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宴和冰钊晖这黑白双煞就算在三人小组里合法化了。
穆若冰坐镇墨色山庄集团公司应对穆逸和穆老太太。
墨宴和冰钊晖前往燕北。
出发前穆若冰和冰钊晖单独谈话,不等穆若冰开口,冰钊晖就大胆地称呼道:
“若冰,我旭辉为了宴宴会肝脑涂地。舅舅,我钊晖会为了你不惜一切保护舅妈!尽管放心,我在宴宴在,我不在了宴宴依然在!”
穆若冰握着冰钊晖的手谆谆地嘱咐:
“钊晖,你俩都要在,一个也不能少,我离不开你俩任何一个。要注意宴宴的身体,宴宴就是个拼命三娘,她嫉恶如仇,就属于把自己耗干了也要抓住对方的,你一定要注意,绝对不能让她耗干元气。”
冰钊晖郑重地点头。
墨宴在飞机上还在琢磨那个外交官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么能看到梦中的墨宴。
墨宴可没有感觉此次任务有多危险,她只感觉这是迎接穆老太太打前站。
燕北的大雪纷飞,墨宴更喜欢燕北的大雪。
穆逸怎么都想不到墨宴会住在律所的宾馆里,她更想不到墨宴会潜伏在公寓里。
穆逸回到燕北就先把穆老太太送回到家里,她随后返回了律所宾馆的公寓。ye
靠近燕莎购物中心的使馆村,圣诞节的气氛还依然留存着。
透过窗帘墨宴注视着浓妆艳抹的穆逸走进了停车场驾车驶出和泰律师事务所总部大院向使馆村的方向驶去。
墨宴随后悄然溜出了宾馆。
燕莎购物中心的星巴克咖啡厅的一角,穆逸和一个男人在谈笑风生。
墨宴一身黑色的男式汉服,很悠然地坐在吧台边。
男装打扮的墨宴非常像小版的墨一鹤,一件貂皮大氅裹住了墨宴。
“宴宴,好一个漂亮的公子哥呀。”
墨宴点了两杯咖啡,两杯奶茶。
墨宴看着对面隐身的冰钊晖就笑。
“叔叔,你在过瘾,我也在过瘾啊。”
冰钊晖通身银白色衣装,披风都是银白色的,这隐身在别人是看不到的,在墨宴的眼里就是透明的。
冰钊晖面对穆逸那桌坐着,他胸前的集成块在搜集着各种信息。
“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端着托盘站在桌边友好地问墨宴。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
女孩子诧异地看着墨宴对面空空的椅子说,没有人呀。
女孩子嘟着嘴委委屈屈地看墨宴。
墨宴指了指对面的咖啡和奶茶杯站了起来。
“姑娘,这样吧,我站着,你坐我这位置跟我爱妻一起慢慢吃。”
墨宴把自己的杯子和食物往冰钊晖面前推了推,把位置给了女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您一个人就来拼个桌,节省资源。”
墨宴走到冰钊晖的身边说:
“亲爱的,你的奶茶冷了。”
冰钊晖笑笑端起了奶茶。
奶茶就这样自己悬空起来了。
墨宴头一歪看着冰钊晖两眼弯弯诡魅一笑说道:
“爱妃,本王就喜欢你这乖乖的样子。”
墨宴再抬起头来看女孩子,女孩子跑到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了。
墨宴悻悻地说:
“真没劲,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
昆州墨色山庄集团公司的大厦里,穆若冰收了整整一下午的信息。
在董事长的办公室里,伊乐然读着穆若冰解密给他三十多页的资料。
伊乐然有力的拳头捶在了桌子上。
“身居高位,身居高位。”
伊乐然敲着办公桌双眉紧锁。
伊乐然给穆若冰发出了信息:
命令墨宴不惜一切代价引蛇出洞,引到墨色山庄来,打草不惊蛇地全歼!
午夜,燕莎购物中心依然灯火辉煌。
午夜,使馆村依然灯火通明。
午夜,燕北医学院附属医院灯火通明。
医学院附属医院的毗邻就是颐和府。
颐和府是一个低调内敛、深藏不露的秘境般别墅区。
冬季的颐和府多了几层落寞的萧瑟。
墨宴凝视着冰钊晖拍给他的联排别墅照片,陷入了沉思。
“怎么是联排不是独立别墅?”
“有独立别墅,可惜,他不够资格。不过,信息上说新老交替他将被委以重任。”
墨宴倒吸口冷气!
“一定要在他就职前抓捕,不然,可就丢大人了。”
冰钊晖喝着墨宴提给他的茶没有喝,而是很凝重的神情看着墨宴。
“宴宴,命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引蛇出洞,还要引到昆州,未来还要在昆州正式见面,我们在燕北就不能跟这位见面。”
墨宴紧闭着双唇,头歪向左侧,两只眼睛盯着前下方。
冰钊晖知道,墨宴要打歪主意了。
果不其然,墨宴的舌尖从左嘴角探出来一点点,无意识地在左嘴角蠕动了几下又缩了回去。
“叔叔,咱们这样干!”
墨宴拿过一张纸,用铅笔在上面画着圈圈。
“叔叔您看。”
墨宴指着下方的三个圈,在最左边的圈圈里写上了穆,中间的中间的圈圈里写上了冰,右边的圈圈里写上了墨。
“这是咱们现在的位置,连着的三个公寓。”
墨宴说完又在中间的两个圈内写字。
左边的圈内写了燕莎,右边的圈内写了使馆村。
最上面两个边角各一个圈圈,左边角的圈圈里写了穆家,右边角的圈圈里写了彭刚。
“叔叔!”
“宴宴,以后别再叫我叔叔了,旭辉时期我让他过去了,就叫钊晖吧,你也已经不是小宴宴,但你依然是钊晖继续用生命保护的女神。”
墨宴默默地看着钊晖沉了一分钟后点点头。
“钊晖,你来看,这次任务不难完成,就是浪费元气,我只能入梦导致彭刚焦虑恐惧随穆逸去疗养。而穆逸又必须带老太太去墨色山庄,这就成了。”
冰钊晖心有余悸地问:
“宴宴,你是要我色诱吗?”
“我不管你是不是色诱,反正尽快让穆逸送老太太去山庄就是目的。”
“那你呢?”
冰钊晖担心地问。
墨宴有无意识地伸出舌尖在双唇间性感地游动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可没你会换面孔的本事,又不能用塔罗牌和黑丝巾,这些穆逸太熟悉,回到山庄可以用。我只能用墨豹。”
“我不同意,太耗元气了,你怎么受的了啊?我坚决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能拿出更好的方法吗?你要有更好的方法就听你的。”
冰钊晖衡量着各种方式,最后都不能不放弃,冰钊晖颓废了。
“钊晖,在梦中他能看到我,还能跟我打,可见他防御机制的严谨度和厚度。入梦我只能用墨豹,梦中也不能出现人。”
冰钊晖担心墨宴的身体出问题又不知该如何抉择。
“钊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没事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有事,你就换成女相陪伴若冰左右就行了。”
冰钊晖瞪着墨宴,这个小宴宴不论多大都没正经话。
“钊晖,对表!凌晨四点这里会合。”
颐和府的围墙上卧着一只黑孔雀,黑孔雀长长的尾巴顺着拖在了抢头上。
彭刚在睡梦中鼾声如雷,微胖的宽身躯四脚八叉地仰卧着。
“咕,啊……”
一声孔雀叫声惊醒了彭刚。
彭刚睁开眼睛没有动,他再用耳朵观察。
过了几分钟,又一声嘶叫:
“咕,哇……”
彭刚急速地开灯坐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在叫?
彭刚缓慢地坐起来,坐到床边轻轻地把拖鞋趿拉上就不动了。
“咕,哇……”
彭刚一步窜到客厅,他打开了灯。
一只黑色孔雀卧在长沙发的靠背上。
哪里来的黑孔雀?
彭刚伸手敲太太的门,他们已经分居多年了。
“哇……哇……”
孔雀很响亮地叫着,彭刚的心随着孔雀的叫声颤抖着,脚软的站不住,腿软的迈不开步了。
黑孔雀扑棱着翅膀到了他的面前。
“咕,哇……”
彭刚瞬间瘫坐在了地上。
当冰钊晖回到公寓的时候,墨宴已经在他的公寓里等着了。
冰钊晖上下打量着墨宴,墨宴没有告诉冰钊晖自己入梦,她更没有告诉冰钊晖梦中植入了黑孔雀。
“宴宴,你没事吧!我好担心你!”
“担心我做什么,你做事不可以不专心的呀。”
“宴宴,我用不用汇报?”
“不用,睡觉。明天中午起来再说。”
墨宴推开暗门回家庭公寓了。
彭刚醒来开始心率过速,他起床跑到客厅,他用手抚摸着沙发的靠背。
他闭上眼睛,黑孔雀犀利地眼睛盯着他,尖尖的嘴一张:
“咕,哇……”
彭刚的眼睛骤然睁开了,心慌的倒下了。
穆老太太这两天在姑娘的家里过的心神不定的,她吵吵着要见穆若冰,要见墨一鹤。
穆逸打算一周以后再去昆州,穆老太太就心里不痛快。
穆老太太大晌午的坐在庭院的座椅下晒太阳,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小伙子白白净净的让老太太打心眼儿里喜欢。
穆老太太一阵迷糊,这小伙子怎么进来的?又一想咱们不是开茶楼的嘛,小伙子进来正常呀。
小伙子坐在穆老太太面前嘘寒问暖,甚至扶老太太进屋躺下休息。
穆老太太告诉了小伙子自己要去昆州墨色山庄,小伙子羡慕的眼神儿让墨老太太觉得很荣耀。
小伙子告别后,穆老太太就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到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