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江琼玉的母亲还要拉着墨宴说话,墨宴求助地看墨一鹤。
穆若冰也感觉到墨宴靠着他臂膀的身体在往下坠,他知道墨宴累了,烦了。
穆若冰给墨一鹤发了微信:
宴,困了!
墨一鹤碰碰江琼玉让她看穆若冰的微信,江琼玉会意地站起来走到墨宴的身边:
“宴宴,我妈平时没话,只要一感觉遇到知己话就多,你平日里身子虚,回去睡睡午觉吧。”
穆若冰连忙站起来微笑着替墨宴回答:
“谢谢嫂子!”
说完,墨宴就被穆若冰拖了起来。
墨宴没说什么,只是冲大家淡淡的一笑就转身跟着穆若冰离开了餐厅。
江琼玉的母亲还是意犹未尽,江琼玉打断了母亲的话就陪着父母回去了。
冰宴居
墨宴泡了一壶滇红金芽,穆若冰脱了西装解了领带坐在了墨宴的身边。
墨宴烫了穆若冰的杯子后递到了穆若冰的面前。
穆若冰看着墨宴倒上红茶喝了一口:
“宴,累了吧。”
“有些,不过没关系。”
穆若冰递给了墨宴一张单子。
墨宴看了看说:
“给他们排排队,紧急的先来一个,明天发过广告,后天可以到。然后,再过三天来两个。跟伊哥说,精神已经分裂的就在燕北吧。”
“好!还有,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什么?人身安全吗?”
“是!”
墨宴跳了起来。
“闹哪?要有人盯上了他们,他们需要24小时人身保护。我跟你说,我只负责排除他们心因引发的安全隐患,不负责被追杀的隐患。还有,可能暴露的别往我这里送啊!”
“坐下坐下,看你急的!”
墨宴使劲地看看穆若冰然后坐了下来。
“宴!这里会来两个护士,特别护士。”
“明白了。”
墨宴继续给穆若冰续着茶。
穆若冰低着头来回搓自己的两只大手。
墨宴不再烧水,她拉起穆若冰走进了书房。
穆若冰眨眨眼睛,不知道墨宴把她拉书房里来做什么。
墨宴拿出A4纸,她把A4纸竖过来折了两道印分了三份。
上面一份写了:伊乐然、穆逸
中间一份写了:墨一鹤、江琼玉
下面一份写了:穆若冰、墨宴
然后,墨宴打开书案的抽屉拿出一张人体穴位图。
穆若冰抱拢着双肩沉默地看着墨宴。
“老公,伊哥不结婚,大姐不结婚。我哥和江琼玉有他们自己的状态。我和你有我们幸福的恩爱,谁和谁一样? ”
穆若冰依然抱拢着双肩看墨宴自圆其说。
“老公啊,你看这人体穴位图,重点不是穴位,重点是雄性。”
“噗……”
穆若冰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心想且看我的女人如何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
“老公,《圣经》上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自己的肋骨是怎么回事儿男人肯定知道呀,除非他傻!比如,我是你的肋骨,你任凭你前妻的亲属暴揍你,伤了你的肋骨你不知道吗?你遭遇我时,我的免疫力几乎为零。就这个!”
墨宴点了点人体穴位图上的男性继续说:
“我要遇上个这样的打通了任督二脉的猛男,估计我活不过三天。还生娃?估计就算怀上,娃在肚子里还没长全呢,我就死了。当然了,我体格弱,免疫力差,多重人格也不能怪你,我哪里知道幼年的创伤能使我丧失免疫力呀,所以,算了。别听我嫂子她娘嚼蛆。”
穆若冰是越听越不像话,他拎起墨宴就走出了书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卧室。
墨宴钻进被窝捂着被子还笑得花枝乱颤,穆若冰侧卧在她身边,拉下她捂着头脸的被子问她:
“还胡说八道不?”
墨宴往穆若冰的怀里拱了拱说: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是真的。自然界不会给我们无法承担的重担,不说其他,你我的工作不知未来会如何,有了娃娃我们根本顾不上。为了不让我们为要不要娃娃纠结,索性就不能要娃娃,死心了吧?省心了吧?”
穆若冰抱紧墨宴抚爱着说:
“一肚子歪理,睡觉!”
墨宴的工作安排是每周一上午例会、坐诊,每周三、五上午坐诊,其他时间自由安排。
穆若冰是每周一、三、五在墨色山庄打卡,其他时间自由安排。
墨宴恢复了晚餐不食的习惯,穆若冰因为现在不需要为了岳父迎合了,他的晚餐基本也不到。
这样一来伊乐然和张鹰也不愿意介入影响墨一鹤与家人的聚餐,他俩晚餐都在职工食堂处理。
这一天,伊乐然和张鹰正要去职工食堂看到墨宴迈进了西餐厅,伊乐然扽扽张鹰就跟着墨宴进了西餐厅。
墨宴正在吧台跟澧哥磨叽要喝竹叶泡酒,阿澧不给喝。
“穆总说了,竹叶酒性阴,不让给你喝,不然穆总饶不了我的。”
“我喝可以吗?”
伊乐然进来就接话了。
“伊总,您当然可以了,但是,您千万不能给宴宴喝。”
墨宴笑着就到了自己的老座位上,靠窗坐下了。
澧嫂知道管不住墨宴,就给上了一盘小零食的拼盘给墨宴下酒。
伊乐然和张鹰坐到墨宴的对面,伊乐然悄悄地对墨宴说:
“这顿你请客我就给你喝酒。”
“赖皮!”
“宴宴,我这可不是赖皮,我这是解救你!”
墨宴眼睛看着窗外愤愤不平地念叨:
“把我扔野外求生时也没谁说过我不能受寒,还不是泡在大雨里两、三天,也没见谁来救我,谁来可怜我。”
张鹰低着头就乐。
穆若冰来了,他是阿澧搬来的救兵。
“阿澧,拿一个二两的小酒壶,把竹叶酒热一小壶给我家宴宴喝。”
穆若冰坐下笑着说:
“大哥们可不兴欺负我家宴宴哦。”
墨宴就开始笑了。
穆若冰开始各种点餐,点的非常豪华,最后还对阿澧说了一句话:
“今晚的账记墨院长的账上。”
阿澧开心地笑了。
“澧哥,你笑啥?胳膊肘往外拐。”
“我是外,是吧?”
穆若冰严肃地问墨宴。
墨宴抱住他的胳膊晃着说:
“好嘛!澧哥,以后伊哥啊,穆总啊,张教官的餐费都记我的账上。”
“这还差不多!”
伊乐然开心的手舞足蹈!
正说着墨一鹤来了。
“听着你们就在这里说笑,也不叫我。妹妹,你们是把我排出去了吗?”
“哥,你不是要陪老人吗?”
墨一鹤把穆若冰拉起来,他挨着墨宴做中间,穆若冰一边和张鹰聊天一边站起来给大舅哥让地方。
看着墨一鹤坐在了墨宴和穆若冰的中间,伊乐然就做出很烦的样子:
“一鹤,你应该顾你的老人去,你走了,好不容易我感觉我是宴宴的爸了,你又来了,烦的很!”
“你占我便宜!”
穆若冰和墨一鹤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墨宴举着酒杯喝着热过的竹叶泡酒看都不看他们,什么玩意儿啊!
墨一鹤没有加入伊乐然他们的海聊,而是皱着眉头跟妹妹诉苦。
墨宴看着哥哥的无奈也很同情。
“哥,亲爸已经是耄耋之年了,亲妈也是古稀老人了,会熬出头的。”
“妹妹,我对咱爸都没有这样孝敬过呀,可烦?”
“所以呀,你要补课呀!”
墨宴把热酒递给墨一鹤,墨一鹤就着妹妹的杯子喝了一口,好喝!他招呼阿澧再烫两壶。
“妹妹,我丈母娘说要去你那里打工,你接了吧!”
墨宴抬手就把一杯酒泼在了墨一鹤的脸上,把另外三个大男人都吓愣住了。
墨宴绷着脸,重新倒上酒冷冷地看着窗外继续喝。
穆若冰连忙拿纸巾给墨一鹤擦脸擦衣服。
“宴,你怎么能这样呢?过分了啊。”
“老公,你别管,你让我哥自己反省,他反省好了我送他两套好西服。”
墨一鹤自知理亏,他站起来去洗手间去洗脸,等他再回到座位上墨宴已经走了。
伊乐然让张鹰坐穆若冰身边去,他让墨一鹤坐在自己的身边,他拍拍墨一鹤的肩膀说:
“墨董,公私必许分开!让你岳父岳母好好养老吧,别掺和。”
墨宴没有回冰宴居,站在小桥上看桥下的锦鲤。
一群锦鲤在水里游着冲她张嘴。
欲望,欲望是万恶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