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大家送墨宇轩回墨宅。
墨宇轩握着墨宴的手走在前面,墨一鹤、穆若冰和伊乐然走在后面。
回到墨宅后,穆若冰被墨宇轩请进书房说事情。
伊乐然走进卓阳的房间吩咐卓阳看管钟甄,保护墨宇轩。
墨一鹤拉着妹妹上了二楼。
墨一鹤曾经的卧室就是卓阳住的房间,被伯父暴打后从医院再回来就搬到了二楼。
墨一鹤的书房就在墨宇轩书房的上面,同样的设置,就仿佛同一个书房一样。
墨宴走到了书柜的一角。
墨一鹤笑着刮墨宴的鼻子:
“鬼灵精!”
同样的机关同样的密室。
墨宴进了密室,里面的设置几乎都和父亲的密室一样的。
在密室的一角差别就出现了。
墨宇轩密室的左上角是纵观全局的沙盘。
墨一鹤的右上角是一张摆着搜集来的各种徽章的台子,台子上罩着防护罩。
“妹妹,有你喜欢的徽章吗?我送你一个!”
“哥,你不是让我来看徽章的吧?”
墨一鹤摸了一下边缘,从徽章的下方转出来左右两排,上下两层的弧状隔层。
墨宴看到了两边上层的六把手枪,左右各三把。下层是两把冲锋枪。
墨宴的眼睛看直了。
“哥,你来到昆州后一直是乖乖听爸爸话的,怎么会有这些?”
墨一鹤叹口气,伸手摸摸墨宴后脑的头发说:
“咱们那个一鹤哥哥的遗物,我没有告诉爸爸。我常常去练射击,也是想有朝一日可能用得上。”
墨宴拽着墨一鹤的衣服愁的眉毛都拧着。
“哥,我不要你冒险。”
“妹妹,别怕,我今天带你来看就是要告诉你别为我担心,我可以保护自己。”
“哥哥,我要学射击。”
墨宴腻歪地提着要求。
“不行,你会的东西太多了,你昨晚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钟甄就能死你手里了。别人看不出来,你瞒不了我和爸爸。你再学射击还了得。”
墨一鹤拿起一把手枪在手里掂了掂,刚对着墙角摆酷还不到三秒钟,枪就被一股力量带走了。
墨一鹤一惊,他看到墨宴的手里正旋转着手枪玩儿。
徒手夺枪!
“妹妹!”
“哥,你当特训营里只学攀岩吗?哪天咱俩比赛射击去!我赢了你要给我买礼物。”
墨宴说着把枪还给了墨一鹤。
“要命了!”
墨一鹤斜愣着墨宴嘟嘟囔囔。
“哥,钟甄知道你是一龙但不戳破,这是最恐怖的事情,你一定要小心。他蛊惑墨峻取而代之,不得不防啊。”
“妹妹,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我要看到他是死鱼,我不要看到什么网破!”
出了密室,墨宴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墨一鹤走到沙发前弯腰用两只手各自支撑在一个沙发扶手上,他用脑门抵住墨宴的脑门说:
“妹妹,假如风云突变形式对哥哥不利了,或者哥哥被算计了,不许报仇!跟着若冰回燕北好好过日子去。昨天,哥哥转到你账户上一大笔钱,够你和若冰到老颐养天年了!”
“哥,别说这些,你要被墨峻或爸爸算计了,我要整个墨家陪葬,一个都别想活!”
“我能活吗?”
穆若冰进来了!墨一鹤站起身,穆若冰看到了墨一鹤眼里的泪水。
穆若冰两只眼睛气的喷火:
“你们兄妹俩这是躲在这里留遗言呢?两个混蛋!”
“噗!”
墨宴笑出了声。
“老公你骂我干嘛?是你的CP留遗言呢,又不是我。”
“C什么C?P!”
穆若冰气的大骂也顾不得风度了。
“哈哈哈……”
墨一鹤狂笑!
“走啦!”
穆若冰拉起墨宴就走,墨一鹤站在原地不动。
“我要陪爸爸在他的卧室睡,刚才已经让妹妹看了,我能保护自己,保护爸爸。”
伊乐然和穆若冰牵着墨宴的手一起回了贵宾楼。
“伊哥,我哥不过来,您到我哥专属的客服住吧,他不会嫌弃您的。”
“宴宴,不用,这层楼很安全,我也不是吃素的。”
墨宴点点头。
回到冰宴居穆若冰尽管放下了隔音帘,三个人依然用密码交流。
一个小时过后墨宴提出来了墨色酒店住着的蓝岚。
“钟甄这个畜牲为了除掉我不惜利用精神分裂的妹妹。”
穆若冰又好气又好笑。
伊乐然叮嘱墨宴:
“宴宴,不要为她费心思,年会结束了把她遣返就可以了。宴宴,我不管你保护谁,不允许暴露身份,更不允许触犯法律。”
“是!”
墨宴点着头,心却早又飞了。
日子在逼近,年会的时间就剩一个星期了。
墨一鹤把所有的暗道门都封了,这是钟甄没有想到的。
可以供钟甄出入的暗道只有西餐厅取红酒的酒窖台阶。
为了安全,墨一鹤让阿澧预备了足够年会前和年会使用的红酒,阿澧的办公室里都堆满了红酒。
墨宴每天在西餐厅“打卡”上班。
墨宴的专座换到了最里面,面对着酒窖门的位置。
今天,墨宴又来“打卡”上班,澧嫂给墨宴披上了一条丝巾,玄色的净面上用手工绣上了不同形状雪白雪白的雪花。
“我的宴宝宝,我用了一年的时间绣好的。”
“澧嫂,我好喜欢,太有心了。”
正说着,卓阳过来了。
“妹妹,你这是天天等着打七寸吗?”
墨宴看一眼卓阳,卓阳现在那个张扬,似乎被器重很光荣似的,墨宴就不明白了,就这德行是怎么做卧底的。
阿澧过来给墨宴送上了香蕉奶昔,给卓阳送上了竹叶泡酒。
卓阳很不屑地说:
“阿澧,我还没吃早点呢,你给我上泡酒?”
阿澧陪着笑说:
“阳哥,你不说你来就必须上竹叶酒吗?”
卓阳就拍着桌子骂阿澧:
“阿澧,你的脑子是空的吗?”
墨宴不干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奶昔和酒杯里的酒都跳了起来溅了一桌子。
“叔叔,我前两天刚刚因为钟甄骂澧哥骂了钟甄,您怎么了?澧哥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们俩了?你们这样作贱他?我还真见不得这个!”
阿澧赶紧配笑说:
“小主人,是我不好!”
“澧哥,从今天开始,不许叫我小主人,要么叫宴宴,要么叫妹妹。”
“是,小主人!”
墨宴气的头都晕,她又拍着桌子说:
“叫妹妹!”
“是,妹妹!”
墨宴冷冷地望着卓阳:
“澧哥也是磕头认得我父亲做干爹,凭什么他就应该怂,凭什么你们就一定要逼着他怂?叔叔,你看到了?澧哥、澧嫂是我的人,您救我,对我的恩情百分之二百,不要因为欺负他们让我给您减分。”
澧嫂端来了三明治和椰奶给了卓阳,卓阳点头给澧嫂致谢。
澧嫂抓着墨宴的手翻过来看,心疼地说:
“小祖宗啊,用那么大力干什么,都红了,多疼。”
此时,一个人隐在暗处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墨宴的发飙直击这位隐在暗处之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