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天离婚破产后,他不得不卖掉仅剩那幢小别墅。买了一个小公寓,和母亲一起住。他意志消沉,每天把自己灌得烂醉。骆母也担心儿子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振兴家业,整日以泪洗面。
铭天的异母弟弟,突然登门。他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以十分傲慢的口吻说道:“当年我和我妈可没有你们母子两个今天住的宽敞。”
骆母指着他怒问道:“你来干什么?”
他推了推墨镜,在一桌子边坐定,说道:“我来看看大哥和伯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骆母冷笑道:“你有那份心,我们已经很满足,我们什么也不需要,请你马上离开。”
铭天望着他这个从未谋面的弟弟,努力在脑子里回忆,究竟在哪见过,为什么对他有一种熟悉感?
骆嘉豪爽朗笑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上这去找我。”他留下一张名片,随即离开!
骆母把名片往垃圾桶一扔,铭天捡起来一看。他的公司地址不正是东韵公司的原址么。再一看,好家伙,头衔是新任总裁,连公司名字都一字不差。
铭天哆嗦着手,似乎明白过来所有。
他跟踪调查了他的异母弟弟,发现他不仅买走了他的公司,还买下他的家(原父母的那栋豪宅现已在骆嘉豪的名下)。
骆嘉豪,他确实在车祸当晚,酒吧喝酒时打过照面。当时铭天在与朋友一起喝酒,他去洗手间时曾不小心碰撞一个青年男子,当时那男子神色古怪,因灯光昏暗他没看清那男人的正脸,但他记得那个背影。跟他身高差不多,但是肩膀更宽,身材更健壮,看上去有长期健身习惯。戴了一顶鸭舌帽,穿着一套休闲服。
他当时醉酒想吐,差点吐到那男子的身上,那男子推了他一把,转身快速离开。
他越想越心惊肉跳,难道那晚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一场阴谋,一次谋杀未遂
铭天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被跟踪,被人为制造一场车祸,那奇怪的黄灯为什么突然出现。而这一切都与那酷似骆嘉豪的人有关。
铭天决定他一定要弄清此事。
骆佳豪回到豪宅,见他母亲正在祭奠他的父亲(骆有关)。
她母亲见儿子回家,立马打听铭天和他母亲的消息。
“嘉豪,你见过你那大哥和大伯母了吧”她问道。
嘉豪双手搭她妈的肩上说道:“妈妈,他们好着呢,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人过去,看有没有能帮得上的!”
嘉豪母亲:“当年我们母子虽然被赶出家门,但她们毕竟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支付我们母子足够的安家费,并且负责养你到大学毕业。”
嘉豪知道他母亲的意思,叫他不要记仇,不要报复人家。上辈的恩怨早该放下了。
母亲性格比较温顺,当年与父亲的婚外情,她原本就不打算要名分,只是为了爱情才跟父亲在一起。
骆嘉豪个性大胆,杀伐果决,腹黑,自尊心很高。从小跟母亲一起生活,他几乎没见过他的生父,他常常被人欺负,被人嘲笑是没爸爸的野种。他受尽了他人的白眼,但从来不向母亲哭诉,他有仇必报,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污辱伤害过他的人。他在学校打架斗殴,常常鼻青脸肿的回到家,但从不喊疼。
母亲心疼得直落泪,他只骗她说不小心玩闹时弄伤,他一点不疼。
他打架越来越猛,直到再没人敢欺负他。
对于他有个哥哥的事,他是直到成年才知道。他的异母哥哥从小就在父亲身边,有父亲的陪伴和呵护,他哥哥什么都有,而他骆嘉豪呢?从小到大受尽委屈,只能一个人默默扛下了所有。
他妒忌铭天,他恨他父亲。他也恨铭天的妈妈。他认为他的不幸都是由于他们三个造成的,他要报复他们!让他们也尝尝他过的苦日子!
他大学一毕业就凭优异的成绩进了一家大公司,并成功娶上了白富美,他的人生从此就像开了挂,遇神杀神,遇鬼杀鬼,财富值也像火箭一样攀升,不到五年,他已成为商界最受瞩目的成功人士。坐拥数家公司,财富远超他的生父和异母哥哥。即便如此,他也没忘记向他们一家报仇!
当年的那场车祸,确实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没想到铭天命大,没死也没残。
如果当时铭天死了,他会就此罢手。
因为铭天还活着,他会一直报复,直到他认为够了为止。
他给铭天公司制造危机。让他公司陷入经营困难,让其破产,最后他以最低价购买铭天的所有资产。他一直躲在幕后操纵,台前由代理人出面去协商,订合同等等。
铭天从未知道他有一个隐形的对手。
此人还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直到破产才得知全部真相。
铭天找到了骆嘉豪,当面质问6年前车祸一事是否与他有关,骆嘉豪竟然毫不犹豫就承认了,并且还说:“算你命大。”
铭天怒不可遏,挥拳一击就把骆嘉豪打翻在地。他咒骂道:“你这混蛋。”
骆嘉豪立马起身反扑向铭天,两人扭打在一起,直到外面秘书破门而入,两人才被分开。
铭天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指着嘉豪的鼻子骂道:“如果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我一定送你坐牢。”
嘉豪哈哈大笑,讥讽他哥道:“你还请得起律师么?不自量力!没有人可以搞我。”
铭天忍住怒火,开车回了家。
他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骆嘉豪付出代价。
从此铭天一改以往消沉的精神面貌,他决定要重头再来,重新夺回属于他的一切。骆嘉豪,我们走着瞧。
骆嘉豪也攥紧拳头,暗自发誓,骆铭天,你永远别想起来。我骆嘉豪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永远别想翻身。
兄弟二人,从此开启明争暗斗的模式。
骆母非常担心铭天。她担心骆嘉豪母子会对他们娘俩不利,她就去找骆嘉豪的母亲,那个当年被她喝斥赶出家门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