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铮哥哥,我来陪你!”
“砰!”
正要自我了结,为爱殉情的秦亦歌突然一个倒栽葱,晕死了过去。
“吵死了!”
宋寂烦躁得都等不及打开牢门,直接动用灵力打晕了她。
要不是顾念那老头白发人送黑发人,他都想助她一臂之力,加速她的死亡。
看着地上躺着的秦亦歌,祝余撇了撇嘴,“这可是你三师妹,你……”
“那也是你的三师妹。”宋寂毫不客气地纠正道。
虽然很不想认,但祝余还是乖乖闭嘴了,眼不见心不烦地走向了旁边牢房。
喂了那些妖化修士丹药后,他们一个个恢复了神志,“这……这是哪儿?”
“城主府的暗牢。”祝余的嗓音变了,冷冷开口。
“你是……”
看着她半张妖脸,修士们不由退后警惕了几分。
“前辈,你是送我们丹药的前辈!”
还是有聪明人的,一名修士惊呼出了声,其他人连忙拱手,“多谢前辈出手相救。”
祝余眉眼都没抬,高冷地走向了沈云朗,“你在前面带路。”
“……哦,好。”
直视着她发愣的沈云朗连连点头,走了几步后低声道,“前辈可曾看到桑多多?”
他刚看了一圈也没有桑多多的身影,这位前辈又知道他的身份,想来应该是桑多多告诉她的。
祝余冷眸瞥了他一眼,“她被吾安排去办别的事情了。”
就这小子的傻样,自己应该没有暴露吧?
“哦,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沈云朗讨好地笑了笑,心中倍感压力,前辈比他师父还要威严高冷,怕是这一路上不能唠嗑了。
“好好带你的路。”
少说少错,祝余不打算跟他这个话痨废话。
好吧,他就知道她跟师父一样嫌弃他话多,要不也不会被打发来这崖州城。
幸亏他不喜欢窝在宗门里,不然老被师父和长老们安排活计,他才不干呢!
祝余看了一眼身旁的宋寂,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地上躺着的秦亦歌。
宋寂置若罔闻,那意思很明显,谁爱管谁管,他不管。
“比试。”
看到祝余的口型,宋寂立马双眸一亮,转身朝后走,单手拎起了秦亦歌。
是真的拎,就跟拎个塑料袋一样。
臂力不错,就是不知道可怜的三师妹会不会被勒醒。
……
“姐姐……姐姐,我错了……我错了……秋儿知道错了……”
一个半张人脸半张蛇脸的妙龄女子,衣领凌乱地跪在月连素脚下,抱住了她的腿。
“嗯……毒妇,月连素你这贱人……”
床榻上还捆绑着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帅气男人,他面色潮红,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嘴里不停谩骂着月连素。
“姐……姐姐,求……求求你……”
月连秋哭得梨花带雨,娇弱的身姿引人怜爱,只可惜生生毁在了那张脸上。
“好妹妹,你求姐姐成全的,姐姐怎能不答应?”
月连素怜惜的抚上她半张人脸,“我见犹怜,他那么爱你,又岂会在乎这张脸?
你忘了,‘爱没有罪,爱是情难自禁’,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
月连秋似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不停朝她磕着头,“姐姐,秋儿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不乖哦,姐姐这是在成全你,你忘了当初你也是这么跪着磕头求我的吗?”
月连素低声轻哄着她的好妹妹,月连秋浑身却是止不住得颤抖。
魔鬼,她就是魔鬼!
她后悔了,若是可以,她绝不会被封启的甜言蜜语所惑。
眼前的月连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宠她疼她的姐姐了……
“好妹妹,好好享受你的爱情,让他好好爱你。”
月连素好不留恋地抬脚往外走,随着房门关上,屋内捆绑着封启的锁链尽数断开。
合欢蛊在他体内疯狂暴动,此刻毫无修为的他根本压制不住,只能凭着本能扑向月连秋。
“啊……别碰我……滚开……滚……”
“贱人,你竟敢打我!就你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就老子不嫌弃了。”
“啊……啊……”
“啪……装什么装,小骚蹄子,可别忘了当初是谁在我身下婉转承欢?”
“封启,要不是你蛊惑我,我怎么会背叛我姐姐?”
“呵~你不贱又怎么会上钩?”
封启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月连秋,别以为把事情往我身上推,月连素就能放过你?”
“月连秋,就是下地狱我们都要一起,别想摆脱我!”
“啊……啊……”
屋内月连秋尖叫连连,屋外守着的婢女匍匐跪地,全身抖成了筛子。
被拔了舌头的她只是口不能言,但三小姐在受着何种非人的折磨,她全都知道。
她本是月连素的陪嫁丫鬟,却帮着月连秋与封启通女干,如今被罚日夜看着他们如何相爱相杀,互相憎恶厌弃。
见过那对渣男贱女后,月连素的心情大好,假扮城主的男人乖巧地跪在她身前汇报城内事务。
整个崖州城早被她握在了手里,至于她的娘家月氏,不听话的全都被挫骨扬灰了。
若说当初月连秋的背叛令她心痛,那月氏家主的做法更令她心寒。
即便她被祸害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不要做别人手里的棋子。
她月连素,要做就做这执棋人。
“夫人,月封楼的事情闹得有些大,老百姓人心惶惶的,怕……怕大妖进城。”
男人硬着头皮才将“大妖”二字说出了口,毕竟这大妖可是眼前的夫人。
“无碍,等过几天他们就忘了。”
如今他们的血毫无作用,月连素也不在意,“月封楼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掌柜那边的丹药没有任何问题,是不是那血……”
他忌讳地没再说下去,那血他们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说多了怕引起夫人的猜忌和反感。
“不会,血没有问题。”月连素回得斩钉截铁。
“问题就出在月封楼,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让他们继续查。”
男人恭敬地低头领命,“是!”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