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中离婚后,想挽回茜茜,无奈茜茜已决定和铭天结婚。
他想起铭天当初破坏他和茜茜的婚礼,就恨他恨得牙痒痒。
他恨恨地对自己说道:“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回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周扬中打算从铭天手里抢回茜茜。
铭天成竹在胸,目前他的事业运蒸蒸日上,爱情运势也不错,和茜茜元旦马上就要结婚了。
就在茜茜期待她的婚礼能如约而至之时,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铭天的公司被人举报许多批次的衣服上有毒化学成分超标,公司被开天价罚单,以及被监管部门要求限期停业整顿。
由于事发突然,许多订单被迫中止,铭天的公司将面临合同违约风险以及不得不支付巨额违约罚款,总计损失金额达到近千万人民币。
经此一劫,前期积累的财富又瞬间化为乌有。
铭天不得不自认倒霉,只恨公司内部管理出了漏洞,生产没有按标准化去执行。他开始调整人事,开除了几个不合格管理人员。
至于举报人是谁,铭天也没兴趣去追究了?他觉得要么是同行,要不就是他的异母弟弟嘉豪指使人干的?
无论是谁举报,他觉得自身也存有很大的责任,就是没有管好自己的公司和下属,没有严格落实生产各个环节的责任,没有细化抓质量控品质。
为了把控质量,他引进全套生产质量管理体制,深抓细节,把精确度提升至几近完美的程度。
他常常突击检查各部门各车间,以确保每一个环节都无疏漏。
铭天事无巨细地关注每一环节问题,亲力亲为指导现场作业。
整个为期三个月的整顿期间,他差不多吃住在公司。最终,公司经过他一番改革后,质量问题完全解决,公司也恢复了正常营业状态。
婚期也近在眼前。他和茜茜重新发请帖给亲友们,同事们,合作伙伴们等等。
元旦当天,宾朋如约而至,铭天包下本城最豪华的酒店的大厅作婚礼现场。
茜茜穿着传统的复古的大红明制礼服,头戴凤冠,打扮得端庄秀丽,红装艳裹。铭天穿黑色中山装礼服,斯文儒雅帅气。一对璧人,羡煞众人。
司仪念证婚词期间,观礼席上掌声雷动,新郎新娘交换完戒指后,茜茜感动地落泪。
铭天用吻回应了她。众人的掌声又响起。
周扬中呆呆地望着这一幕,他脑子一片空白,他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但他没忍住,站起身,对着一对新人喊话:“骆铭天,你抢他人的妻子,你不羞愧么?”
“茜茜,你不能嫁给他,我不允许。”周扬中发了疯一样吼道。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三人身上。
台上有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呢?”不明情况的观众开始交头接耳。
周扬中离开座位,带着肃杀之气走向那对新人。
茜茜和铭天一直盯着周扬中,不明白他究竟想干啥。
茜茜对已站在眼前的周扬中,带着疑惑又尴尬的神色,问道:“扬中,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已经离婚了。”
周扬中看了她一眼,目光马上转向旁边的铭天,怒视着一双红眼,说道:“你为什么要抢走她?”
铭天也怒视着周扬中,不急不徐地说道:“你在讲什么天大的笑话。”
周扬中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破坏我和茜茜的感情,我们怎么会离婚。你这个十足的混蛋。”
“若论交往先后,我比你还早,我不追究你夺我女人之恨,你还敢来叫嚣?”铭天反唇相讥道。
周扬中气得直哆嗦,一拳正中铭天的鼻梁骨。
铭天站立不稳,向边上倒,但他还没倒地,立刻翻身跃起向周扬中扑。
茜茜呆呆愣愣看着眼前一幕,又想起了大约两三年前铭天的那次婚闹,只不过现在新郎的角色互换了,而新娘还是她,她面红耳赤,一脸羞愧,捂脸哭泣落泪。
周扬中和铭天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满地打滚,打得异常激烈,难舍难分。观众席上的人都成围观吃瓜群众,也没人去拉架。
茜茜见此窘境,她愤而独自离开。
铭天稍占上风,他锁住周扬中喉,把他压置身下。对他怒吼:“上次绑架我的人是不是你?你说?”
周扬中呲牙咧嘴,双手抓铭天的手腕,怒瞪着他,两腿乱蹬,脸因缺氧而胀的通红。
他根本说不出话。台上有人尖叫道:“快放开他,你会掐死他的。”而这人正是铭天的母亲,她怕自己儿子成了杀人犯,因此急得尖叫。
铭天这才像是从梦里惊醒,他松开了掐周扬中脖子的手,瘫坐地上。
周扬中大呛几口,也从地上坐起。
他四下环顾,却早已不知茜茜的踪影。
铭天也发现茜茜不见了。铭天和周扬中你看我,我看你,仿佛都在说:“看你干的好事。”
两人也无心思再打架了。
茜茜独自一人,悲凉地走在街上,她想到自己也想好好爱一个人,也想被一个人好好的爱护。可命运总像是在捉弄她。
她爱铭天时,突然他人间蒸发。好不容易从失恋的痛苦走出来,和周扬中相恋了,铭天又突然出现,让她左右为难。
当她坚定地选择了和周扬中结婚,却又因不会怀孕,被周父周母嫌弃,被迫放弃自己的选择的婚姻。
她的内心又是多么痛苦,再加上闺蜜也因为周扬中而背叛了她,给她又添了一个哀愁。
铭天和周扬中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让她心灵和身体都受到双重伤害。
上一次两个男人为她刀对刀拼命,差点死掉的人是她。这一次,两个男人又为她打架,她感觉爱情真的让她身心俱疲。
她只想跑,再这么下去,他们三人之间肯定会有人受伤。
她想她干脆谁也不选了,就让她静静地一个人过吧。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一个人独自瞎逛。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什么地方?她只是一直茫然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