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弦乖乖回应,“嗯,跟时野一起回来的。”
贺飞点点头,然后提着行李箱上楼了。
等人上了楼,宋意弦戳了戳时野胳膊。
“你干嘛这么凶?”
少女甜甜软软的嗓音,像是一块糖。
时野脸色没绷住,“他们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宋意弦第一次发现有人比她还要幼稚,好笑的开口,“你怎么这么幼稚?”
时野哼声,贴着宋意弦,嗓音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那宝宝要不要跟我回房间二人世界?”
宋意弦伸手抵在时野胸膛,时野装模作样呻吟一声,宋意弦立马放下手,下一秒,就被时野抱了个满怀,整个人就像是小孩一样,时野的手臂放在她的屁股下,就像是不会走路的小孩被抱着一样。
太过高的视角让她惊呼一声。
时野轻笑,“怕什么?哥哥还会摔了你?”
宋意弦害怕,伸手抱住了时野的脑袋,挡住了他的视线。
时野站停,“宋宋,手挡着我眼睛了,看不见路了。”
宋意弦,“那你把我放下来!”
时野不听,继续走,“那这样的话你就当我的导盲犬吧,摔下来哥也给你垫着。”
宋意弦看被放下的概率为零,手移了移,拽住了时野的两只耳朵。
“嘶。”时野轻笑,“宋宋抓好了,别摔了。”
宋意弦没用力,两只小手软软的贴在他耳朵边上。
时野平时锻炼不是白练的,扛着宋意弦上三楼轻轻松松,虽然别墅里有电梯,不过爬楼梯也算是一种运动,年阿姨有时候会坐,其他人也基本都是走楼梯。
时野没有把人放自己房间,反而是在门口改成公主抱,直接单手搂着换位,臂力不要太强,宋意弦手也从拽着耳朵变成搂着脖子。
时野把宋意弦放床上,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上来就是一个法式深吻。
宋意弦还是有点害怕的,尤其是那滑溜溜的,有点好奇又有点奇怪,宋意弦试探的伸了伸。
最后下场就是宋意弦被亲麻了。
不是思想上的人麻了,是真的嘴巴被亲麻了。
身下的人眼眸湿润,红唇鲜艳水润,身上的卫衣因为刚刚的动作而上翻了一些,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
时野眼眸深谙,喉结滚动,舌尖抵了抵腮帮,移开了视线,“宋宋等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饭,下午带你去骑马怎么样?”
宋意弦抿唇,“哦。”
时野躺在宋意弦身边,牵着她的手。
旁边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是他准备的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就像她人一样,奶奶甜甜。
午饭在一家小馆子解决的,吃过饭,两人就直奔马场而去。
作为一个合格的富家少爷,马术也是学习的一部分,时野在马场给宋意弦准备了一身衣服,两人分开进了更衣室。
时野穿好衣服在外面等着,喝了一口茶,看到从更衣室出来的宋意弦,束腰的装扮显得她腰肢更加纤细,配上略有些宽松的裤子,扎紧的裤腿,整个人英姿飒爽,有一种女将军的气质。
不光时野眼前一亮,其他人也都眼前一亮,时野注意到周围的目光,眼眸暗了暗,走向了宋意弦,向她伸出一只手,歪了歪脑袋,眉目间柔情千种,“我的宝宝真好看!”
宋意弦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摆,递上了自己的手,“谢谢。”
周围的人看到这副场景,遗憾的摇了摇头,只恨自己怎么没早点遇到。
时野在马场也算老熟人了,有自己的马,是土库曼斯坦的阿哈尔捷金马,长得很帅,毛色是显目的金属光泽色,漂亮优雅。
当时野的马被牵出来的时候,其他马都变得黯然失色,不得不说,汗血宝马不愧是第一,品相好的没的说。
时野摸了摸它脑袋,马也很通灵性的蹭了蹭时野的手,“憨憨真乖。”
宋意弦,“???”不是,看起来帅气又有气质的马有一个叫“憨憨”的名字,这谁看了不得说一句出戏?
时野向宋意弦介绍,“这是我养的马,叫憨憨。”
宋意弦半天憋出来一句,“好看,就是明天不太合适。”
时野笑,“那宋宋给他取个名字?”
宋意弦摇头,委婉道,“我就算了,我不太会取名。”
时野,“憨憨虽然是汗血宝马,但是性格还行,你要不要摸摸它?”
宋意弦顿了顿,“要!”
宋意弦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碰了碰马脑袋,许是闻到了宋意弦身上属于主人的味道,憨憨主动蹭了蹭宋意弦的手心。
宋意弦惊喜,眼眸亮了,眉眼弯弯似月牙,“时野!它蹭我了诶!”
时野含笑,目光温柔的落在她脸上,“嗯,它知道主人喜欢你,所以它也喜欢你。”
宋意弦耳朵泛红滚烫,宋意弦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耳朵,用自己有些凉意的手给耳朵降温。
“想不想骑上去玩玩?”
宋意弦点头,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会牵着它吗?”
时野莞尔,“当然,尊贵的公主殿下。”
时野朝她伸出手,宋意弦搭了上去,“踩着这个,抓着马鞍,上去的时候小心点。”
宋意弦吭哧吭哧爬上去,“嗯嗯。”
宋意弦坐上了马背,扬着笑看着时野,就像是王子和他的公主,氛围很好。
时野,“抓稳了,我牵着憨憨走一圈,然后陪你跑两圈好不好?”
宋意弦小鸡啄米一般,点着脑袋。
两人绕着走了一圈,让宋意弦适应一下骑在马上的感觉,一圈还没走完,时野停了下来,翻身干脆利落的上马,一下就坐在了宋意弦身后,把宋意弦圈在怀里。
“驾!”时野一夹马腹,抓着绳索,带着马儿跑了起来,宋意弦第一次骑,本来慢的时候还好,这会儿快起来了,整个人开始一上一下颠簸,才跑了一圈,宋意弦就受不了了,“时野……不行了,慢点!”
宋意弦感觉自己的胃里有东西在翻滚,难受的不行。
“快停!”宋意弦受不住了,嗓音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