小。
陈玄礼有点好笑:“我说的事情你明白吗?”
顾千墨一脸黑线:“本公子都14岁了,难道还不懂点男女之事!”
陈玄礼忙说:“好好,你懂得多懂得多。十三啊,那你帮我个忙,咱们要阻止王爷跟侧妃娘娘,入洞房。”
“要不然会出大事儿的!”
顾千墨翻了个白眼:“这就对了嘛,放心吧,这事我拿手。”
他跟顾千姿一母所生,大哥差不多大了他10岁,他会走路就跟着七哥,陈玄礼王爷屁股后面跑,虽然这几年没见,见面还是跟以前一样。
这三个人都比较疼他,尤其是穆凌,见谁都冷着脸,唯独看见他总是笑眯眯的。
两人一起去王府西面,侧妃住的地方,走到半路顾千姿赶来了。
陈玄礼打趣他:“二哥,你怎么舍得温柔乡?是不是那个宝翠姑娘?”
顾千姿哈哈一笑:“老三,二哥从来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件衣服扔了就是了,说什么温柔乡!”
陈玄礼嗤笑:“怕就怕二哥你穿上脱不下来喽!”
“对了二哥,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西院?你去中院了?”
中院是正妃住的地方,西院东院是侧妃住的地方。
云瑾青住西院
“没有,我在中院门口看见你们两个了,赶了过来。”
陈玄礼也不防着顾千墨了,将穆凌去了侧妃娘娘那边,他的担心说了。
完了说:“如果是平时大哥一定会把握住的,可今天是大哥的新婚之夜,大哥又喝了酒。我还想替大哥把把脉,看喝了那么多酒,有没有引发毒性。”
顾千姿说:“我也是担心这个,所以赶来了。”
两人今天都忙着招呼客人,迎来送往的,还帮忙护送皇上皇后回宫,一时没看住,王爷就被大殿下司马宰相灌了好几杯的酒。
三人急匆匆的去了西院,张灯结彩的院子里,几个丫鬟站在外面。
顾千墨进了院子就大声喊:“王爷哥哥……王爷哥哥……!”
边喊边向屋里去,吓的几个丫鬟,忙过来拦着他。
侧妃娘娘早就吩咐她们,王爷来了之后一定要守住门,谁都不让进。
“让开……”
几个丫鬟还没拦住顾千墨,就被无形的力量推去了一边,跌跌撞撞的后退,几乎都退到了大门口。
丫鬟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被推去后面的,也不敢贸然向前,只是嘴里嚷嚷着:“你们谁呀?”
这些丫鬟都是瑾青从娘家带来的,不认识三人。
屋子里,穆凌也正想着怎么离开呢?
他急匆匆的来到这边,红色蜡烛照耀下的新房里,瑾青躺在红色的帐篷里,只穿了个肚兜。
她满脸绯红,伸出两条藕臂,眼泛秋水,口吐莲花,娇滴滴的说:“王爷,妾身心口疼,王爷帮妾身揉揉。”
从来满脸正气,一身浩气,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今晚柔情百转,春色无边。
那意思不言而喻,纵然是穆凌知道自己不能行夫妻之实,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也有点心猿意马。
他从小就认识瑾青,这些年在军营几乎是朝夕相处,瑾青,对他的心思全军皆知,云老将军逝去去之前,也将女儿托付给了他。
瑾青长得好看,穿上戎妆更是英气中带着柔美。
穆凌因为身体的原因,到现在也没真正的接触过女人。
今天看着红纱帐映衬下瑾青洁白柔美的肌肤,不由的伸出双手帮她去揉腹部。
却被瑾青紧紧的抓着双手。
他的心就狂跳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了,他想挣脱手离开,可是瑾青柔弱无骨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抽都抽不出来。
毕竟是新婚之夜,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正想着用什么办法既不伤害瑾青,又能脱身而出的时候,外面就出来了顾千墨的声音,简直是太及时了。
他答应一声,抽出双手站起来就往外走。
瑾青气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她想掀开锦被追出去,看见顾千墨已经跨进了门槛,忙缩回被子里。
顾千墨跟着穆凌出了,陈玄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站着把脉。
把完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顾千姿,顾千墨紧紧的跟在身后。
到了外面陈玄礼有点懊恼的说:“大哥,我不是告诉你,今晚绝对不能洞房么?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顾千姿说:“大哥,你这不按常理出牌啊!按理说你今天晚上应该跟王妃在一起,你怎么跑去跟侧妃在一起了?还好我们追的及时,万一,大哥你一时忍不住……岂不,出大事了!”
穆凌也觉得自己太过感情用事,懊悔的说:“本王也不知道瑾青怎么会骗我,她有心口疼的病咱们都知道,我还以为她真的心口疼就想过去看看,毕竟云将军把她托付给了我”
“让瑾青做个侧妃,真的委屈她了”
西院中院距离甚远,要走过两座花园,几条小径,几处空院子。
陈玄礼一直拉着穆凌的手腕,行至主院穆凌住的地方,停下来说:“大哥,你体内的寒气还算稳定。你是不是吃了抑毒丸?”
他记得穆凌招待完客人回洞房时,他也给把过脉,寒毒已经有蠢蠢欲动的趋势了,所以他才急匆匆的赶来。
“没有。”穆凌摇了摇头:“抑毒丸你一个月配一粒都很困难,不到毒发的日子,怎么敢随便乱吃?”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