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是机缘巧合下,结识了灵虚观中的人。那人收了外祖父为外门弟子。告诉了地宫的存在,也说了当年的一些事情。虽然当年那个师弟是咎由自取了。但留下了隐患,当年的国师因为这事儿而献身了,他能镇住他师弟当年埋下的一些咒法,却不能完全改变大周的气运。大周迟早会有一劫,只不过推迟了罢了。”
宣明娇听明白了:“看来是当年的师弟没有得到重用,心存了歹念,用了偏门之术诅咒了大周。”
“差不多。当年大周能够成,主要就是因为梁家和我们封家,所以当年维持住大周气运就用的是梁家和我们封家的气运。也许也是为了不让别人破坏他的咒法,那个师弟故意传出来的,就是皇族不能娶梁家的女子,更不能生下有封家血脉的皇族人。”
“我明白了,大周的劫数可能会被梁家和封家的后人破掉。而如今七皇子和你,都是拥有梁家和封家共同血脉的后人。”
封莫宇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也是很大程度上,为什么当年外祖父想要让母亲嫁给父亲。”
“外祖父是不是就是因为结识了玄门中人,所以才会让先皇迟迟不传位给他。据我所知,一般皇族之人很是矛盾,一面想要得到玄门中人的帮助,而另外一面,又不希望太过接近玄门中人。”
“可能是因为不懂,所以害怕吧。”
看来自己说的没错了。宣明娇眯了眯眼睛,偷偷看了看封莫宇,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这丫头这i什么表情?有什么还不能说的?我和父亲母亲都没有说这么多,说明我不打算瞒着你,你难道还有什么想要瞒着我的?”
宣明娇咳嗽了两下:“那个,我是想提醒你一下。沾了玄门的事情就不要太掉以轻心,即便外祖父是这么和你说的,我觉得你也要好好想想。”
就看到封莫宇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怎么了?”
“我刚才也是这么和父亲母亲他们说的。”
宣明娇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也放心下来。
“你好像对玄门特别在意。”
“是。因为我的梦中我死在咒术里。还有我的梦中也出现了一些会玄门之术的人,本事儿很高。可惜我怎么也学不会,醒来就只会医术。”
宣明娇耸耸肩膀,难受,想哭,可是她就是没有这个天分。
就如同大师姐说的,她守着师父那么一个大宝藏,可惜,只学了师父最皮毛的玩意。
封莫宇笑了起来:“那倒也没事儿。”
“啥意思?”
封莫宇手指轻轻点了点,在桌子上用散落的棋子摆了几下,瞬间一个小型的阵法就出现了。
宣明娇呆住了,抬头看向封莫宇,半天才你你你说了三个字,便说不下去了,惊住了。
他们家相公这是已经会了些皮毛了?
“昨天幻境里有些基础的东西,看了看,倒也学了些。”
学了些......
宣明娇有些自闭了,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
封莫宇见宣明娇这样,笑着抬手,撸了撸她的头发:“我聪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呵呵。
宣明娇没好气地给封莫宇一个白眼,自己领会。
虽然这般,宣明娇起身,朝着一旁的书架走去,她记得师父给过她一本基础的玄门入门的书。
可惜,她每次看,都会睡着,几次后,师父也只好放弃她了,再然后,就不知道那本书被她塞在哪里了。
但是肯定在书架上。
小姑娘到处找了起来,终于在犄角旮旯里给她找出一本封面都起皱的书来。
“给。”
封莫宇接了过来,原本还不在意,可是翻开来没看几页,眼睛就亮了。
虽然他足够聪明,可是昨天幻境里的一些东西他还是没有完全明白的。但是这本书正好是他现在急需要的。
拿着书,封莫宇都忘记继续和娇娇说话了,他立刻整个人都沉浸在书中。
得。
果然他能看懂。
宣明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还真是每个人不一样啊。
她还是乖乖去炼丹吧,等从围场回去的时候,他们还打算再去一趟京郊庄子上呢,正好也看看孟鹤飞的身体,到时候这些丹丸就能派上用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宣明娇一抬头就看到封莫宇斜斜靠在门框边,看着自己。
“你站着多久了?”
“一会儿。”封莫宇轻声道。
“书都看完了?”
封莫宇点点头。
嚯!
“都看懂了?”宣明娇一脸不可思议。
封莫宇有礼貌地笑了笑,也没回答,但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呢,这是学得差不多了。怪不得当初,自己每次看不下去,都能把师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直骂自己是朽木不可雕,恐怕师父若是看到封莫宇,应该会高兴地跳起来吧。
见宣明娇一脸吃惊地样子,封莫宇这才笑着说道:“那本书只是些皮毛,到是正好解决我一些问题。其他的,我可能还要自己想想。”
厉害了,我的相公。
宣明娇收了刚刚炼制好的小丹丸,放到了小包包里,拍了拍包包的表面,说道:“罢了,你看我也是有天赋的。”
封莫宇好笑,但却也不吝啬地夸奖道:“那是肯定的。我的娇娇最棒了。”
得到夸奖,宣明娇美滋滋:“那怎么出去吧。”
两人离开了小院,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外面已经天黑了下来。
肯定是见两人一直在休息,奴仆们也不敢打扰。
听到里面有动静,才有人进来伺候起来。
两人也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事儿。
直到冬猎结束,各家再次坐上马车往京城里赶,宣明娇和封莫宇俩单独坐在马车上,去朝着另外一个方向。
他们还要去看看孟鹤飞。
宣明娇问道:“真的有灵虚观吗?相公可知道如何去找?”
其实对灵虚观她也挺好奇的。
记得在修真界的时候,灵虚观就挺神秘的。
封莫宇摇头;“外祖没说。只说了我打开了幻境,灵虚观的人自然会来找我。到时候也许会和我说更多关于当年那对师兄弟的事情。”
马车在京郊庄子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