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映雪用自己那雪白的玉腿,轻轻碰触着刘海根的身体。
此时的刘海根,虽然没有喝醉,但也喝得差不多了。
靠着自己仅存的那点意志力。
刘海根说道:“婶子,时候不早了,俺先回去睡觉了!”
说完,刘海根便朝着门外走去。
这时曹映雪站起身,一把拉住了刘海根的胳膊。
“海根,村长今晚不在家,你就再玩会呗!”
“我们接着玩牌,你看行不?”
刘海根停住。
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再不走,真有可能要出事。
“我们两个人咋玩?”刘海根问。
曹映雪道:“我们各抽一张牌,玩牌的大小,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你看怎么样?”
说完,曹映雪不忘上下打量了一下刘海根。
心中暗忖道:三件?
而曹映雪今晚的穿着很是清凉,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连体长裙。
“婶子,你这身衣服,只够输一次的吧?”
“你咋知道只能输一次?你又没看过!”曹映雪娇嗔道。
刘海根咽了一下口水。
刚要开口,这时,躺在沙发上的葛香草突然醉醺醺道:“水,水,婶子俺要喝水!”
曹映雪一看,连忙倒了一杯凉白开,扶起葛香草,把半杯凉白开给她灌了下去。
葛香草看了一眼刘海根。
“海根,你站着干啥,你快过来跟我玩啊,你过来我们三个一起玩!”
刘海根敞开门,飞也似的离开了曹映雪家。
1V2,自己可是连想都不敢想啊!
曹映雪追出院子,这时的刘海根,早就没了踪影。
曹映雪心中很是失落。
“刘海根,你个白痴,给你肉你都不吃,你想当和尚啊!”
刘海根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借着酒劲,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
刘海根突然想起曹映雪和葛香草两个女人。
昨晚她们两人喝的醉醺醺的,不会还没醒吧?
正好,自己也过去看看谢老三怎么样了!
洗漱完毕,刘海根便来到曹映雪家。
这时,曹映雪家的大门大开,门口还停着一辆桑塔纳轿车。
这车正是村长谢长坤的车。
“难道村长回来了?”
“糟了,香草姐还在沙发上睡觉呢,万一被这老色批给占了便宜咋办!”
想毕,刘海根便朝着院子里跑去。
刚一进门。
就听到屋里传出了谢长坤的声音。
“曹映雪,你个贱逼,你是不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满足不了你了,你开始找女人玩刺激的了?你恶心不恶心?”
这时,传出了曹映雪的声音。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葛大夫留下来陪我,我跟葛大夫就随便喝了点,喝完闲着无聊,我俩就玩了会那种游戏,你可不要多心啊,葛大夫也是女的,我能跟她有啥啊,你说是不是!”
“谁知道呢,现在有很多女人觉得跟男人搞没意思,就去找女的搞,我也纳了闷了,两个女人怎么搞?难道互舔?”
“哎呀,老公,你说啥呢,我们跟葛大夫就是闹着玩的,不信你问她!”
这时,又传来葛香草的声音。
“是啊村长,我对天发誓,我跟婶子真的啥事没有!”
沉默了几秒。
谢长坤道:
“好,我暂且信你们了!”
不一会,谢长坤又纳闷道:“哎,不对啊,你两个人喝了两瓶茅台?一人一瓶?也太能喝了吧?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正在这时,刘海根敲了敲门,走进了屋里。
屋里。
谢长坤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一旁的曹映雪和葛香草,脸上都是口红印,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
“刘海根?”见刘海根窜了进来,谢长坤顿时破口大骂道:“草泥马的刘海根,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问你,你对我家老三做了什么,他现在咋不能动了?”
“村长,你说谢老三啊,我就是给他针灸了一下,应该再过一两天就可以醒过来了!”
谢长坤拍桌子道:
“刘海根,你骗谁呢,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给人针灸还能把人针灸成植物人的!”
“我就问你,你是想怎么办吧,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刘海根道:“村长,谢老三就是被麻醉了而已,不是得了什么大病,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县医院查查,看看医生怎么说!”
谢长坤道:“刘海根,我草你妈的,你算个屁的医生啊,你就是个大学刚毕业就变成傻子的东西,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你居然敢给我儿子看病,你是活腻了吗?”
刘海根:“……”
谢长坤之所以能当上麦香村的村长,也是靠了一定的关系。
在村里,他是首富。
在镇上,平常吃喝玩乐,也认识了一些人物。
他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人。
“谢长坤,我劝你说话注意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谢长坤一愣。
平常都是自己威胁别人的份,自己什么时候被别人威胁过?
“刘海根,你个穷逼,你是在威胁我?”
刘海根淡然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谢长坤:“草!”
“我看你是找死!”
说着,谢长坤扔掉手中的烟头,走到刘海根的跟前,抬腿就要踢刘海根。
刘海根现在今非昔比,哪里会惯着他?
刘海根顺势抬手一掀。
谢长坤顿时摔在了地上。
“刘海根,你敢还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谢长坤爬起来,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大女婿,你快带人来家里一趟,家里天塌了!”
说完,挂上电话。
谢长坤威胁道:“刘海根,你给我等着,我大女婿一会就来,这事,我跟你没完!”
谢长坤家里除了谢老三之外,上面还有两个女儿。
其中的大女儿,名叫谢婷婷。
她很早的时候,就嫁给了镇上一个出了名的混混,混混名叫阿龙。
阿龙在卧牛镇,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每次竞选村长,谢长坤都会拉出自己的大女婿,给自己撑腰。
谁要敢跟他竞争,他都会派自己大女婿前去捣乱。
不是给人弄死头牛,就是往别人家里扔死兔子。
反正就是不让你安生。
久而久之。
村里就再也没人敢跟谢长坤竞争村长了。
不一会。
三辆面包车停在了院子前。
呼啦一下。
从面包车上下来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混混。
走在前面的男子,留着黄毛,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爸,是哪个不长眼的找事?我现在就弄死他!”黄毛咋咋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