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一一宝贝也太可爱了!】
【抱走一一宝贝,耐心哄小孩的样子也好乖好可爱!】
【看得出来,一一是个干饭王。】
【一一看着瘦瘦小小,为什么能吃15个饺子!】
【好家伙,前面的姐妹竟然还一个一个数,是个狼人。】
宋意弦:“!”
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突然觉得减肥大计要安排上了。
听到宋意弦的安慰,再配合上直播里少女那可爱的模样,时野勾了勾唇角,薄唇微张,无情吐露:小白痴。
时野语气一贯的乖巧:“嗯,我会听姐姐话的。”
等粉丝进来两个,人齐了后,开始四排,进来的两个粉丝都是女粉,一个能开麦一个不方便。
开麦的小姐姐嗓音甜甜的,一进来就对着宋意弦喊:“啊啊啊啊!一一宝贝!我超喜欢你!”
宋意弦眼睛弯弯的,笑起来像月牙,“谢谢你的喜欢,我会继续努力的。”
“姐姐是主播吗?难怪技术那么好呀!叫什么名字呀,我可以关注一下吗?”时野趁此机会光明正大搞一个看直播的身份。
他还就不信了,他这么努力还拿不下一个女人!
嗯……这么说不太对,应该是她不信这么努力这女人还不肯进他的战队!
宋意弦:“就小主播,我比较菜。”
【讲个笑话,直播一姐:小主播。】
【《小主播》,《比较菜》】
“一一被谦虚!小奶狗别信她,她在番茄直播,ID是1,我们一一很厉害的!”
时野:“好的谢谢小姐姐。”
“不客气不客气,只要你给一一当沙包就行。”
时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姐姐有点爱但不多。】
【hahh我对你好的前提是你得对我们一一好!】
【小姐姐就是我的嘴替!给我狠狠输出!】
要不是为了维持自己“奶狗”人设,他怎么会忍住不反驳?
另外一个比较沉默,听着她们聊天,因为不方便开麦,所以打游戏的时候也是打字交流,要么就是标点。
而时野呢,基本上一整局都跟在宋意弦身后。
“姐姐三级头。”
“姐姐三级甲。”
“姐姐苟杂要不要?”
宋意弦:“?你去捡空投了?”
时野乖乖回答:“对呀,它砸我脸上辣!”
【卧槽卧槽这什么天选之子啊!】
【我靠空投砸脸!】
【难道你们没发现小绿茶运气真的很好吗?还记得第一把在那么穷的地方都能搜到三级头吗?而且还搜到了好枪。】
【卧槽姐妹说的,真的!第一把是真的离谱。】
“姐姐我捡到信号枪啦,要打吗?”
宋意弦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开了挂,为什么运气这么好!
宋意弦说不上非酋吧,但是跟时野比,直接非酋本酋!
“那你打,我们去高点,三级头你自己带着,你不是会打狙吗,你留着用处比较大。”
“QAQ姐姐你真好。”时野惊讶,他只在第一局的时候狙了一枪,这都被宋意弦发现了。
可以看出来对方观察力确实很强。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宋意弦笑笑:“不客气。”
下一秒,笑容僵在唇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
【我见过有人在决赛圈顶着风险开信号枪,也见过有人为了不让别人抢到而往地上打,但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想召唤空投还她妈对着集装箱打的!】
【666!】
【笑死了我宝宝笑容僵住了哈哈哈哈】
【一一:听话,咱下次别对着集装箱打,对着自己脑袋打。】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会被笑死。】
一瞬间,围观了整个过程的三个人,屏幕都从泛着红光,镶嵌在集装箱上的信号弹,转向举着信号枪的时野,然后开镜。
一时间气氛停滞,只有时野,假装不知道自己的错误。
“怎么了吗?”
宋意弦:“……没事,你开心就好。”
“姐姐,这样就算成功了吗?”时野真的坏心眼儿,说别人坏,其实自己更坏。
用最无辜的声音,最坏的表情,装最好的人。
时野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不是哦,你的信号弹没有让所有人都看见,所以机长也没看见,没人给你送过来哦!”
【在小小的海岛里面挖呀挖呀挖……】
【哈哈!根本挖不到!】
【一一好温柔!好适合当老师!】
【前面的姐妹,这份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幼师:拿最低的工资当保姆】
【债见!】
玩几把游戏,时野疯狂造作,偶尔从空投里拿到AWM,难得发挥一下在队伍里的作用。
一枪一个小朋友。
时野负责击倒,宋意弦负责补人,一把下来时野的人头是最多的。
晚上十点,宋意弦准时下播,“宝子们晚安,明天见哦~大家都要早点睡,别熬夜哦~”
【宝贝晚安~】
【好的宝贝!我一定会乖乖听话哒!】
【早点睡能梦到一一吗?】
【前面别睡了,不然我怕一一不来我梦里】
【难道我的秃头是早睡就能拯救得了的吗?】
【一一宝贝早点睡哦,明天也要开心鸭~】
宋意弦眉眼弯弯,“嗯,谢谢宝子们,要注意养生呀,我下播了哦~晚安啦~”
宋意弦说完,弹幕上刷的基本全是晚安,没有一个人挽留,都想让宋意弦早睡早起注意身体。
宋意弦关了直播,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睡觉,反而去看了阳台上的一盆薄荷,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宋意弦望着窗外圆圆的月亮发呆。
黑色的长发披散,月光从窗外倾泻而下,落了满地余晖。
宋意弦缩起身子,双臂抱住小腿,脑袋埋进膝盖中,纤瘦的背脊弯起,像在肚子里的孩子一样,脆弱又敏感。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宋意弦才从膝盖中抬起头来,露出满是泪痕,红肿的双眸。
在手机铃声挂掉的前一秒,接了电话,“喂?”
“明天你妈妈忌日,我有点事情就不去了,我让小月替我过去。”电话里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