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穆若冰带着墨宴又回到了昆州。
墨色山庄被勒令停业整顿。
旭辉日夜陪伴着墨宇轩, 穆若冰与墨一鹤形影不离, 墨峻在父亲墨一鹤的指挥下忙的不亦乐乎。
墨宴做为墨色山庄董事长助理兼墨色山庄心理顾问的身份走马上任了。
整顿什么?清理残余吧!
傣族园的人员已经全部撤出,墨宴提议修缮水榭舞台,只动外观。
水榭舞台和孔雀园要保留,孔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墨宴在父亲身边画出来了父亲地下秘密指挥室里的大沙盘的样子,她把黄、赌、毒的小旗都拔了。
墨色山庄除了天然的温泉水疗外,还有七大景观:
一、青龙山看日出。
二、青龙山看日落。
三、青龙山的暮色黄昏。
四、十里荷塘
五、水榭舞台的泼水节
六、傣族园的孔雀馆
七、墨色大道的长街宴
七大景观的第三景不是经常可以看到的。
今天,在冰宴居的阳台上,墨宴捧着大枣枸杞红糖水看着青龙山方向的暮色黄昏。
刚刚六点多钟,按常理昆州应该还是白昼 ,可今天黄昏似乎早来了一个多小时,这在昆州是罕见的。
天黑了下来,西边的天空一抹暗红色的晚霞仿佛一条绀紫的血迹,霞光黑血般地泼洒在了墨色的天空。
穆若冰进门就看到墨宴在看青龙山特有的暮色黄昏,他拿过来一条真丝披肩裹住了墨宴。
穆若冰尝了尝墨宴喝的大枣枸杞红糖水,不太热了,就把墨宴拉回了客厅。
穆若冰取下营养壶又给墨宴杯子里对了烫的水,又尝尝不烫嘴了才递给了墨宴。
“老爷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容易想通。你和我哥那边怎么样啊?”
穆若冰也倒了一杯大枣枸杞红糖水喝,他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才说:
“山上有几栋别墅就是他们的办事处,都是干违法勾当的,可是别墅是他们的,房产证是他们的,这就有些麻烦,要费些周折。”
墨宴喝完了糖水后,对穆若冰说:
“老公,来!”
墨宴又把穆若冰拉到了阳台。
“老公,你看这晚霞,像极了血墨色的黄昏,你看那黑红色,是分层次的,你看那墨色,也是分层次的。那黑血般的红色,也并非只是黑色和红色组成,有红色、黄色、绿色、蓝色、青色和紫色,再加黑色。这层层叠叠的浸染 才有了这与众不同的血墨黄昏,墨色山庄就是这样!”
穆若冰知性地亲了亲墨宴,墨宴就娇娇地靠在了穆若冰的怀里。
“宴,我很稀奇,你对色彩怎么这么清晰?”
墨宴伸手轻抚着穆若冰的脸,笑着仰头对穆若冰说:
“还记得咱们去东莞的后街找吴羽吗?”
“记得,那是个花店。”
“那个郭琼玖是我的初恋,那家店是他妈妈开的,由于他三岁多父母离异,所以他与父亲的完全断裂造成了他内在的能量太弱。本来他的骨骼清秀非常吸引我,我就假期去过他家一次,喜欢上了他家的花店,和他妈妈学了插花和色彩,对色彩就有了浓厚的兴趣。”
“他又是怎么把你丢掉的呢?”
穆若冰摩挲着墨宴的头发问:
“他做人太没有根本了,他妈妈已经同意我和他谈恋爱了,我也决定未来就和他过日子了,结果开学他就变挂了。”
墨宴很委屈地缩了一下身子,穆若冰就用力抱了抱她说:
“别怕,告诉我,你的心里就又减少些伤害。”
“开学回来了,温启航问他是不是假期和我住一起了,他说没有,温启航就说把墨宴给我咱们公平竞争。他居然告诉我,让我选,因为要公平。我对他说我已经选过了要嫁给你呀,他居然说那对温启航不公平,因为我在他家选的,温启航不在。”
穆若冰心疼地抱起了墨宴:
“宴!天黑了,寒了,咱们进屋说去。”
穆若冰把墨宴放在贵妃椅上,自己也坐了下来,他鼓励墨宴继续说下去。
墨宴的眼里泛起了泪水,穆若冰耐心地等着鼓励着。
“我当时一气之下就告诉他我选择温启航,他居然很痛苦地对我说,你选择温启航也很好,但就算你们结了婚,你也是只风筝,风筝线还在我手里。你们未来过不好了,我依然等着你。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他这个思维逻辑,就这样,大学毕业我就嫁给了温启航。”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温启航和墨宴的新婚之夜,非常恩爱,墨宴度过了人生第一次性生活,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知为什么,新婚夫妇颠鸾倒凤、云雨过后,温启航不许墨宴动,并且目不转睛地看着墨宴的私密处。
墨宴私密处流出来了鲜血,让温启航亲眼目睹见红了,温启航才裸着身子笑着站起来去茶几上拿烟点烟。
墨宴顿时感觉好恶心,她想吐,她突然感觉刚才和温启航的深吻好臭,一大股厕所的味道 ,她把被角塞进嘴里,塞进喉咙深处用力的转着被角擦,把自己的喉咙都擦破了。
墨宴起身跑进洗漱间不停的呕吐,她站在淋浴下一边一边地冲洗着自己。
第二天,墨宴买来高锰酸钾用力洗自己的下身,搞得自己的双手都是紫红色,身上都是高锰酸钾的味道。
第三天,墨宴的喉咙和下身私密处都感染了,发烧一个星期才打点滴降的温。
墨宴从新婚之夜开始就性冷淡了,对男人的信任就降到了冰点。
“我当天夜里问过他,假如我要没有处女红哪?他说就把我再还给郭琼玖。”
墨宴再也说不下去了。
穆若冰抱着墨宴亲着、吻着、哄着,他抱起墨宴就走进了卧室。
穆若冰把墨宴放到洗漱间的洗漱台前,让墨宴看着镜子。
穆若冰打开了水管调到温水的位置,取下毛巾过了温水后拧干,穆若冰为墨宴擦拭着满是泪痕的脸。
穆若冰坐在床上,墨宴坐在穆若冰的腿上,把头搭着穆若冰的肩膀。
穆若冰轻轻地拍着墨宴的后背疼爱地说:
“这么多的难言之隐压在心里,换谁都会得病的。说出来就好了,你老公我是个大男人,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我来补偿男人亏欠你的一切,多好!”
墨宴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抬起头就用双手勾住穆若冰脖子,穆若冰非常配合地闭上眼睛,墨宴的双唇刚要吻上穆若冰那深邃的大眼睛,突然门铃响了。
急促地门铃声还有嘈杂声让墨宴的内心颤抖了,穆若冰安慰地抱抱墨宴就走出卧室去开门,墨宴紧紧地跟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