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子龙撂挑子不干了,那就麻烦马先生留在南京城主持《大明日报》社工作吧。
把所有需要的人手全部抓紧时间从赣榆特区内调过来,我发起的这场舆论战争还没有停止,我们也还要为了中兴大明坚持战斗下去。
毛先生请你立即赶回赣榆特区与杨子玉配合毕老先生一起做好战争动员,孙参谋长你来组织总参谋部人员制定特区新军北上抗击建奴的作战计划。
我目前的预想是第二和第三两个师团先在山东境内挡住建奴大军,防止他们继续南下扩大战争的影响范围。
尽可能将他们吸引到某一特定区域内聚集,减少建奴兵马对大明北方再继续造成更大的破坏。
我计划命令第一和第四两个南下师团走海路再次由天津登陆,咱们这一次给辽东建奴来一个关门打狗聚而歼之。
为了能给这场围剿战争创造出前期环境和条件出来,我们在山东境内一定要死死咬住建奴兵马展开对峙。
这次特区新军的战争目标是打歼灭战,就算损失再大也要打残他们,打出一个十年左右的和平来。
而不是像前两次那样打痛他们,让他们有机会回去舔舐伤口总结经验,还继续保有战斗力对我们再次发动更大规模的战争伤害。
二哥我要北方的军报越多越好,还有西边的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些农民军的情报。
二哥这次你就授权张峰来主持情报部吧,你还要继续去完成大明十省民间调研,因为那份民调的结果对咱们特区以后的发展方向很重要。
几人在帐中和朱喜明密谈了大约一个时辰,便都急匆匆奔赴各自的岗位去忙着做战争前的准备了。
此时的柳如是首先找到了陈子龙,把朱喜明给予的三千两银票给了他。
并将朱喜明的话原原本本的说给他听,在陈子龙失落的目光中毅然转身离去。
两人谁都没有抱怨谁也没有宽慰谁,一段还没有取得正果的恋情就这样结束了。
柳如是离开与陈子龙见面的茶楼后,就径直去了钱谦益的府邸求见。
在书房中钱谦益色眯眯的盯着主动送上门来的柳如是,听着她正在向他表达感谢。
“钱先生的药果然是灵丹妙药,我决定答应你的条件了。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还请先生同意。”
“柳姑娘请讲,只要不是改变事先的约定老夫无不答应。”
此时的钱谦益早就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云淡风轻和儒雅随和。
一双小眼睛中充满了野兽对猎物的贪婪,像是随时都会扑上去把柳如是吞入口中。
“三哥要为大明国出征与凶残成性的建奴兵马拼命,我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分心。
我也要看看钱先生的灵丹妙药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讲,能够治愈三哥体内的毒。
所以我需要时间,你看可以吗?”
“合情合理,当然可以。
那咱们就以半年为期限好了,老夫在家中静待柳姑娘的到来。
但柳姑娘今日要好好表现让老夫开心才行,否则我怎么可以放心的把药给你呢?”
钱谦益的眼珠转了转也给出了他的条件。
“一场大战短则三五个月,长则一两年,我看还是以一年为期吧。”
柳如是此次前来就已经做好决定,她要为救朱喜明而再次卖身的心理准备。
但她还想陪在朱喜明身边更长久一些,就再次给出了一个更合理的时间。
“好!那就请柳姑娘在这里立下契约吧,这样老夫也就可以安心了。
如果柳姑娘到时候反悔,这份契约就会被《南京日报》公布天下,到时候对谁的名誉都会有不好的影响。”
钱谦益思虑了一下后觉得这个时间也很合理,就急不可耐的催促起来。
当两人立下契约后钱谦益更是心急如火的一把抱起娇小的柳如是,走向了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床榻。
当一场皮肉交易完成后柳如是起身整理好衣袍,默默的擦去了挂在眼角的泪水。
钱谦益正赤裸着身体靠在床榻上,满脸都是得到满足后的淫笑看着她。
柳如是拿着钱谦益给的药返回了大营,当晚在服侍朱喜明吃过晚饭后又将药丸当做补品给他服了下去。
等到已经被这场大病折磨的只剩皮包骨的朱喜明进入了梦乡,她就急匆匆返回到自己的住处,用凉水不停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流着眼泪用力的揉搓着每一寸肌肤,仿佛是要将今日所受到的侮辱都洗刷干净一般。
当第二日清晨朱喜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仿佛灵魂再次回归一般身体也感觉到了力气。
吴又可在诊脉时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最终给出了朱喜明体内的毒已经完全消除的结果。
这个消息在新军大营中最先传开,整个大营中也顿时欢呼一片如同打了胜仗一般。
亲卫连士兵向天空发射了数枚震天雷庆贺,军营中甚至还有狂热的士兵喊出了“厚世伯万岁!”
在军营中等待大军一起出征的王承恩,听到了这种大逆不道的喊声后却又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
很快大明帝国厚世伯率领特区新军出征这消息,就通过《大明日报》向大明各地迅速传播出去。
这个消息也给亿万大明百姓带去了战胜建奴的信心和勇气,更带给了他们对未来生活的一丝希望。
朱喜明这次很是痛快的就同意带着柳如是、董小宛、郑田川和卞玉京一起随军同行。
一是可以让她们照顾生病的自己,二是他想如后世一样在新军中将文艺宣传建立起来。
为在战争中生活单调而又紧张的士兵们带去快乐和放松精神的机会,文艺表演无疑是最好的手段。
而放眼整个大明国又还有谁能胜过自己美丽而又多才多艺的几位夫人们呢?
朱喜明被徐强背上了他的专用四轮马车,但与他同车的不是美女而是太监王承恩。
“王公公请您以后说什么事情时,可不可以不要再那么夸张了?
那样很容易误导我的判断,打仗的时候还会害死三军的。”
“厚世伯您说的这些话,奴婢不明白是何意?”
王承恩装出一副受到冤枉的表情,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朱喜明。
因为他这几日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有真话也有假话,还有夸大的话。
他不知道朱喜明指的是他哪一句话夸大了,便索性就来了个死不认账。
“张凤的坟,真的被建奴给掘了吗?还把骨头喂狗了,你可真敢编差一点就把我给唬住了。
要不是我年轻身体好,这次非让你把我气死不可。”
朱喜明见他到现在还装糊涂就指明了是这句话,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