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胆估计是神经比较大条,没听出其他人对胡娇儿的不屑,他笑呵呵说:“这里热,我们去外面说。”
他虽然神经大条,却没有直接去碰明朗那月牙白的锦袍。
这点,明朗很欣赏。
屋里热火朝天,的确热,明朗也没犹豫,在赵大胆说了去外面说后,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大渊始终跟在他身后,不叫到他,他不会出声,只沉默看他的玉牌。
经过昨晚上的相处,赵大胆也习惯了,直接问明朗:“怎么的,干儿子,来找干爹我是缺钱花了吗?”
干儿子这个称呼,明朗没有否定,明朗在地球的爸爸是木匠,他小时候,没少跟着他爸爸去给人家修木房子。
明朗小的时候全屏手机还没有普及,再说又是去给别人家干活,也不好有别的娱乐活动,也就一群一起干活的老爷们干完活后一起喝点酒聊会天。
明爸是典型的又菜又爱喝,他酒量一般,但是就好那口酒,一喝酒,就给开始称兄道弟,一会结拜,一会给让明朗认干爹的。
逢年过节,明朗去拜访的干爹,都有六个。
当然,这些都是明爸的交情,明朗就是走个过场,不过,有很多干爹,每年可以收好几个大红包,这点,还是非常爽的。
是以,对于赵大胆的这声干儿子,明朗并没有多么抗拒。
赵大胆也实在热情,认下这个干爹也无妨,多个干爹多条路嘛!而且,他还挺喜欢和赵大胆打交道的。
“没有,我有钱花。”明朗笑盈盈说,“不过赵伯伯你要是要给我零花钱,那我也不会拒绝。”
一听明朗这回儿没否定,赵大胆一喜,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紫色的灵石,递给他说:“拿去花,花完再来找干爹拿。”
这块没有大渊的纯净,也没有那么透亮,但是也不差,最低也得是中品,也就是一万块。
明朗一惊,这赵大胆比想的还大方。
明朗自己开的玩笑,也不好不收,大不了以后在别处还他就是。
“那就谢谢赵伯伯了。”明朗笑呵呵说。
赵大胆豪放大笑,“只要我能把你娘追到手,我全部的家底都是你的,何况是一块中品灵石。”
“赵伯伯加油,只要我娘愿意,我很乐意继承你的家产。”明朗笑着又说,“不过,我这趟可不是为了要零花钱来的。”
明朗直奔主题说:“赵伯伯,这两天,我能来你这里学习学习吗?要是可以,你能不能给我准备一套完整的打铁工具。”
明朗都做好了和赵大胆解释用处的准备,但是赵大胆没问,只笑着说:“行啊,你这小身板,跟着的练练也行。”
他说:“今天天色不早了,这样吧,明天早上七点,你换上一身凉快点的破衣服,来这里找我,干爹亲自教你。”
“好。”他穿的锦袍,不靠近铁匠铺还好,这会儿真的热。
“那我先回去,明天早上再来找你报到。”
赵大胆还是没忍住,手才擦汗的帕子上蹭干净后,伸手呼噜了一把明朗的头发,笑着说:“去吧,这里热,明天穿凉快点再来。”
明朗之前是研发飞机的,不止要画设计稿和图纸,还经常自己上手焊接,干的脏活只多不少,他都能十分自然的和二狗他们勾肩搭背,何况是赵大胆长辈般的亲近。
明朗笑着和赵大胆道别,这才和大渊往赵锦家走。
*
因为刚刚看书耽搁了点时间,走到赵锦家,刚好和从外面回来的赵锦碰上。
赵锦一喜,激动连忙拉着他说:“朗朗,样品做出来了,你现在有别的安排吗?要不看看?”
她说的是内衣的样品,要不是昨天下午和晚上为了请客吃饭,她没能走开,估计昨天晚上就该做好的。
说实话,明朗也有些期待,他不清楚这个布料的种类,还挺担心因为布料的原因达不到标准的。
“好,我们进屋去看吧。”明朗一边跟着赵锦往屋里走,一边又问,“赵姨,我娘呢?”
“她在后面那条街看房子,我接到消息,太激动,就先回来了。”
明朗理解她的心情,也不再多问,只默默加快速度。
回到客厅里,赵锦取下腰间的锦囊,从里面拿出两件内衣、两条女士内裤和两条男士内裤。
才看到实物,明朗便是一惊。
成品比他想象中的还好,特别是需要注意的细节之处。
材质很像冰丝,但是摸着比冰丝更柔软,弹性也比冰丝更好,唯一不太好的是,布料都是深紫色的。
赵锦适时解释:“天蚕族上好的天蚕丝织成的紫烟霞。”
这名字,一听就不便宜,明朗拿起一条内裤问:“赵姨,加上手工费,这一条的成本在多少?”
赵锦有些踌躇,但还是说:“差不多六百。”
不等明朗问,她分别指着内衣和女式内裤说:“女性内裤和男性内裤成本差不多,都在六百左右,但是内衣是内裤的五倍。”
五倍,也就是差不多三千。
想到地球的价格,明朗说:“赵姨,得把成本均价压到五十左右,大多数普通人才买得起,内衣和内裤才能推广出去。”
“这种高成本的,只能做成小众奢侈品,卖给有钱人。”
赵锦说:“我是打算先用紫烟霞做出一些成品,在有钱人的圈子里把名声打出去。”
她说,“有钱人的丫鬟不少,这些丫鬟一传十十传百,她们的效率不比二狗他们差。”
“这两天,我会去一趟天蚕族,我去年和他们合作的新品种差不多能看到结果,要是成了,这批新品种,就是最合适的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