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莫宇并没有立刻回祭坛。他也怕万一自己在回去的路程中暴露了自己反而麻烦。想了想,到是有一地方,如今算是安全。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索性,封莫宇就去了今天大典之地。
来了许多人。
新宫主已经被人拥护走上了大典中央,已经开始走仙宫宫主继位的流程了。
封莫宇就在人群之中,这里一看就是仙宫之外的人。不得不说,仙宫的人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玄气能量和外面的人不太一样。
封莫宇虽然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可是就是一眼就能识别出来。
封莫宇站在其中,就听到有人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云一尘竟然舍得让出自己的宫主之位,莫非真的游云去了,那个老小子不是快要到羽化之日了吧?”
另外有人也笑着说道:“可不好说。这些年,咱们修真界的人羽化的人虽然多,可是真的成事的没有几个。”
“怎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上一次羽化的人可是神意门的无明子。大家都说他成功了,难道没有?”
“如果成功了,神意门还能是如今的凋零?如今神意门上面几乎都没有人了。你仔细想想?”
还真的是。
几个人都一个对视,眼神中透露出了贪婪之色。
“听说如今这神意门上可没有人了,那如果我们现在去,是不是可以……?”之后的话都不用说出来了。
几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笑,仿佛找到了什么绝好的机会。
“倒也不是不可以。之前有云一尘,神意门咱们也不好上去,虽然仙宫和神意门从未对外宣称过,但是这两个地方,一旦有一个地方有问题,另外一个地方肯定不会干看着的。现在若是能确定云一尘真的去云游或者闭关了,到是可以一试的。”
竟然有人要对神意门下手!
封莫宇虽然对神意门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心里还是有所担心的。毕竟如今他们出入龙力大陆和修真界的地方就在神意门。若是真的出了事儿,对他们也是不利的。
而这几个人已经越说越兴奋起来。
甚至都拟好了计划。
封莫宇不动声色,将几个人都仔细打量起来。
突然其中有一个人说道:“我们最好再探探,神意门也不能随随便便进去。万一一个不小心,我们几个怎么死在那里的都不好说。而且,今天仙宫新宫主继位,都不见云一尘,这里面恐怕有些事情说不清。”
此人还算有点脑子。
其他几个人方才有些兴奋,现在也都平静下来。
“等咱们回去了,到是可以去和韦掌门去说一说。”
韦掌门?
封莫宇虽然对修真界并不熟悉,但是对于能被叫一声韦掌门的人,他还真是认识一个。上仙峰的韦子越,也就是程文宇的师父。
这件事情要尽快告诉云前辈去,也许云前辈能有些办法。他们家小姑娘,多少还是担心神意门的事情的,但是让他们家小姑娘和修真界这些人对抗,还是难了些,所以现在是不是将师姐叫回来最好?
也不知道师姐在龙力大陆的事情到底般的怎么样了?
封莫宇一边听着几个人说话,心中已经在盘算起来到底该怎么去应对了。
仙宫宫主继位大典到是办的很顺利,只是就在封莫宇想要离开的时候,就看到那个范月明走到了新宫主身边,也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和明显那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再然后就看到有几个人朝着一旁迅速离开。
封莫宇有些不放心,看了看时辰,已经到了下午申时。这不就是云前辈特意强调让林庭和他二徒弟要接上头的时辰吗?
莫非会发生什么事儿?
封莫宇想了想,便跟在了那几人后面去了。
果然几个人在云一尘二徒弟的院门口停了下来。
“二师兄也真是好心情啊,不参加大师兄的继位典礼,可以说是因为要闭关,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却在这里偷偷和小师妹见面,是几个意思啊?”
昨天那个四师兄站了出来,眼睛像刀一样剐在两人身上,仿佛像是抓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林庭看着眼前的男子嗤笑一声:“我和二师兄互相督促,学习玄术,和你们几个有什么关系?仙宫有哪条规定,闭关不允许见外人了?”
“伶牙俐齿!”四师兄气得冷哼一声,“小师妹,我还没有说你,你又为何不去参加大师兄的继位典礼?”
“我也在闭关修行,可以不参加,不是吗?今天我练习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让我的玄气收到了阻碍。我自己冲破不了,所以来找二师兄帮忙,怎么,不行?”
不等四师兄问。
林庭继续说:“你要是想问我怎么被阻断的,你不如去问问范月明那个女人,就是她干的。若是她不承认,就让她来见我,我倒是看看她有多大的脸,敢做不敢当。”
一听到林庭说出范月明的名字,四师兄就叹了口气:“小师妹,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如此,处处刁难月明。她从小也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师父都将她留下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从小就是盯着她。”
林庭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四师兄:“我在我的药王谷,有人犯贱,自己找上门来,难道还是我盯着她了?我倒是觉得更像是她盯着我。也不知道她总是盯着我又是什么目的?难道是不服气?毕竟师父虽然留下了她来,但是却从未收她为徒。老四,你也别忘了,你的师妹也只有我一个人,啧啧,有时候,我还真以为我还有个师姐呢。”
四师兄哪里是林庭的对手,立刻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候,二师兄才慢悠悠地说道:“都说够了吗?这里是我的院子,若是打扰我修行的,都给我滚!莫要逼我出手,到时候,也别说我对同门不敬!别忘了,在仙宫,先犯者贱!”
就在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娇弱,甚至还带着哭泣:“二师兄,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