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部长，你看这个力度合适吗？”聂小雨跪在沙发旁边上，一脸真诚地问。
陈汉升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小秘书捏腿的服务。看着小秘书真诚无辜的表情，有些无奈。
陈汉升当然不会真的让聂小雨去当石狮子，就算聂小雨不怕丢人，果壳还要考虑公司形象呢。
“震惊，带刀裸男夜闯果壳，竟是由花季少女董秘一手策划？”
陈汉升一想到这事情传出去的后果，就有些头大，不过他也没有叫人搬走，反正脸已经丢出去了，就当哄刚升职的小秘书开心了。
“安排你和张明蓉的事情怎么样了？”陈汉升拨开了聂小雨的手，这手法比足疗店的姐姐们差远了。
聂小雨见陈汉升不再追究手办的事情，也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明蓉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老太太脾气倔的和牛一样，关键是脑子还不笨。”陈汉升提起孙壁妤就有些头疼，“她是最关键的一环，这场戏一定要演的逼真，演的出色，演的感人肺腑。”
“您放心，明蓉说已经排练过很多遍了，就等上场了。”聂小雨拍了拍一马平川的胸脯，“关键是陈岚那边，她没问题吗？”
“本来也没指望她能做什么大事。”陈汉升摆了摆手，“她的任务聊胜于无，只要不添乱就行，你们两个才是主力。”
“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聂小雨见状也没有多问，陈汉升给每个人的任务都不同，不过只有她有完整的方案，她自然清楚，整个任务中最关键的一环并不在陈岚身上。
“小鱼儿应该就快来建邺了，既然孙教授家门口的摄像头始终没有拍到小鱼儿，那就说明修罗场之后，她一直没和孙教授见面。”陈汉升冷静分析了情况，“于情于理，年前她都应该过来给孙教授拜年。”
“那就今天吧，你通知张明蓉准备好，我现在就去东大见于校长。”陈汉升没有耽误，立刻起身准备出发。
聂小雨点了点头，目送着陈部长出门。
修罗场之后，陈汉升安排她去小鱼儿宿舍门口和孙教授家门口，都加装了摄像头，还安排了兼职的女同学记录两个人的行踪。
聂小雨现在还记得，自己苦口婆心的解释，自己并不是坏人，只是自己哥哥和嫂子吵架了，还把自己和萧容鱼的合照拿了出来，这才没让人家报警。
不过聂小雨不知道的是，萧容鱼回港城后，陈汉升还联系了张卫雨，派人每日蹲在苍梧小区门口，盯着小鱼儿的一举一动。只要那辆雪佛兰开出小区，陈汉升就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聂小雨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小鱼儿，别怪我啊，要怪就怪陈部长花心思太多了。”
陈汉升到达东大时才知道，于校长已经外出开会了，不过他原本就是想见东大的法学院院长，即便没有于校长引荐，也只是多费些功夫。
“周院长，久仰久仰了。”陈汉升直接找到了法学院院长室，“我是果壳的陈汉升，冒昧来访，打扰您了。”
“哦哦，不打扰，你是做手机的是吧，我有了解的，有了解。”周勇见陈汉升进门态度十分真诚，也站起身握手，心里却暗自猜想陈汉升的来意。
他是不知道前几天跨年烟花秀的原因的，只当是企业的正常宣传活动，不过陈汉升既然找上了他，多半是法律方面的工作了。
“陈总过来，我们肯定是欢迎的嘛，我们校企之间是应该多多走动啊。”周勇倒了两杯茶，轻轻放在茶几上，不动声色地说。
“不瞒你说啊，赵院长，我一直都很想来拜访您，怕打扰您工作啊。”陈汉升目光真诚，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次过来，是想看看能不能为咱们这边的工作，略尽一些绵薄之力。”
“哦？陈总这么支持我们法学院的工作，真是难得啊。”赵院长并没有急于表态，他还是第一次见陈汉升，心里始终对这个年轻人抱有疑惑，实在是太年轻了啊！
赵院长决定先打个预防针，“不过不瞒你说，现在的很多企业啊，都太焦虑了，恨不得扔进来一点钱，马上就要看到成果，对于支持学校的正常科研工作，反而兴趣不大啊。”
陈汉升有些无奈，到底是院校级别高，这领导的修为都比财大深了许多啊。
他明白赵院长的意思，这是怕自己年轻，沉不住气。不由得心里暗骂，我两辈子加起来，都快做你爹了！
“是这样的，赵院长，我打算赞助我们学院，举办一场舞会。”陈汉升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学院这边不需要帮我们打广告，也没有附加条款，只要让我们在学校教师里选择评委就行。”
“啊？没有广告和附加条款吗？”沉着了半天的赵院长，脸色终于有了变化，有些拿不准陈汉升的目的，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要求啊！
“不瞒你说，赵院长，前几日的烟花秀，也是于校长心疼我，主动帮我打广告的。”陈汉升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不能让赵院长也这么好心，这次必须做好事不留名，不然一切就全完了。“这次您可千万别说出赞助商，务必帮我们保密。”
“啊？还要保密？”赵院长彻底坐不稳了，现在的年轻人觉悟这么高吗？心里不由得有些惭愧。
自己刚刚还因为对方年纪有所轻视，没想到对方年纪虽轻，思想觉悟已经让自己望尘莫及了。
“对，这场舞会我们要大操大办，但对赞助商一定要保密，对外可以说，是学院为了感谢老教师们的付出，和奖励学习成绩优异的同学。”陈汉升真诚地注视着赵院长的眼睛。
见状，赵院长也没有多问，这样的条件，又是和学校有过合作的大企业老板，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两人很快就商定了舞会的大部分事宜，不过在评委选定上，赵院长却犯了难。
“陈总，其他的都没有问题，邀请往届校友也很容易，但是这个孙教授。”赵院长看着陈汉升的名单有些犯难，“可不可以换一下？”
陈汉升心里暗骂，把这老太太换下去，我来这陪你玩呢？你还真以为我花这么多钱，就是为了看一帮老头老太太跳舞？
“孙教授不能换，而且务必要把最好的位置给她。”陈汉升表现出向往的神情，“我们还要让所有离异或者丧偶的老教师都参与到评委队伍来，让现场的氛围感染他们，唤醒他们心里对爱情的渴望，唤醒他们沉睡的青春激情！”
赵院长觉得如果对面坐的不是金主，自己就要掀桌子骂娘了，还青春激情？渴望爱情？老太太六七十岁了，上哪追求爱情？难道......
赵院长突然沉默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陈汉升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甚至还带着一丝同情。
“汉升啊，你和我说实话吧。”赵院长改变了称呼，“我也是年轻时候过来的，你赞助这个舞会，是不是为了自己的爱情啊。”
“啊？您真是慧眼如炬啊，什么都瞒不过您。”陈汉升心里更加敬佩，这就是985高校的领导啊，自己这点心思根本瞒不住，“所以麻烦您务必要让这些老教师担任评委。
赵院长见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沉默着没有说话。
早就听说现在的年轻人，喜好有些独特，甚至还有相同性别的，但是孙老教授和陈汉升，两人差了近半个世纪，这......
“汉升啊，你的情况可是有些困难啊。”赵院长对孙壁妤的性格也是有些了解，“听说她生活中有些傲娇，还有些生人勿近，不过人还是很善良的。”
陈汉升有些讶异，难道赵院长认识小鱼儿？不过很快陈汉升就“明白”了，小鱼儿是东大唯一的校花，还是孙教授的高徒，又是在本科期间创办了律所的学生，第一个案子的发布会就是跨国纠纷，引起赵院长的注意很正常。
“没关系，您可能不了解，我已经喜欢她很久了，无论多么困难，我都不会放弃的。”陈汉升坚定的表态。
“好！你放心，这事我亲自跟进，一定帮你落实到位。”赵院长也被陈汉升的真情打动了，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啊！不受时间和空间的约束，不被世俗和时代所限制！
赵院长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陈汉升真的抱得美人归，自己一定要包一份大大的红包！