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m国离z国太远,所以老疤的队伍也只派来了一组,也就十多人。所以说m国这么大的地方实际上就老齐一组,老疤的人一组。一共两组人员。再加上这两组人都觉得天高皇帝远的两天打鱼三天晒网的所以这么大的一支军队,一年多了才被老齐发现。
而其他好多国家都被统一了,也就剩这里还没探查完。
这m国的军事基地里,少说五万人以上,除了农业,已经展开军事生产了。如果没有马素的存在,m国肯定是统一世界的人。
就这股力量把马素这一年收服的人加在一起应该也打不过。虽然马素要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少说也得二十万人。但重武器太少。
m国这军事基地已经生产出火箭炮、重型坦克这类大杀伤力的武器了。并且还正在研制飞机、战舰。
老齐发现目标后也并没有急着跟总部汇报。
老齐是想:现在小杨、马素还记不记得他都不一定了。上次跟小杨通话还是三个月前。
反正老齐就打算先盯住这基地就行,等上边找他,能糊弄过去就糊弄。实在不行了在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上去。反正现在也没人指着他这组。那小杨指挥着那么多人,哪有工夫搭理他。
最终还是在这个月底小杨联系了老齐,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又要把老齐组长给下了。
老齐没办法,也就把这里军事基地的情况汇报了上去。
小杨听到后大喜心想:这要是把m国这个军事基地拿下,基本就完成马素的统一大业了。
小杨立刻向马素做了汇报,马素得知情况后,便亲自赶到m国军事基地处。
这个庞大的军团归不归详并不重要,她只是不想有人领先其他国家太多。为了保持平衡,马素直接就把军事基地摧毁了。直到打的军团里面举起白旗才停手。
停手后马素便派人与其谈判,谈判结果可想而知。马素已经控制了世界上所有的势力。
马素这次外出回来后,可能是高兴过头,也可能是被捧的飘飘然了。直接把战车停在了院子里。
马素回到别墅里:静田,林芝龄你俩今天给我多做点好菜。我要庆祝一下,把整个世界踩在脚下的感觉真好。
李小然:恭喜女王,一统天下。
在几人的吹捧下马素喝了不少酒,直到半夜喝醉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静田几人也看到马素把战车停在院子里,给我送晚饭的时候告诉了我。
静田看到马素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便轻声试探:女王,你喝多了,回房间睡吧。
马素嗯了一下又没了动静。
静田示意李小然机会来了。李小然蹑手蹑脚的把我从机房里叫了出来。
出来后我看到院子里的战车便轻轻的出去。就在我刚出门时马素突然又抬起头。对着李小然说:在给我把酒倒上。
李小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故意用身子挡住门口的视线,给马素倒上了酒。
我站在门口粗气都不敢喘,一动不敢动。
马素拿起酒站了起来醉醺醺道:我现在~是全~世界的女王。怎么就~你们几个人~服侍我~ 人呢~都给我找来。
几人见状赶紧都围上去李小然:您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我看到几人围住了便赶紧朝战车跑去。
就在我打开车门上车的那一瞬间马素抬头看到一个黑影上了车。
立马意识到自己今天把战车停在院子里了。
马素喊了句:谁!谁上了我车。
静田赶紧安抚到:您喝多了,哪有人上您车啊,这里就我们几个人。
马素:不对,我看到有人上去。
说完用手甩开几人往院子里走去。
马素走到院子的时候我已经拿到了原子能。我本想趁着马素熟睡拿到发射器后,我们几人回战车里。哪怕整个庇护所都毁了也要消灭她。没想到她醒了,现在发射的话只有我可以开着战机快速离开,在场所有人都得跟她一起陪葬。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车。
马素看到我从车上下来酒赢了大半:谁让你出来的?你好大的胆子。
我拿着原子能发射器对着马素:你给我站住,在动就要你命。
马素:好啊文天海,你敢骗我。
我说:像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渣,我不光骗你,还要弄死你。你最好老实点,我知道你速度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原子能,我轻轻一摁,你必死无疑。
马素:是吗?那你倒是摁啊?在犹豫什么?
马素看出我在顾虑徐若冰四人的安危。而且我也已经下了车,摁了我也是必死。
我说:你别激我,别以为我不敢。
马素:你是怕我身后这几个女人跟我一起死吧?
马素又说:既然这样,咱们可以谈谈。
我说:你放我们走,这里还是你的。你还做你的女王。
马素:我可以放你们走,把原子能留下。
我说:不可能,我现在如果放下原子能你会立刻杀了我们。我太了解你什么为人。
马素:那就没得谈了。我放你们走,你们也会拿着原子能回来杀了我。
我说:我不可像你,我答应你,只要你放我们走了。我们就不会再回来,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过自己的生活。
马素:我不可能信你。要不咱们就同归于尽。
静田在后边开口:文天海,被废话了我不怕。我好日子也享受过了,现在整天伺候她,我觉得恶心。
徐若冰:我也是,你就当帮我们几个人解脱了。
李小然跟林芝龄没说话,但表情平静。明显没有任何恐惧。
我听到她们这么说就更不忍心了。所以就一直在那里僵持着。
直到天都亮了我感觉不能在耗下去了,马素在那里站一个月,都不会消耗什么。而我们不行,在耗下去对我相当不利。
我开口对马素说:我最后一次问你,能不能让我们走?
马素:我说了,原子能留下,你们可以走。
我看马素没半点让步,便对徐若冰等人说:跟着我委屈你们了。你能放心我既然下了车,就没打算独活。我也陪着你们一起死。
徐若冰:海哥,不委屈。你不要跟我们一起死,我想让你活着。我想死后还有人能想起我。
静田:是,若冰妹妹说的对,你要替我们活着。
马素:别说废话了,我在这看你们秀恩爱呢?
我对着几人大喊:但愿还有来世!
喊完我便朝着马素摁下了原子能发射器的摁钮。
一阵巨大的白光瞬间出现在了逍遥岛,由于距离过近,根本无法闪躲。即使躲开原子能弹,也都在原子能爆炸的攻击范围之内。
上次使用是消灭了所有的变异体,摧毁了大半逍遥岛。这次使用在原子能爆炸过后整个逍遥岛便消失在了苍茫的大海上。
只看到海面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漩涡,大量的海水灌了进去。仿佛逍遥岛就没在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世界各地接下来几天在没有接收到马素的任何消息。人们也都平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没有了任何战争,人类在世界各地发展着自己的文明。
仅仅用了几十年时间世界又恢复了以前的繁荣昌盛。
然而我在那次原子能爆炸中由于时光错乱的原因,觉醒了我的不死之身技能。我整个身体也被旋涡卷入了海底深渊。并沉睡过去。在海底整整沉睡觉了四十年,在沉睡期间我也不断的觉醒着异能。
第一件异能觉醒的就是可以水里正常呼吸。
虽然是昏睡状态,但我依然能感觉到我的觉醒的异能状态以及功能。
2080年的一个清晨,沉睡中的我被海浪推到了,m国胶州半岛一个小山村的海边。
这个村子的名字叫洋滩村,村里大概有七八十户人,主要是靠打渔、种田为生。
现在全国状况是地广人稀,基本都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政府提倡多生多育的情况下,一般每个家庭都四五个孩子。多的甚至六七个。
虽然孩子多,但生活保障还是没问题的,这些年由于人类的减少,渔业、动物繁殖的非常快。再加上每家分到的地也很多,所以吃饱穿暖并不难。
只是重工业等还不如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这天村里老王家大女儿王秀琴一大早起来趁着退潮来到海滩赶海。
老王家王秀琴父母加上奶奶跟四个弟弟妹妹一共八口人。
她是孩子里的老大,今年二十三岁。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两个弟弟。
王秀琴初中毕业就不念书了,因为她学习并不太好。一心又想着早点下来帮着父母赚钱补贴家用,虽然家里并不太穷。
十五岁下学后父母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打工,便留在身边帮着打渔、种地。
王秀琴很喜欢赚钱,所以也很能干,每天比父母起的都早。她每天打来的鱼货都拿到镇上去卖点给家里换点日用品。剩的给弟弟妹妹买学习用品和吃的。
所以弟弟妹妹们最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姐姐。每逢五天镇里赶大集的时候,王秀琴更是半夜两三点钟就叫着父亲一起出去赶海,然后天不亮就自己跑到镇上去卖。
父母也非常心疼她,经常跟她说不用天天都出去赶海,家里啥都有。
到十九岁那年,王秀琴还不顾家里人反对,独自一人跑去上海打工。
到来到大城市因为没有文化的原因,根本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在饭馆,酒楼给人当服务员。甚至跑过工地当小工。在上海混了一年,由于吃喝住行都要花钱。所以并没有攒下多少钱。并让她深知学习的重要性。
她算了一下账,虽然比她在老家挣得多不少,但花销也比老家大的多。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回老家发展。
毕竟刨去花销每个月挣得钱跟在老家差不多,那谁还愿意背井离乡。
不过王秀琴已经有了打算,她在上海看到有不少服装厂生意还是挺火爆的,毕竟人口越来越多了。所以她打算回洋滩村也开一间服装工厂。
但开工厂需要不少的资金,所以这几年王秀琴每天都早出晚归的打渔,白天还帮着父母下地种田。用了三年时间积攒资金也刚只够购买两台机器的。
王秀琴跟家里商量跟父母在借点资金,租个场地今年就把服装厂开起来。父母也是很支持她,同意了她的想法。这几天也正在镇上找合适的场地。
王秀琴和往常一样天刚蒙蒙亮就来到海滩,拿着铲子跟水桶在海边挖着蛤蜊、蛏子。他每天基本都能挖半桶,然后去有礁石的地带,捡点海蛎子,抓点螃蟹凑够一桶就拿到镇上卖。
王秀琴走着走着老远就看到,远处像是一个人躺在沙滩上。
王秀琴赶紧加快速度走上前,想看看到底是谁在那躺着。洋滩村不大,住户又比较集中,所以村里人基本都认识。
王秀琴走近一看,先是吓了一跳。看到一个二十七八岁,面容清秀,浑身湿透的男人躺在那里。她害怕的是以为我已经溺水死亡了。
王秀琴凑上去看着我的样子,发现并不认识。并发现了我还有呼吸并没有死。就摁着我的胸口不停的喊醒醒。
我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唤我,但并没有醒过来。
王秀琴喊了半天也不见我苏醒过来,又试着扶起我的身子。
费了半天劲最多也就能把我上半身立起来。她蹲在我正前方,把我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试着起身想把我先背回家再说。
但由于我太重,她又是一个女孩,本身也没多大力气,所以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于是又把我平放在沙滩上,用手用力挤压我的胸口。她是以为溺水,把水摁出来就好,结果摁了半天还是没反应。
她看着海水正一点一点的往上涨,便用力把我往岸边拖了一段距离,她就回家去求助父亲的帮忙了。
这是人命关天的一件事,王秀琴不可能为了挣十几块钱,像没看到一样把我扔在那里,等下潮水把我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